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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慈斋》 #15,第十五章、空欢喜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90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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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缕未挂的李渔跪趴在情趣床上,满脸潮红,大汗淋漓,双手被固定在两侧,双腿大开,穿着刑靴的双脚卡在后方的足枷内,此刻还在隐隐发颤,翘挺的雪白玉臀上残留着淡红色的皮拍印子,双穴时张时合,欲求不满地滴落着晶莹的液体。

  一旁的徐文山正在将裤子提上,眼里尽是欲望满足后的迷离与平静。

  “主人……嗯,渔奴还想要,渔奴的骚蹄子憋的…啊,好呜难受……求求主人,挠挠渔奴的骚蹄子吧~”

  李渔娇嘤着发出诉求,语气尽显淫荡,两只靴子在足枷后挑逗性地不断扭动。

  这里是李渔家的林中别墅,地处偏僻,附近了无人烟,即使这个房间的侧面就是完全透明的玻璃墙,一举一动都不带遮掩,但也完全不会被人发现。

  这无疑是一处绝佳的调教地点,可徐文山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他似乎并未注意到李渔的动静,视线在闪烁着微弱光亮的手机屏幕上左右跳转着,眉角逐渐聚拢,增了几分忧愁神色。

  妻子傅君雅很久没有回复过消息了。

  这次去外地出差,貌似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一时间,那双汗津津的大码玉足再度于脑海浮现,纤美的脚型,红润的脚掌,肥瘦适中的修长脚趾,还有吹弹可破的白皙脚心……以及那依旧萦绕在感官记忆中的淫霏汗味……

  无论李渔如何去改变,无下限地试图满足徐文山的癖好,却似乎永远都无法取代傅君雅在徐文山心中的位置。

  毕竟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徐文山才恍然回过神来,注意到李渔在一旁娇唤不止,语气中满怀失落与无助。

  徐文山会心一笑,缓缓走到她身后,却迟迟没有动手,也未曾发出半点声音。

  这样的行为进一步加剧了李渔心中的无助,但也隐约生出了一丝期待和悸动。

  心跳加速间,徐文山终于脱下了她的靴子。

  丝丝热气腾空萦动,一股清凉顿时于双脚各处拂过,带来丝丝酥痒,憋了许久的汗水于足底缓缓流动,痒透心窝,引起阵阵微颤,同时还伴随着急不可耐的呻吟。

  随着几滴汗水顺着脚趾滑落,徐文山掰开李渔的一处脚趾缝,将柔软的鹅毛探入其中,不紧不慢地拉锯起来。

  刹那间,李渔浑身猛地震颤,嘴里发出痛苦的娇哼,臀部猛地抬起,又再次落下,几经循环,疲惫不堪。

  她忍不住开始讨饶,眼泪浸透了眼罩,“主人,唔嘻嘻……嗯啊~别这样!更难受了,哈……渔奴想要…唔刷子……羽毛不行……哼哈……哈求主人给渔奴个痛快吧!”

  见状,徐文山将鹅毛猛地抽出脚趾缝,在李渔哀嚎的瞬间,又拿起一根鹅毛,熟练地在湿润黏腻的脚底上下滑动,清扫着不断溢出的汗珠。

  情欲弥漫,李渔脚趾蜷缩,蜜穴流泄着浪潮。

  “主人…啊嘻嘻…真的不行了!哈哈……”她无法克制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细胞试图缓解持续堆叠的痕痒。

  没过多久,整双脚底都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汗水越发急剧地泛滥不止。

  徐文山却是不自觉地压低声线,带着责问的语气说道:“渔奴这是在命令主人?”

  闻言,李渔登时哽咽,努力克制着身体本能的挣扎反应,嘴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唔,呵~啊……没有……渔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错了当然该罚,你自己说,该怎么罚?”徐文山将鹅毛再次伸进脚趾缝中拉锯,熟练的手法让李渔苦不堪言,“哼?”

