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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慈斋》 #14,第十四章、活着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1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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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李渔来说,每天重复修饰自己的仪表,挂起精致的假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无论在任何人眼里,她脸上的笑容总是很恬静美好,恍若她就是那些烂俗故事里令人羡慕的主人公。

  至少在大学的这几年时光里,事实的确如此。

  当然,这都是在别人眼里。

  仔细想来,她好像什么都不缺,有独属于自己一人的豪宅,有花不完的钱,有拆不完的礼物……

  虽然那些东西都荒谬得如同垃圾般,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不断堆砌,却怎么都填不满。

  可拥有的越多便也越贪婪。

  这或许是唯一能证明,她的存在来自于面前两位陌生人的爱情结晶。

  也正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李渔彻底意识到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分明学校里那些人都在关注她,而为什么身为父母的他们却不能关注得再多些?

  哪怕只是正常点。

  此刻餐厅内的钢琴声悠扬悦耳,仿佛再糟糕的生活都能被优雅的氛围暂时麻痹,可李渔却始终没能寻得平静。

  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今天的经历,双脚受到的痒感也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不止是痒感,还有快感——停留在挑逗阶段那微妙的、急于得到释放的快感。

  很显然,接受了一场小型改造手术的双脚,在变得多汗的同时,也逐渐成为了私密的性器官。

  李渔很难想象,靴子里的双脚会是怎样的窘态。

  比起在无法释放的瘙痒感下维持日常举动,她更愿意被徐文山用各种道具狠狠挠一顿。

  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想法。

  似乎只有被用那些方式折磨双脚,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感。

  “怎么了?小渔?”

  耳畔忽然响起母亲的声音。

  但那不是关切,反而更像是质问。

  李渔回神间,才恍然意识到,双脚的异样可能已经引起了脸部表情的不自然,甚至可能……发出了微妙的声音。

  瞬息,钢琴声中隐约夹杂着一丝轻蔑的嘲笑。

  声音很近,李渔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瞟到了父亲的新女友那边。

  是她在笑,不会有错。

  李渔从小就很擅长察言观色,他人表情上再细微的变化,都能精准地捕捉到。

  可笑,无地自容。

  这是她对自己最本能的评价。

  “抱歉,我好像有点不太舒服,去下洗手间。”她尽量不漏破绽地站起身,保持微笑,看似优雅地转身离开。

  脚步却在钢琴鸣奏的高潮中,摇晃,加快,甚至急促。

  ……

  卫生间里,李渔站在镜子前,无法克制地跺着脚,试图缓解双脚的瘙痒。

  可这样的行为却进一步加剧了脚汗的产生,尤其是被靴内机关死死定住的脚趾,哪怕是想用细微的动作舒缓不适,也全然化作徒劳,反而让脚趾缝内聚集着更多黏腻的汗水。

  靴中那特殊的药油,持续挑逗着她脚上的每一寸神经,恍若有无数只蚊虫在叮咬。

  不知不觉间,李渔整个人都像是穿过暴雨般,浑身汗光发亮,在痒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蜜穴水流不止。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焦急地等待着徐文山的恩宠,心情复杂、忐忑。

  [主人,渔奴受不了了。]

  [求求主人,给渔奴一个痛快吧。]

  [无论主人想怎么玩都行,请把渔奴的骚蹄子好好折磨一顿,不要手下留情。]

  李渔躲到一个隔间里,下贱地祈求着,意识恍惚间,脚底和脚趾缝竟同时感到一阵柔软羽毛般的挑逗轻痒。

  可这根本不能缓解原有的瘙痒,反倒无情地玩弄起本就不堪一击的敏感神经,逐渐强化着瘙痒与快感。

  心中的那份渴求几乎突破理智的阈值,到达了一种病态的高峰。

  李渔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变得淫贱,靠在马桶上,并拢双腿,仿佛双足赤裸,每根脚趾都被丝线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出脚趾缝,整张湿润红嫩的脚底,羞耻地正对着面前肃厉无情的男人。

