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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慈斋》 #16,第十六章、孩子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4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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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净慈斋,管理层会议厅。

  程逆跪伏在柔软的地毯上,身处角落,他的背微微弯曲,眼眸低垂,不敢抬头直视前方。

  四周的光线微弱黯沉,置身此般环境的他,恍若被厚重的阴影吞噬。

  天花板上的吊灯只发出幽寒的光,不足以驱散角落的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隐约还有浓浓的淫扉气息,混着昂贵的香水味,却无法掩盖身为人类的廉价的纯粹。

  附近传来的低语和脚步声也没能打破这片死寂。

  程逆的视线被自己心中的惶恐支配,只能通过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模糊的轮廓。

  他看到净慈斋内两名地位最高的女人的曼妙倩影在微弱的光线中摇曳——她们的身姿在昏暗中显得更加高不可攀。

  程逆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们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场。

  尽管他不敢直视,但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在他心中激起涟漪。

  清雅,贵气,却经不起详细的琢磨和品味。

  说得粗俗些,不论地位如何,净慈斋里的这些女人,似乎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这些想法,程逆也仅仅只敢隐藏在心底深处。

  这些想法充其量都不过是他心底欲望的可悲寄托,是连他自己都感到厌恶的自我欺骗。

  程逆可以听到她们的对话,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明明只是在这样一个无法评判的小型社会结构里,但她们的话语中却带着权力的重量,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他的命运。

  猝然间,程逆的思绪从当下的压抑氛围中悄悄抽离。

  他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一双涂抹着银色趾甲油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足型纤美匀致……

  不止是罂华,他想要的有很多……

  甚至是欢喜菩萨的脚。

  他仿佛马上就能真正触碰到……

  该死。

  自己为了这样的欲望,轻易地背叛了她。

  程逆恍若突然清醒了几分,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深深地刻在心头,近乎令他无法喘息。

  可他若是抱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也是一种背叛。

  他不敢背叛自己的欲望。

  程逆伏在地上的手指不由得开始发颤。

  他努力聆听,试图从欢喜菩萨和冥女士的言语中捕捉到一丝线索,以便更好地理解自己的定位和未来的走向。

  周围的环境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前方的半抹光明中隐藏着更深的黑暗,随时可能爆发。

  他的身体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在警惕着,尽管跪得膝盖酸疼,但他的感官却异常敏锐。

  他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化,每一次脚步引起的微风吹拂,甚至是每一次前方裸足气息的渗透。

  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欲望即将实现的期待。

  程逆明白,在这个由女人支配的“世界”里,他早已失去了寻找出路的权利。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心中重复回忆着净慈斋的经文教诲,试图在这片黑暗中找到一丝光明。

  他对自己地位有了难得自觉的认知,他的职责是服从和效忠。

  他的心跳在胸腔中沉稳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提醒着他,他只能老实跪着。

  但程逆无法分辨,自己的尊严和价值是否已因此在不知不觉中减少。

  他应该是个被信仰剥夺过往记忆的人。

  他唯一有印象的亲人,是当年因遭到会员凌辱而生下他,导致失去竞逐欢喜菩萨资格的母亲。

  他的母亲在无尽的性痒惩罚中堕落,最终不知被卖给了哪位高高在上的会员。

  程逆没得选,他渴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忠诚和努力,赢得净慈斋的认可和尊重。

  他的思维在紧张和期待之间徘徊,仿佛再次迷失了自己的位置。

  他忍不住稍微抬起头,看向前方的美妙景象,心灵在这一刻得到平静。

  只见,冥女士朱夏跪伏在地上,双手捧着欢喜菩萨的右脚,用舌头轻轻舔舐脚趾,姿态尽显恭敬。

  “我的好妹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欢喜菩萨用脚尖勾起朱夏的下巴,大脚趾亲昵地滑过她的嘴唇,“起来吧,说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程逆不禁心跳加速,跪在地上的同时,身体下意识地活动起来,向着前方小心翼翼地靠近。

  看着这样的一幕,他竟然流下了口水。

  “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说这个可就见外了,您不还舍身陪御红情过家家吗?我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罢了。”朱夏缓缓起身,身姿依旧放得很低,“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有意外收获……真是个养不熟的鬼丫头,您这般精心栽培她,她却恩将仇报……”

  朱夏话没说完,欢喜菩萨便沉呵一声,打断对方,同时削减了话题的锐度,“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御红情这位‘敬职敬责’的替身呢……只可惜,她的胃口太大,想要两头通吃,否则事态也不会有如今的发展。至于罂华这丫头,若她能再多些耐心的话……这个位子……”