  “……”李渔顿住了,每当听到这种问题,她总是回答不出来。

  徐文山轻叹一声,笑道:“算了,不逗你了。”

  话音未落,李渔突然感觉到羽毛根部在自己的脚底猛地划过了一下。

  一阵尖叫响起,李渔的欲望总算得到了短暂的释放,就像是被蚊虫叮咬了许久,终于动手挠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

  李渔瞬间便临近高潮,大脑被欲望完全占据,紧随而来的便是更加痛苦的忍耐过程。

  “主人,渔奴求你!啊——”

  又是一划。

  这曾经让李渔无比惧怕的动作,却在此时犹如甘霖,让她的心情一阵舒畅。

  下一刻,她的大脚趾和小脚趾被分别用棉绳拘束开来,脚趾完全张开,最大限度地露出大汗淋漓的脚心。

  而后,两个点动按摩刷贴在了脚心,脚趾被塞满了震动刺轮。

  剧烈的痒感透过神经,撩动着全身细胞,直抵那欲望满盈的心尖。

  刹那间,疯狂的尖叫与吼笑响彻整栋别墅。

  而徐文山则坐在沙发上,再次拿出手机,痴痴地欣赏着之前偷偷拍摄的傅君雅双脚的照片,陷入虚幻般的回忆。

  ……

  “既然已经确定欢喜菩萨是御红情了,那为什么你们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咖啡厅里,顾笙用小勺子搅拌着自己的那杯美式浓缩,眼底蕴含着疑惑。

  朱夏眉头微蹙,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况且想要扳倒她没这么容易,她一直很小心谨慎,我们的人找不到机会。”

  “对于净慈斋内的势力局面,你应该也很清楚,无论是在净慈斋总部,还是在她建立的那所名宿,我们组织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些地方动手。”朱夏补充道,“想要扳倒欢喜菩萨,只有一个方法,你作为她的继承人之一,想必更加了解。”

  “利用那个规则。”顾笙若有所思地抿了口咖啡,眼神变得锐利。

  所谓的规则,是净慈斋成立以来的传统,只有佚级以上的高层成员才有资格知晓。

  成为欢喜菩萨必须拥有一个信物,那便是戴上象征最高权限的欢喜趾环。

  不仅如此,净慈斋内的每个成员,都根据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植入了某种微生物,而趾环作为信物,通过与特定装置配合,便能控制这些微生物,这也是为何无人敢反抗欢喜菩萨。

  不过在成为欢喜菩萨前,同样需要植入这些微生物,且用量要更大,几乎占据全身,若是趾环的绑定信息被更改,那么欢喜菩萨身上的微生物便会同时发作。

  而欢喜趾环还连接着一个终端,终端处在净慈斋总部附近的温泉湖湖底的密室,只要进入密室,在终端输入正确的密码,便能更改趾环的绑定人,而这密码即是现任欢喜菩萨的身份信息。

  净慈斋自成立起来,一直都是弱肉强食,这才有了这项规则的传承——鼓励任何形式的反叛,若是现任欢喜菩萨无法应对眼下的局面,便代表着失去了原本的资格。

  因此,顾笙这么多年来,才会一直致力于查证欢喜菩萨的真实身份。

  而密室内藏有无数机关,稍有不慎,便会遭殃,这不仅需要多人的配合,还需要正确的身份信息,错误的信息将会导致不可逆的后果,且若想要密室的话,还必须要有一名佚级成员参与。

  在净慈斋的发展历史中,有无数佚级成员为代表的小派系尝试过进入密室,但要么便是没能闯过机关,要么便是因密码错误,而招致更为恐怖的后果。

  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些进去的人,能够自己顺利从里面出来的,只会是新一任欢喜菩萨。

  据说反叛失败的人都被降为了最低等级,用作各种人体实验,或是卖给那些极其变态的大客户。

  即使是得到欢喜菩萨的宽恕,也将是被活活痒死在密室里,等人收尸。

  总之,失败者要么是直接死在密室里,要么便是被彻底剥夺人权,从这个世界上神隐,今后的生活也将生不如死。

  因而除非做好万分充足的准备,拥有绝对的把握,否则多数人都不敢轻易尝试。

  顾笙同样有所顾虑,她可不想让先前的一切努力功亏一篑。

  “……这就是霓组织找上我的原因?因为我是佚级成员?”