  而他正双手拿着羽毛,不紧不慢地滑过她的每个脚趾缝,混着黏腻如油汗液,由上至下,依次掠过脚趾,扫过足心,再反复循环,只为了将她心头那股对挠痒的渴求,挑逗至顶点。

  这个感觉,就像是一场冗长的前戏,而她却被束缚着手脚,堵着嘴,完全没有反抗或是逃脱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毛上下飞舞。

  ……

  与此同时,净慈斋内。

  小槿同其他女奴一起,照常打扫着上层的走廊,脸上的表情看似寡淡,却多了几分不曾有过的阴郁,垂颤的睫毛似是在对应着忐忑不安的内心。

  猝然间,走廊的灯光熄灭了。

  众人错愕之际,小槿趁机绕进冥女士的房间,找到小憩中的冥女士,从口袋里摸出一管无色的试剂。

  看着眼前这对涂抹着橙红色趾甲油、略微有些拇外翻的38码赤足,脑海里登时回闪起顾笙交代的话:“把这管试剂打进冥女士的右脚,我观察过,她的右脚脚掌边缘有个薄茧,这种针刺进去,就像被普通的小黑虫咬了一口,几乎不会被察觉。届时我会托人切断电源,趁着冥女士小憩,成功率挺高的,只要完成这件事,我们离理想的未来就近了一步,拜托了。”

  小槿微微地倒吸一口气,努力找准薄茧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针头刺入,每将试剂打入部分,心跳都会加快加剧。

  然而就在她将试剂全部打进后的瞬息内,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冥女士旋即醒了过来。

  小槿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连忙趴下身,躲进床底。

  下一刻,只见冥女士的足弓由上方闯入视线,一边接通来电,一边朝房间另一侧的浴室走去。

  “你说两周后?”

  “……好,我明白了,萱。”

  “这次或许真的会成功……”

  小槿屏息聆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这才缓缓爬出床底,谨慎地半蹲起身,小心离开。

  谁知就在她即将走出房间时,一瞬寒芒从突地从眼底闪过,晃过神时,嘴巴已经被捂住,喉前正抵着一把匕首。

  转瞬,冥女士的声音于小槿的耳畔幽幽响起:“谁指使你进来的?你都听到了什么?”

  小槿不敢吭声,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发颤。

  “看来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未落,冥女士将其迅速放倒。

  小槿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突地一阵疲乏,使不上力。

  思绪迷离间,被冥女士带进一扇暗门,口中已经被塞满了袜子,舌头被死死压住,嘴巴用胶布封紧,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紧接着,整个人被捆成一字型,脚底则绑上两个自动按摩刷。

  随着按摩刷开始运作,剧烈的痒感席卷脚底,小槿如蛆虫般无助挣扎起来,睁大的双眸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似是在祈求停下。

  冥女士轻叹一声,自言自语地囔囔道:“不得不承认,这些手段确实很有用。”

  “你就好好回忆一下吧,我晚点再来看你。”

  言落,冥女士的身影远去,暗门也逐渐关合。

  走廊的灯光恢复了。

  顾笙在监控室里观察着走廊,重复确认了几遍后,依旧没能找到小槿。

  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无比平静,仿佛这一切早就如她所料,没有半点意外。

  “抱歉了,小槿,我知道她不会杀你的,只能让你先受点苦了。”

  ……

  “唔...嗯!哼唔呼呼——”

  名宿的高级套房内,一具白皙油亮的性感女体在一个透明玻璃箱里无助扭动,双手十指被橡皮绳捆缚在两根仿真阳具之间。

  阳具的尾部透过纤细的透明导管连接着玻璃箱外的小型发动机,里面的乳白色液体清晰可见,而阳具头部已完全塞入该女的前后两穴,伴随着高频率的旋转震动,将那液体缓缓灌入其中。