  欢喜菩萨像是陷入了一段回忆,语气倏然迟涩了些许,没有把话说清楚。

  就在这时,程逆忽然捕捉到一线高傲的目光,打在自己的身上。

  他慌忙低下头,不敢喘气。

  视线仅剩的一丝缝隙里,那对垂涎已久的大码玉足朝着他缓缓逼近。

  他贪婪地将这足部行走过程中抬起露出的汗润脚掌尽收眼底。

  “不过,无论怎么说……”

  欢喜菩萨的声音近在咫尺。

  程逆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只柔嫩却结实有力的脚掌扇到左脸,被迫侧头趴倒在地。

  浓郁的淫扉气味瞬间被吸入鼻腔,令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下体充血、欲火难忍。

  欢喜菩萨的话锋如梭刺般尖锐,凌厉的视线飞快扫来,“多亏程医生这段时间盯着罂华,还配合我们演了这么出戏……你呢,你想要什么?”

  程逆心头一颤,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脸上的大脚,张开嘴,一口含住,近乎癫狂地吮吸起湿润的脚趾……

  ……

  半个月后。

  都市的心脏在夜幕下依旧跳动着,霓虹灯如同血管中流淌的彩色血液,照亮了夕城的每一个角落。

  街角的一家咖啡馆里,木质的桌椅和柔和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气氛,轻柔的爵士乐旋律在空气中缓缓流淌,与室外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李渔与徐墨澜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的身影透过玻璃窗,投射在街边的水洼中,映衬出不同的情绪。

  38码的玉足踩着一双水晶一字带高跟凉鞋,十片绯红的趾甲犹如黑暗中璀璨夺目的玉石,象征着奴隶身份的脚趾戒,随着主人李渔游离思绪下偶尔挑动的脚趾而不停散发着魅力。

  徐墨澜轻轻地搅拌着面前的拿铁,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抬头看向李渔,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最近怎么样?跟我弟弟还顺利吗?”徐墨澜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李渔悄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很快又被她标志性的微笑所取代,“还行吧,前些天新鲜了一阵,可那原本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心不在焉的,不过没事……就像姐姐你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轻描淡写地诉说着,但徐墨澜能感觉到她话语背后的焦虑与不安。

  徐墨澜伸出手,轻柔地覆盖在李渔的手背上,眼神暗流涌动,似是在酝酿些什么。

  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她忽然正声说道:“实在不行,就跟文山要个孩子吧。”

  李渔感受着来自这位胜似亲姐姐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可表情却依旧是疑惑而迷茫的。

  “要个孩子?”

  “对,说起来,要不是因为他老婆那古怪的德行,两个人或许早都有孩子了,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

  徐墨澜说到一半,顿了下,接下来话中的含义恍惚着更深了些,“那女人之前好像还说过想领养孩子呢,怪得很呢,明明可以直接生一个,非想着领养,现在怕是想生都难咯……”

  “你跟文山也在一起这么久了,现在也快大学毕业了,要孩子这件事,你自己多考虑,如果真的有了个孩子,那么……文山应该也不会再多想了。”徐墨澜继续说着。

  李渔听后,眼波微转,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

  她反握住徐墨澜的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姐姐的支持,果然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说完,她便低头看着杯里的咖啡,思绪开始抽离。

  徐墨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细细品味着,而后拿出手机,向备注为“霓”的好友,发送了一条信息:

  [B计划顺利执行。]

  ……

  深夜,城市的灯火渐渐稀疏。

  一间布置温馨的公寓里,气氛异常微妙。

  公寓卧室的墙上挂着几幅简约的装饰画,床边的台灯散发着温暖暧昧的微光,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质床单,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可这份宁静却是虚有其表。

  徐文山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无奈。

  衣衫半解的李渔靠在他的身旁,对未来的渴望和执着,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那张微微泛红的俏脸上。

  她心跳渐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讲出的话语与她的年龄相比,形成幼稚的反差:“主人,我们也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渔奴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徐文山没有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清了清嗓子,用严肃的态度回应道,却无法掩饰心中执念对第三个人的闪躲:“渔奴,你现在还在上学,如果我们真的要孩子?你的学业怎么办?何况再说了,我毕竟……”

  李渔知道下一句会是什么,于是干脆利落地打断他,声音多了几分急切:“反正渔奴也差不多毕业了,渔奴就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难道渔奴的年龄对主人有困扰吗?”