  朱夏微微愣了下,犹疑着点点头,“……嗯,对。”

  “那为什么一定是我?”顾笙睫毛低垂,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的面部表情,隐隐察觉到一丝细微的肌肉抽颤。

  对方的脸上竟然是茫然。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那么蛰伏净慈斋多年的朱夏,又是起到怎样的作用?霓组织这么多年来,难道都没有找到更合适的佚级成员为人选吗?

  顾笙有些想不透。

  除非……那些反抗者其实都是被霓组织选中的。

  一阵思索后,顾笙看向朱夏的眼神变得不太寻常,眼底藏着复杂的光色。

  身旁的程逆全程默不作声,好像有什么心事。

  顾笙注意到他的反常,思绪不自觉地跳跃回前几日的记忆之中,无数疑惑与后怕笼罩心头,犹如一道道阴霾。

  仅凭知晓欢喜菩萨的身份,真的够吗?

  顾笙无法想象日后的发展,无论如何在脑中构思场景,都显得所谓的成功是虚无缥缈的,看似近在咫尺,实际却又仿佛越来越远。

  究竟是为什么会生出这般不详的预感?

  还有那个一直与自己接触的霓组织神秘人,从这段时间的交流来判断,对方似乎非常了解自己,到底又会是谁呢?

  并且,对方与朱夏展现出的信息量好像有种莫名的不对等……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机会就在眼前,马上就能把妈妈从无情的折磨中救出来了。

  这么想着,顾笙抬眼看向朱夏,正声道:“你们的人都到了吗?”

  “今晚就会全部到达夕城,到时候就可以开始行动了。”朱夏点点头,表情格外的从容,仿佛对接下来的行动势在必得。

  “好,到时候见。”

  说罢,顾笙起身离开。

  程逆跟在她后头,没走几步,忽然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其实……”

  “其实什么?”顾笙停下脚步,与他四目相对。

  程逆的视线不断闪躲,表情有些不自然。

  “没……没什么。”

  ……

  与此同时,结束了几番搔痒高潮的李渔窝在徐文山的怀里,脸上潮红未褪,双脚脚底泛着诱人的红润血色,脚趾缝间残留着几滴汗珠。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李渔尽情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可徐文山却仍旧是心不在焉,深邃的眸光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惆怅。

  李渔虽然没有去观察他的脸,但背靠胸膛所感受到的细微心跳,所透露出的信息,倒是异常清晰。

  “主人今天心情不好?”她小声道。

  徐文山没有回应。

  李渔又等待了半晌,再次询问道:“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是班上出了什么事?”

  “或者说……”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那个女人的身影。

  完美,可憎。

  “是因为主人的妻子吗?”

  话音未落,徐文山淡漠的声音立刻响起:“我说过了吧,别再问这个。”

  “渔奴,这不是你该问的。”他强调道,语气尽显温和,却又似乎有些恼火。

  李渔吓得不敢吭声,一股积怨已久的怒火却在心头炙烤。

  沉默了许久,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你跟她离婚吧,她不也对你爱搭不理的吗?是我不够好吗——”

  李渔越说越上头,话还没讲完,就听“啪”的一声,屁股上浮出一道掌印,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嘶……主人!”她娇嗔道。

  徐文山还是很耐心地说着话,语气却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又想挨罚了?”

  李渔顿时感到如鲠在喉,起身盯着他,目光灼灼,心跳不断加快。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真的又那么奢侈吗?

  李渔跪靠在在沙发上,一只脚的脚尖点在地上,呼吸情不自禁地加促了些。

  “主人,跟那个女人离婚吧,渔奴会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的!”她眼含泪光地提高了声量。

  话刚脱口,她就发觉自己是那般可笑,连自己都有些不耻,可她就是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也丝毫未有改变。

  徐文山长叹一声,表情有些不耐烦了,“行了。”

  “不行,你是选我,还是……选她?”李渔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就是不想轻易放走眼前这触手可及的幸福。

  尽管这个幸福似乎已经有些变了质。

  不过至少在她的心里,只要徐文山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那样她也许就不会再去奢求更多的东西了。

  对,没错。

  自己怎么可能有错?如果不是傅君雅对徐文山爱搭不理的话,自己又怎会有机会?