  这种液体由多种草药溶制而成,是净慈斋最新的研究,能够被性器官快速吸收,提高人体的性欲,时刻保持在高潮状态,保证调教过程的质量。

  这也便导致了此刻颇有些滑稽的景象,乳白色液体不断灌入,同时该女的淫穴潮喷不止。

  而该女的双腿则向上分开,两只大脚分别禁锢在玻璃箱上方两侧,白里透红的足心贴着跳蛋,汗津津的脚趾因持续上升的高潮强度如花朵般淫荡绽放,上方的叶芸正拿着长翎毛,饶有兴趣地在脚趾缝间来回拉锯,每次拉锯都能引起女体一次又一次耐人寻味的颤抖。

  该女体自然是沦为痒奴多年的傅君雅。

  与此同时,她露在玻璃箱外的脸部正被一双同样大码的金趾甲玉足完全覆盖,而这双玉足的主人,正是坐在沙发上的御红情。

  傅君雅只能透过御红情偶尔张开的脚趾缝,贪婪地呼吸着一丝丝不算美妙的微酸气息。

  “真贱呐,这么久了,身体居然还能变得更兴奋,你这母狗该不会是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吧?”御红情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故意将脚拿开,颇有兴致地期待着傅君雅的回答。

  可傅君雅已经眼神迷离,潮红了满脸,嘴里只能发出微弱而娇淫的笑声,似乎方才的折磨让她逐渐丧失了神智。

  见状,御红情“嘁”了一声,再次将脚踩回傅君雅的脸上,脚趾肆意在玩弄着她的鼻子与嘴巴。

  叶芸则不知何时摘掉了傅君雅足心的跳蛋,戴上了撸猫手套,八根手指缓慢伸进傅君雅的脚趾缝,引起一阵剧烈的娇颤。

  宛若抽插淫穴般,逐步加快,来回不止,其余的两个拇指也并未懈怠,时快时慢地摩擦着汗润发红的纤美足弓。

  傅君雅顿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双脚随着痒感的肆虐,不断排出淫霏的汗水,双眼逐渐翻白。

  如今的她,早已从那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形象中脱离,变为了淫贱卑微的母狗。

  然而,这样的傅君雅,却逐渐让叶芸和御红情的心理感到深深的挫败。

  按理说,将这样一个坚韧的女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应该是一件颇具成就感的事。

  面对同样强度的折磨,她与其他痒奴比起来,总会产生更加强烈的高潮,如今的反应也是极为罕见的保持着高强度的状态。

  可不知为什么,御红情却隐隐意识到,这几年来的折磨已经丧失了原有的乐趣,似乎傅君雅的适应能力异于常人的强,那些折磨就算仍会让她下贱地屈服,却也无法带来进一步的成果了。

  她们两人的手段,很显然已经不足以继续开发傅君雅的身体了。

  不过叶芸倒是不大在意这些,毕竟这几年她利用傅君雅的社交圈子,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谋取了不少利益。

  说白了,两人合作的目的,本就完全不同,御红情想代替欢喜菩萨的位置,叶芸则单纯是为了钱。

  如今叶芸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对于欢喜菩萨真实身份的调查,也早就有了眉目。

  至于具体该怎么做,就纯看御红情自己的本事了。

  筹备许久的计划已经正式开始实施。

  可叶芸没注意到的是,御红情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异常的暗流。

  ……

  两个小时后,徐墨澜与朱夏从餐厅里走出,相互间过分亲昵的举动不像是闺蜜,反倒更像是一对情侣。

  两人一同朝地下停车场走去时,徐墨澜察觉到了朱夏今日的异样。

  朱夏今天穿了双猫跟夹趾凉鞋,脚上好像一直有些小动作,看着像是在蹭脚,每走一步都显得莫名艰难。

  “女人,你该不会得脚气了吧?”徐墨澜忍不住调侃道。

  “去去去,说什么呢。”朱夏蹙眉娇嗔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

  不知怎么的,今天明明穿着凉鞋,但双脚却总感觉热得发慌,脚掌变得格外敏感,走路时空气掠过脚底与凉鞋的缝隙,竟然有些搔人。

  另一边,顾笙坐在车上,观察着走进停车场的两人,看到徐墨澜的那一刻,心情有些复杂。

  难道……真的是?