  徐文山不出她所料地长叹了一声。

  他放下手机,试图安抚李渔:“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完美了。”

  不可否认,当徐文山听到李渔这样的要求时,心里确实多出了一瞬异样的想法。

  但也仅仅是只有那么短短一瞬。

  此刻的他非常理智。

  事实上,在与李渔相处的这几年时间里,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理智。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李渔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语气变得卑微,破碎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惹人心疼。

  可徐文山却只是稍稍瞥了眼,便又赶快移开了视线。

  “所以,主人就是无法全心全意地喜欢渔奴一个人,对吧?到了现在,渔奴在你眼里也还是个取乐的工具,渔奴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是不够吗?”

  言落,徐文山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感到既愧疚又无力。

  与其说是理智,倒不如说是害怕。

  害怕会破坏他与傅君雅这段原本就不堪一击的夫妻关系。

  可害怕又怎样?这本就是理智的人拥有的权利。

  既然害怕,那便选择继续拉开距离。

  徐文山知道李渔的心思,她并非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她想要的是安全感和完整的爱。

  但他还远远没有准备好,只要没能实现心中的欲望,李渔想得到的这一切,他就全都没法回应。

  想到这,徐文山试图再次逃避话题:“渔奴,再给我点时间,好吗?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李渔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脸上的微表情难掩失望:“你总是这么说......我累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说什么?”徐文山回头瞪着李渔。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他想要安慰她,但他也知道,他无法给她真正想要的答案。

  最终,徐文山只能默默地低下头。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渔奴,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徐文山只能再次动用老招数。

  可这招数使多了,效果自然也就减弱了。

  李渔不再理会徐文山,眼神里闪烁着扭曲复杂的光。

  她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如果主人不能做出决定,那渔奴和主人......不对...那就由渔奴来推主人一把......”

  她没有再说下去,独自地走出了房间,同时用手机登录了净慈斋的暗网平台。

  房间里最终只剩下徐文山一人。

  面对着无尽的沉默和混乱的思绪,陪伴他的,只有台灯的微弱光芒和窗外城市的灯火。

  ……

  净慈斋地下九层。

  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悬挂着一排排电子烛台,散发出的微弱而摇曳的冷冽蓝光,映照着墙面上诡异的人体图案与未知符号,象征着来自现实的一切在此彻底隔绝。

  顶部刺眼的白色荧光灯,烘衬着分外冰冷压抑的逼仄长廊,各个角落的镜面摄像头将长廊上几名女子的身影悉数收录,捕捉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气息,未知化学品与人类体液混杂,传播着难以形容的恶劣味道。

  顾笙一丝不挂,全身上下被迫暴露,双手背在身后,由镣铐束缚,具有微弱弹性的胶绳连接着下方的脚镣,限制着她的身体动作。

  她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脸颊两侧,赤裸的双足因为长时间未着鞋袜而变得异常敏感。

  心脏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着,脚掌被地面的灼热刺激得微微发红,让她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清晰地感受到脚底的不安,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是对尊严的重复践踏。

  长廊的阶梯随着顾笙的脚步继续向下延伸,她被前后各四名婢级成员押牵前进,湿黏的脚底与地面碰撞,以固定而缓慢的频率发出耐人寻味的声响。

  摄像的光线无情地照亮了她赤裸的身躯,全程直播在净慈斋总部的每一个角落。

  顾笙能清晰地感觉到摄像头后,那审视、嘲弄的目光。

  每一道光线都像是在剥去她的保护层,让她的羞耻和不安再难以隐藏。

  窒息。

  无处遁形。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但只有不断升温的金属带领她步入绝望。

  纤细的脚踝在此刻显得格外脆弱,毫不掩饰地凸显着心中的慌乱。

  胸前的圈状乳夹中的绒毛,伴随着小心移动的步伐,一次接一次地撩拨着她充血发硬的乳头。

  花穴内淫荡的液体止不住地滴落在地面。

  随着顾笙逐渐深入,一阵阵凄惨的祈求与哭笑声开始回荡。

  两侧的金属墙换做玻璃,展示着忏悔室内那一个个被以羞耻姿势禁锢的曼妙女体。

  影子在光下扭曲,琳琅满目的刑具在她们的身体无情运作。

  顾笙被命令停留在一间忏悔室的门外,被迫转身,看向里头一名身材不算陌生的女人。

  忏悔室的大门上登记着这个女人的名字体重脚码弱点等各方面信息,赫然是她先前认定的嫌疑对象——御红情。

  御红情的头部被一个近乎透明的VR头盔包裹,头盔内部填充有凝胶状物质,既能够固定她的头部,又能在必要时通过内置的传感器监测她的生理反应。

  蒙住双眼的眼镜灯带上,隐约可以瞧见些许不堪入目的色情画面,为了防止颈部受伤,一个U形的支撑结构轻轻地托住她的脖子,确保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过度扭曲。