  错的是傅君雅,是傅君雅不够爱他,不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

  “我跟她不同,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就不能——”

  话说到一半,久违的疼痛感从脸颊上袭来。

  李渔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徐文山打了一巴掌。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满地碎玻璃,连份热食都没有,只有无休止争吵和碰撞的大房子里。

  一丝不挂,所有的东西都羞耻地展现出来。

  正如现在的她。

  徐文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后知后觉地流露出悔意,嘴上却停不下:“像你这样的奴隶,就该被送去净慈斋做鬓趾甲!”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更不知是怎么拼凑出的句子,他这话说得很没底气,说完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其实他也隐约意识到,自己早就想让李渔去做这项改造,只是一直不忍心。

  毕竟,那将会是伴随一生的痛苦。

  可李渔却听到了心里,像是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被残忍撕去绷带后,赤裸地显现在心肉上的旧伤。

  她纤唇轻颤,瘦弱的肩头止不住地抖动。

  就算把心脏剖开,盛放给眼前这个男人观赏,里面的东西也不过是残缺不堪的。

  还不够,这样没意义。

  李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仅片刻间,眼神内的情绪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好,渔奴都听主人的。我会以净慈斋中最低等下贱的标准改造自己,却只做专属你徐文山一个人的奴隶。”她的脸上露出病态的微笑,泪水自然滑落,默默地将衣服拾起穿上,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脚上未着鞋袜。

  目的地很明确。

  只有净慈斋。

  徐文山在原地愣了很久,才颤抖着坐回沙发上,呼吸越来越快,周围的那些微小动静都沉闷得像是坏掉的古钟。

  ……

  黄昏时分,顾笙等人聚集在净慈斋附近的温泉湖湖畔。

  虽说霓本身也和净慈斋一样,是处于社会灰色地带的组织,但其成员的着装却各不相同,脚上的鞋子也明显没有明确的规定约束,看起来要自由不少。

  若是换做在净慈斋,也就只有高层的成员拥有这种看似再简单不过的基本人权了。

  而此次行动除了霓组织的成员外,同样也少不了顾笙的人。

  自她回国后,便开始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凭借着独特的手段,很快便得到了部分成员的支持。

  虽然都是些地位低下的成员,比不过其他佚级成员的私人势力,但也正是这些人更为可靠,她们有的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有的是误入歧途,有的则跟顾笙一样,甚至有些女孩自出身起就在这净慈斋中,从未真正接触过外面的社会。

  这些人的出身各不相同,价值观也天差地别,但来此的目的却是同样的。

  这其中自然也有小槿,顾笙在与朱夏达成合作后,就让对方把她放了出来,或许是过往的经历早就让她心里有了个底,所以她也并未埋怨顾笙当时的做法。

  这几日也都是多亏了小槿,帮助她偷偷翻阅了文件,收集了大量关于密室路线的资料。

  除此之外,霓组织此番行动的负责人黎氏萱也亲自参与了进来,她穿着白衬衫与牛仔裤,36码的脚上是一双夹趾凉鞋。

  顾笙正抽着烟平复思绪时,黎氏萱主动走了过来搭话,脸上的微笑温柔大方,说着不太熟练的中文:“我是黎氏萱,谨代表霓组织,对你表示最高的敬意,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协助。”

  顾笙挤出假笑,思绪还飘在别处。

  对于这些霓组织的成员,她觉得跟净慈斋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反倒更加虚伪。

  因此她没兴趣与对方过多接触,不过只要救出妈妈,这些人如何也都与她无关。

  一想起自己那还在遭受折磨、生不如死的妈妈,她的心情就变得无比复杂,久违地感到紧张与不安。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脸,打量起对方,“你就是一直跟我联系的那个人?”

  黎氏萱微微一愣,接着笑了笑:“你说的那个,应该是我的姐姐黎氏薰,我也是听她的指令行动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副会长,据说她也在夕城,一直关注着净慈斋的情况,但无奈抽不开身。”她忽然补充道。

  “副会长?”顾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是谁?”