  她顺着两人的路线,看向徐墨澜的车,却发现那辆车的附近埋伏着几名净慈斋的女奴。

  正疑惑时,两方人已经相互撞见,徐墨澜被瞬间迷晕,朱夏的身手意外的不错,可惜缠斗一番后却没能躲过偷袭的电击棒,双双被蒙上眼睛捆紧,带进一旁的小型房车。

  顾笙看着这一幕,眼神暗流涌动,勾起的嘴角呈现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病态微笑。

  驾驶座上的程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扭头看向顾笙,没有说话。

  空调的冷气将两人的肌肤扫得冰凉,但此刻两人身上同时散发出的,却是两股截然相反的凉意。

  半晌,房车缓缓开动,发出的声响在余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拉近,犹如宣判某种时刻到来的洪钟,沉沉地撞击在顾笙的心头。

  “跟上。”

  “……什,什么?”程逆一头雾水,没太反应过来。

  “跟上。”顾笙瞥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平淡,却一改平日的清冷慵懒,隐约散发出一股陌生的乖戾,令程逆心底发凉。

  片刻的迟疑过后,他索性不再思考,一脚踩下油门。

  ……

  李渔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只是独自待在卫生间的隔间内,思绪万千,双脚受到那羽毛般的折磨终于停下,整个人却早已大汗淋漓,情欲高涨,下身湿了一大片。

  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她潮红羞怯的俏脸上,汗水与眼泪交错冲化了淡妆,显得狼狈不已,仅剩喉间隐隐震颤的冗长呻吟。

  泪水还在止不住地溢出眼角。

  她说不上自己是否是崩溃了,良久缓过神时,才发现手机上还有来自父亲与母亲各人一通的未接电话。

  还有,他们敷衍了事的消息,而消息内带出的几个字眼,却一如既往地难看。

  他们走了。

  或者说,那群人早就走了。

  李渔眼神空洞,安静得像是失了魂,仅剩一具并不体面的姣好皮囊。

  但她的思绪却很清晰。

  清晰得反常。

  这种每时每刻都能切实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状态,竟莫名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明明活着,却不知道在为什么而活着。

  若说是为了讨得他人的关心与注意,似乎也并不是那般准确。

  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此刻的存在了。

  对父母来说,她就是个烫手山芋。

  不,还不够准确。

  李渔纠正了自己,严格来说,她根本没有被称之为烫手山芋的资格。

  烫手山芋虽然遭人嫌弃、厌恶,却好歹是被人时刻记怀着,是一个横在心头,必须解决的麻烦。

  但她的父母,眼中压根就没有她,其实是他们两人都不愿意承认,所谓的女儿会让他们回想起过往的相处经历,回想起他们是如何愚蠢的相爱,再荒谬地生下了她。

  她的存在从来都是一个错误。

  李渔倒也是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跟他们两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都很让人厌恶。

  不过,至少还活着。

  她垂眉扫了眼满身狼藉,不由自主地自嘲出声,开始掩面抽泣。

  自己怎么活成了这样?

  恍惚间,李渔的脑海里仿佛被悄悄投进了一道微弱的光线。

  她迫切地试图捉住那道光,可当双脚传来的痒感却同样变得格外清晰。

  下一刻,当手机铃声响起,显示着徐文山的来电时,她毫不意外地再度沦陷了。

  或许这种感觉才是活着?

  ……

  “……死了?”