  “抱歉,顾小姐,这我就不知道了。”黎氏萱面露难色道。

  顾笙点点头,心里却大致有了个猜想。

  她随后话锋一转,问道:“你们有几成把握?”

  “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请放心,除了这边这些,在省内的成员都来了,都被我安排在净慈斋总部附近待命,等到我们这边行动成功,就可以收网了。”黎氏萱信誓旦旦道。

  就在这时,朱夏从一旁走来,给了两人一个眼神。

  “大家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言落,五十余人纷纷脱下鞋袜,潜入温泉湖中。

  ……

  浪叫与呻吟声在净慈斋的改造房内回荡。

  李渔双脚脚心上,刚刚纹好了两朵罂栗花,小腹则根据B超勾勒纹下了子宫的画面,颇有种“淫纹”的意味。

  此刻的她正双腿大开,最大限度地展露着自己的淫穴,里面春潮无尽,汗水、尿液、爱液等各类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下方汇聚成一片水洼,散发出淫霏、腥臊,却不不恶臭的气息,张开到完美足弓状态的玉足,犹如两朵天池之花。

  负责手术的程逆正穿着白大褂,脸上的护目镜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汗雾,经历过无数大小手术的双手莫名有点发颤。

  他为净慈斋效力多年,接触过不少女性,但来到这的无一不是遭到强迫,卑微地痛苦祈怜。

  可程逆还从未见过像李渔这般毅力惊人的女性,上次刚帮她做了一场改造汗腺的手术,当时的过程已经让他对对方颇为敬佩,如今对方再主动前来,竟然还想要主动做象征着最下贱的身份的改造刑罚,实属刷新了他的三观。

  鬓趾甲,刺青,穿环……全都是令女奴们闻风丧胆的改造。

  李渔方才正承受着的,正是鬓趾甲这项改造,一般只会用在犯了大错的奴隶脚上。

  程逆清晰地记得,上次被迫接受这种改造的,还是顾笙的母亲——邱婧璇。

  那次的手术,他只是个在边上学习的旁观者,可尽管他未直接参与,当时的情景却是深刻地烙印在了记忆中,如今还历历在目。

  每当他回忆起那天,耳畔便会响起邱婧璇痛苦地哀嚎,仅仅是双脚各一片鬓趾甲,便让她几乎痛死在改造椅上,双眼充满血丝,脸上肌肉抽搐,青筋暴起,结束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

  那是一场完美的改造,被欢喜菩萨纳入了教材,此后鬓趾甲对里头嫩肉的持续折磨,令邱婧璇遭受的痛苦,也都一五一十地记录在了档案里。

  在净慈斋的历史档案记载中,即便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的奴隶,通常也只会被罚做两三片。

  然而,李渔居然主动要求,把十片趾甲全部改造成鬓趾甲。

  最令程逆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李渔完全拒绝了任何束缚,除了座椅本身对双腿双脚的支撑外,全凭毅力进行着改造,十根脚趾头全程都只有轻微的颤抖。

  很难想象,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这般无情地对待自己,仿佛她的生命根本不属于自己,她只为别人而活,或者,只为了理想中的自己而活——只剩皮囊,没有心。

  李渔选择将趾甲染作最能衬托气质韵味的绯红,趾甲的四角配以金色细钉,更加凸显这双玉足的雪嫩清致,只是在这极具诱惑力的外形下,却是伴随一生的巨大痛苦。

  钉子固定的锥肉之痛,趾甲下绒刷的刮肉之痒……从这一刻起便会日夜交织,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

  “唔~嗯~继续吧,接下来应该是乳腺改造了吧~”

  ……

  另一边,顾笙等人已经潜入温泉湖底,齐力推动阀门的把手,进入深处的洞穴。

  湖水被机关门自动隔绝。

  潮湿,昏暗,燥热。

  几人赤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路上,朝着最里头的密室逐步深入。

  各不相同的脚底气味混合在一起,在这般密不透风的潮湿环境内,显得更为浓烈,令人难以形容,但绝不是什么美妙的味道。

  温泉湖底自然是更高温的,赤脚走在洞穴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湿漉漉的水气透过脚底涌入。