  “砰”的一声,很微弱,显然是经过了消音。

  但程逆无需回头,便能清楚辨认出,那是枪响。

  他紧盯着房车内倒在血泊中的几人,瞳孔缩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顾笙你……”

  “别卖我。”顾笙没有多说什么。

  自美国的那件事结束后,她对周遭事物的任何变化,似乎都麻木了很多。

  她回国后找过几个心理医生,但他们的判断却出奇的一致,说这是某种心理创伤导致的情感缺失。

  荒谬。

  顾笙从不觉得自己遭受到的那些,能够被称之为心理创伤。

  在她看来,自己并非是情感缺失,只是情绪比别人稳定些。

  她没病,相对来说,还很正常。

  当看到有一人倒在血泊里却仍然发出动静时,她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再次扣下了扳机。

  每个人都一样,就算是快要死了,也克制不住自己,喜欢瞎找存在感。

  对净慈斋里的人来说,死亡分明是一种仁慈。

  每次杀人后,她的身上都会透出一股凉意,可这次的凉意却淡了许多。

  顾笙熟练地从血泊中翻出一架净慈斋专用的联络手机,轻松破译密码后,结合一些联络记录,判断出了她们所效忠的主人。

  “御红情?”她眉头微挑,眉心透出的一丝冷意逐渐扩散,“怪不得……”

  这家伙近年来几乎算是自立门户了,其意图虽算不上人尽皆知,但也是斋内高层相互知晓的地步了。

  御红情早就想取代欢喜菩萨的位置了。

  准确来说,不止是她,而是所有拥有高级权限的成员。

  会成为御红情的目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冥女士,而另一个……便是欢喜菩萨了。

  程逆吞了吞口水,退到房车外,手中星火扑朔。

  刚点燃的烟竟然有些莫名地烫嘴。

  片刻后,他心情复杂地轻笑几声,伴随着一道沉重的轻叹,扶住自己的额头,直感一阵剧烈的冰冷穿透脊背,直抵心尖。

  猝然间的后知后觉下,程逆猛地俯身,额角青筋暴起,难以克制地吐了。

  他预想的事态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紧接着,是顾笙平静的声音从房车里传出:“我们在城郊,不远处就是悬崖与港口,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处理起来也方便。”

  一方面是条件合适,一方面是她实在等不及了,否则她绝对不会轻易下手。

  她径直朝着房车尾部走去,那里是被蒙住口目耳的朱夏与徐墨澜,她们被分别束缚在两把审讯椅上。

  “倒是省事。”顾笙低头喃喃道。

  看着仍处在昏迷状态的徐墨澜,她的心情格外复杂,随着脑中闪过无数疑惑,她脱下徐墨澜的鞋袜,仔细观察着这双涂抹着白色趾甲油的42码大脚,似乎是在丝袜中憋久了,对方的脚掌和脚跟带着浓浓的汗气,呈现出诱人的红润色泽。

  对照着先前收集的关于欢喜菩萨的信息,无论是身材还是脚码,甚至是足弓的弧度、肤色,还有脚趾的肥瘦长短,以及排汗量,似乎都完全一致。

  然而,顾笙的脸上却渐渐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果然没这么简单。

  别人或许无法察觉到两者的区别,可顾笙作为与欢喜菩萨有最多接触的人,对欢喜菩萨的各方面都更加了解。

  眼前的徐墨澜,不会是欢喜菩萨。

  至少目前看来不可能是。

  因为她脚上的气味,与欢喜菩萨相对比,其实有着细微的差别。

  顾笙无法准确形容欢喜菩萨脚上的味道,大概是一种浓郁的汗味,但却算不得什么臭味。

  而徐墨澜的脚虽然同样多汗,但除了皮革和化妆品混合的味道外,却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味道。