  有些发烫,几乎是寸步难行。

  像是在四十多度的大夏天里赤脚出行。

  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天然的炙烤盘。

  很快,她们便瞧见了密室的大门,门口是一块扫描仪,显示着一道脚印的轮廓。

  顾笙犹疑了一会儿,便主动上前,用脚踩在扫描仪上。

  下一刻,一道AI合成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身份验证成功,佚级成员,罂华,欢迎你的尝试,倒计时开始……”

  “只有一个小时?”黎氏萱脱口而出。

  “这是地图,我们照着路线走,应该来得及。”小槿将几份地图分发到众人手里。

  紧接着,密室的大门缓缓开启。

  一阵香薰味扑面而来,稍显刺鼻,才多嗅几口,有些人便已感到神经疲乏,头脑发懵,全身昏昏沉沉的。

  眼看有人即将倒头睡去,黎氏萱急忙叫醒她们。

  而顾笙已经率先探入密室。

  里面依旧昏暗无光,只能用防水袋内手机的微弱电筒光来照亮不足一米的范围,顺着地图的路线,小心翼翼地走着。

  她踩在地板上,感觉温度比外面还要高上几度,脚底多与地板接触片刻,便会感到阵阵灼热痛感钻入脚底神经。

  就在这时,左侧的地板忽然发出一声异响,整个地板剧烈颤动了一刹那。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顾笙左侧的六人便因地板分裂,而瞬间落入陷阱。

  紧随而来的,是几声尖叫与啼笑,顾笙心头一颤,谨慎靠近了一步,将灯光照向陷阱之中。

  只见,空出的地板已经换作了透明的玻璃墙,那六人正被一张坚韧的丝线大网所困,因本能地挣扎,而被大网束缚得越来越紧,姿势滑稽羞耻。

  顾笙很快便意识到,这些丝线在传导着微弱的电流,被其缠绕将会感到浑身酥麻,又疼又痒。

  没救了。

  此次行动十分紧迫,没有时间去救她们,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救她们。

  顾笙没有过多逗留,提醒余下的人小心后,便继续向前深入。

  ……

  “噢呵呵哈~唔嗯……啊!”

  李渔的两个乳头上被分别套上了一个科技圆环,里面布满的刺毛随着频率稳定的旋转不断刺激着敏感神经,让乳头迅速充血肿胀,最终被急剧收缩的圆环固定,保持着这般状态,再也无法缩小如初。

  乳房内部的乳腺则经过了细致的改造,此刻自是涨乳发痒,就在旋转的圆环让她即将达到乳腺高潮,溢出了部分乳液时,阴蒂处的圆环猝然收缩,发出适量的电流,让李渔浑身泄力,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被迫寸止的痛苦哀嚎。

  紧接着,程逆将一根消毒过后的猪鬃复合针缓缓刺入乳孔,顶着不断增大的乳液压力,深入乳腺内部,引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以及后来居上的痕痒。

  最后将圆环与复合针连接封锁,“乳腺自动寸止改造”正式完工。

  李渔早已大汗淋漓,浑身散发出色气霏靡的油亮光泽,随着乳腺内针毛的缓缓旋转,浑身震颤,由脚尖绷紧到脚趾岔开,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最终双眼翻白,涕泗横流,满脸都是淫荡的潮红。

  这场放眼净慈斋历史都前所未见的大型改造,终于进入了尾声。

  程逆等待李渔缓过劲后,问道:“李小姐确定要戴脚趾戒吗?那东西可不便宜。”

  “……不差钱,你照做就是~”李渔语气慵懒道,声音中混杂着微妙的呻吟。

  闻言,程逆拿出了十枚金制的脚趾戒,上面细细雕刻着佛门真言。

  这类脚趾戒象征着最低贱的身份,专门用以羞辱净慈斋成员,时刻提醒成员谨记自己的身份,每戴一枚,便代表着一次大过。

  有些成员是被欢喜菩萨惩戒期间,被迫戴上脚趾戒用以表示身份的低贱,有些则是因犯了无法弥补的过错,被永久封锁在脚趾上,代表着绝对的下贱。

  通常来说,净慈斋高级会员的私人编外奴隶,不属于净慈斋内部管理,因此一般最多只会在双脚的第二根脚趾趾节上各戴一枚。

  然而,李渔为了遵守自己之前对徐文山说过的那句话,她决定让十个脚趾都戴上这种脚趾戒,将人权完全抛弃,证明自己全身心地爱着徐文山。

  见她已经主动将脚趾张开分离到极限,见多了女性玉足的程逆也顿感下体一阵躁动,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着手将脚趾戒逐一卡上李渔纤润柔嫩的趾节。

  每戴上一枚脚趾戒,李渔便能清晰感到内环的软刺在趾节处转动,细微的疼痛间掺杂着一时难以适应的钻心痒感。

  阵阵娇笑浪叫响彻改造房,李渔的双脚最终呈现为一副金波荡漾的诱人美画,堪称锦上添花。

  程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双汗水晶莹的玉足。

  他不自觉地血脉喷张,终究是没能克制住下体的反应,浑身浴火燃烧。

  旋即,在他的脑海中,顾笙的双足若隐若现。

  程逆心生愧疚,但是并不后悔。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简单、很纯粹,马上就会自动送到他的面前。

  ……

  一路上,各式各样的机关陷阱层出不穷。

  有人被绳索倒吊至上方,巨大的滚轮刷直抵脆弱的脚底,飞速转动的同时引起阵阵凄惨的吼笑;有人不小心踩中布满山药黏胶的地板,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开始抓狂、哭喊;还有些人误闯暗门,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听到痛苦的笑声和求救。

  途中的一道机械手群障碍最为难缠,即使众人侥幸穿过,也都无一不是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裤,有的甚至已经全身赤裸,羞红了脸,而小槿则被机械手抓住,无法逃脱。

  顾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拽在空中呈大字型,一丝不挂的娇躯被无数硬羽毛占据,爆发出疯狂的大笑。

  最后来到终端位置的,只剩下顾笙在内的身手受过专业训练的十余人。

  从未经历过这般情形的黎氏萱已经接近崩溃,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面色煞白,冷汗淋漓。

  除此之外,她们剩下的这些人,脚底都被高温给烫得通红,密室内持续弥漫的香薰气息,也让她们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恍惚,意识时不时地便陷入迷离。

  唯有顾笙依旧保持着足够的清醒,目的明确地走向终端的操作面板,怀着忐忑的心情,尽量详细地输入了御红情的身份信息。

  谁知就在下一刻,终端便发出警报,亮起醒目的红灯,不断重复着:“密码错误!”

  顾笙顿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整个人丧失意志,跪在地上,心中生出了绝望。

  黎氏萱等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气氛瞬间被恐惧环绕。

  众人这才发现,冥女士没了踪影。

  她们中计了。

  当灯光照亮巨大终端的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女人的头部被卡在终端底部的外侧,口鼻前用魔术贴紧缚着一双大码的高跟凉鞋,隐约能透过光线瞧见一丝丝热气在其上升腾,散发出的剧烈酸臭味,让靠近的几人都下意识地撇过头去。

  女人的头部下方两侧则是两只足足45码的大脚,脚底纹满了“嗜痒废物”、“淫奴”、“骚臭大脚”等各种侮辱性的词汇,每个脚趾缝之间都塞有一个高速旋转的小型轮刷。

  顾笙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起身,朝那边靠近了几步,惊然发现,对方的脚趾嫩肉间竟然还写着“前任欢喜菩萨”。

  她直觉性地为对方摘下了脸上的高跟鞋,一股酸臭扑鼻而来,让她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将其丢至别处。

  对方逐渐缓过神来,因长久的折磨而扭曲的表情,带着几分诧异,有些癫狂地笑道,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又有人尝试呢……”

  “上次还是那个叫……御红情的……她倒是知道的不少……”

  “只可惜,她就差一步……还没来得及输入密码,就因超时而……”

  “呵,呵呵……”

  话音刚落,顾笙体内的微生物开始发作,剧烈的痒感席卷双脚各处,脚趾缝犹如被塞满梳子快速拉锯,脚心宛若受到山羊舔舐……

  大脑缺氧间,她的精神濒临崩溃,即将昏过去的刹那,冥女士和欢喜菩萨的脚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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