  顾笙对各类草药,或是化学品,都有不错的理解与研究,自然对气味更为敏感。

  在她看来,就算脚上的其他特征都可能相同,但气味却是无法轻易改变的。

  一声无力的叹息,顾笙将目标转向了一旁的朱夏,而对方也似乎早就缓过劲来,在不断挣扎着。

  就算徐墨澜不是欢喜菩萨也没关系,毕竟她此次本就是做好筹备,为了审问出欢喜菩萨的真正身份。

  对此,顾笙有绝对的把握。

  她摘下朱夏的耳罩,又解开其口中的专业束舌锁。

  而后,她略带玩味地说道:“别来无恙呐,冥女士。”

  听到这话,朱夏的挣扎顿时停止,整个人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似是在思考。

  “我知道是您。”顾笙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对方脚上的白色板鞋。

  半晌,朱夏终于开口,语气意外的冷静,却又透着些许自嘲:“顾笙?呵……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自然是问一问,关于欢喜菩萨的真实身份,您作为净慈斋的二把手,一定是知道的。”顾笙笃定道。

  朱夏没有回应,像是默认了,脸上抽动的肌肉似是暗示着其有所顾虑。

  紧接着,顾笙话里有话道:“说起来,您就是霓组织安插进来的那个人吧,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肯配合我吗?”

  “我们应该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才对。”顾笙补充道,“可惜您过往的行为,让我对您本人的态度持有些许怀疑。”

  “什么?”朱夏心头一颤,想要努力掩盖心中的慌乱,可声音却明显少了几分底气,整个人的气势终究是弱了下来。

  “得罪了,冥女士。”

  说罢,顾笙直接在她温热的脚掌处化了一道,即使隔着一层棉袜,也依旧无法抵御撩动神经的酥痒,引得朱夏浑身猛地一颤。

  “您的脚应该很热吧?我帮您解解热,怎么样?”

  闻言,朱夏彻底慌了,只是表情上还维持着无意义的体面,此刻她的双脚就像是被高温烘烤着一般,带来钻心的灼热感。

  “小槿是你指使的?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自己研究的一种药,直接让小槿给您打了一针小型剂量,效果大概也就是让您比从前稍微敏感些,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发热,嗯……最后可能还会变得刺痛、滚烫……”

  顾笙顿了下,眼中的光韵忽地暗淡几分,戳了戳她的脚心,冷冷道:“希望您喜欢。”

  话音未落,她迅速脱下朱夏的袜子。

  霎时间,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通红的脚底冒着丝丝热气。

  朱夏吃痛似的难耐尖叫声于刹那便响彻房车,令外头的程逆都不由得直冒冷汗。

  按理说,脱下袜子的瞬间,应该至少会感到片刻的凉爽,可朱夏预想中的释放却并未到来,反而是空气拂过脚底带来的羽毛扫过的感官刺激,脚底感受到的温度仿佛还要比憋在鞋袜里更高几度,恍若踩在高温沙粒之中。

  朱夏满脸羞红,脚趾无法克制地微微发颤。

  “不,等等……求求你……把袜子套上,这个感觉……”她低声祈求着,话才说到一半便又再次尖叫起来。

  “啊啊啊——”

  顾笙掰开她的一处脚趾,用手指甲轻轻刮蹭着脚趾缝间汗湿黏腻的娇软嫩肉。

  这种方式对于大多数怕痒的女生而言,的确是一项无法忍受的酷刑,通常都能成功引起剧烈的反应。

  可朱夏此时身体呈现的反馈,却是令顾笙自己也未曾预料到的。

  “这个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嘛~”她的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眼中泛着阴鸷的光,宛如彻底变了个人。

  她从没有过这般奇妙的感受,这种感受无法用只言片语简单形容,仅隐约可知,是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是对心灵深处施虐欲的满足。

  恍惚了片刻,顾笙似乎突然明白了,欢喜菩萨,或者说,这类群体的快乐。

  或许是她们的目的达成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培养同化成了一个可悲的欲望生物。

  这应该是活着的感觉。

  想到这,顾笙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剧,让朱夏苦不堪言,嘴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随着一声娇哼,朱夏的脚趾间竟然如被潮吹般喷出了大量汗液。

  朱夏体验到了至今为止最难描述的奇妙高潮。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之前的药剂。

  顾笙回过神时,朱夏早已哭成泪人,毫无尊严地祈求着停手。

  “……我…呵啊啊…说,我说,求你……哈哈……停下!”

  顾笙闻言,有些不舍地停下手,指尖却依旧停留在脚掌周围,当从对方的口中听到欢喜菩萨的真正身份时,她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她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所有人都想错了。

  虽然还有些许疑惑没能解开,但似乎这就是真正的答案了。

  复仇的欲望让她无法清晰思考。

  顾笙努力平复着心中激动的情绪,将手伸向别处,拿出一个类似足枷的仪器,正对脚底的位置是能够自动旋转的刷毛滚轮,还有八个小型跳蛋能够刚好卡在脚趾缝中。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应该可以算是一条船上的了?”顾笙淡淡道,声音清甜,人畜无害。

  “……我们可以合作,请放过我……”朱夏低声下气道。

  “好呀,不过刚才是顾笙和朱夏的事,现在该轮到罂华和冥女士了。”顾笙意味深长道,语气再度变得乖戾。

  “……什么意思?你不会要……”朱夏恍然意识到什么,神途猛烈挣扎着,崩溃的泪水夺眶而出,将早已湿透的眼罩,蒙上新一轮的水渍,“……等,等一下,求求你,我都听你的——啊哈哈呵哈!嘻……不要!啊啊——”

  随着朱夏处在敏感巅峰的双脚被卡入那个仪器,车内瞬间爆发出痛苦的尖笑。

  程逆刚处理完尸体,全身笼罩着寒意,忍不住朝房车里探去,却直接撞上了顾笙。

  “顾笙……怎么样了?”他怯生生道,眼中蒙上恐慌的阴影。

  “你会开房车吗?”顾笙的脸上少见地带着微笑,笑得恬静、温柔,还有种无法亵渎的清贵。

  程逆不禁回想起自己喜欢上对方的理由,心情竟然意外地平复了些。

  他沉默片刻,看向房车内狼狈不堪的冥女士,喉结本能地抽了抽,便回看像顾笙莹澈的双眼。

  “可以试试……”

  “那就先把这位徐墨澜女士送回家吧,这件事与她无关,麻醉药效估计快过了。”

  “好,那冥女士?”程逆试探地问道,“这样会不会有些……呃,太过了?”

  闻言,顾笙一时蹙眉,笑意却更甚,浑身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诡异。

  “别装了,你在净慈斋里待了那么久,难道不想一起玩玩吗?”她直白道,语气倒还有点耐人寻味。

  ……

  半小时后,叶芸盯着手机上的时间,见派出去的人许久未归,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一旁的御红情却一脸从容,仿佛根本不关心计划是否成功进行。

  见状,叶芸忍不住叹了口气,去到走廊上,点了根烟解闷。

  随着烟雾弥漫,她似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有些神经质地点开了手机里过往收集的信息档案。

  下一刻,她双手颤抖地放下手机,瞳孔扩张,缓缓转过身,盯着房间中的御红情。

  她还是太天真了。

  几年前初来民宿的那天,她就已经中套了。

  片刻地思索过后,叶芸故作镇定地朝电梯那头跑去,人字拖拍打在走廊地板上的声音逐步加快。

  走入电梯后,她按下一楼的按钮,忍不住大口深呼吸起来,心跳加速,沉重地抨击着胸腔。

  紧接着的下一刻,她忽然感到头脑一阵晕眩,后知后觉地摸出香烟,却发现被人加了料。

  随着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她头脑一黑,失去意识。

  ……

  三天后,众成员在欢喜菩萨的传唤下,齐聚净慈斋。

  这是高级成员们到的最齐的一次,但却唯独少了御红情。

  在众人视线的交汇处,一双纤美的大码玉足慢步走上主座,优雅地翘起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冥女士,并未注意到不远处,顾笙投来的灼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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