  两个柔软的束缚带从御红情的背部绕过,交叉在胸前,紧紧固定住她的肩膀,使她的双臂无法移动,两根针管时不时地便会刺入乳腺,将催乳的药物灌入其中,再通过震动的软刺胸罩,进行无情的榨乳折磨。

  身体两侧的金属板上,有磁性锁扣将她的手腕牢牢地吸附住,每根手指都被单独分开固定,依稀可以看出她的指尖,因身体遭受的折磨而微微颤抖。

  腰部被一个宽厚的束缚带紧紧环绕,与座椅紧密贴合,防止她的身体有任何的前后移动,大腿和小腿的关节分别被锁扣卡死,以防止任何形式的踢击和挣扎,大量淫水和尿液止不住地释放,顺着腿部向下流淌。

  一对四十多码的赤足被强制抬起,十根脚趾都绑着纤细的感应绳索,这些绳索不仅固定了她的脚,还能够通过微弱的电流,拂过她的脚趾节及趾间的敏感嫩肉,刺激她的神经末梢,产生钻心的痒感,时刻摧残着她的神智。

  而她的脚掌和脚跟则被两排滚轮刷覆盖,此刻已经呈现完全的红色,类似“婊子”、“恋痒骚脚”等各种侮辱性的词汇,写满了整个脚底,裸露出的脚心则被两只机械手用皮棍大力抽打,汗液随着痒感和快感的肆虐,而不断喷涌流泻,混合着增加敏感度的热油,显得越发晶莹、诱人,散发出的热量使得周遭的玻璃板染上一层又一层雾气。

  顾笙能够清晰地听见,御红情的尖叫、哑笑、哭喊、求饶……以及口齿不清的状态下,大量被迫背诵的污言秽语。

  而在隔壁的一间忏悔室里,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女人被以壁足的形式固定,双脚之间露出的头部口鼻被以束缚带固定着一双黑色人字拖,脚底被机械手重复刷上山药汁,同时紧贴着两个缓缓转动的羽毛轮子……

  门口的信息上写着女人的名字。

  叶芸。

  顾笙的心跳仿佛慢了半拍。

  恍惚间,身后的人猛地推了她一把,“继续走。”

  地下九层的最深处,是一扇由高强度钢化玻璃构成的透明门,门上布满了电子锁和生物识别系统,闪烁着微弱的红色幽光。

  当门缓缓向两边分离、开放,一股冷风从室内涌出,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室内的墙壁上挂着一道道液晶显示屏,光芒在空气中跳跃,记录着附近。

  室中央摆放着一座由不锈钢制成的惩戒装置,边上堆满了前所未见的高科技调教设备。

  尽管顾笙早已有了些心里建设,可面对此景,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随着她被推入忏悔室,大门猛地合上。

  顾笙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注意到了墙壁上挂着的监控摄像头。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羞耻感将她彻底吞噬。

  最终,她脸上剩下的已是破碎的无助。

  镜头中,少女的表情,甚至称不上有任何具体的情绪。

  在观看直播的人眼中,这位曾经最受欢喜菩萨宠爱的佚级成员,已经没有未来了。

  她的结局,会像那些试图背叛菩萨的人一样,永远待在这个地方,被无尽的折磨剥夺神智,直到死亡。

  可事实上,顾笙并不打算放弃。

  她心里明白,从被押送到这里的路上,每一处细节,都可能是她逃脱的关键。

  还没结束。

  惩戒装置的顶端,一个扫描仪投射出一道青色光屏,上下扫描着顾笙毫无遮掩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吞噬。

  “成员ID罂华,罪状……”扫描仪发出的电子合成音在忏悔室内回荡。

  顾笙来不及反应,便被粗暴地推上了惩戒装置,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让她绷紧了全身神经。

  她的双臂被向上拉直禁锢,露出光洁的腋窝,整个身体被卡在惩戒装置中心的斜面上,胸部被两圈金属圆环箍紧,乳头上的乳夹被装置的玻璃器皿取代,连接着两根胶管,巨大的吸力将乳头拉伸延长。

  腰部后侧布满了柔软的颗粒物,两侧对准腰眼的位置上是一排排类似软刺的点戳系统,延展出的带状物将腹部覆盖,内里一根凹凸不平的小球完全没入肚脐。

  而她的双腿则被迫拉向两旁,最大限度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略显稚嫩的粉红阴唇及皮穴被多枚连接着古怪线体的夹子拉开,露出两个湿润的小道。

  她的双脚分别卡在两侧的足枷里,十根涂抹着银色趾甲油的玉趾由足枷表面的锁扣促使张开,大脚趾和小脚趾被两头的感应绳拉开束缚,整双脚乃至于脚趾缝间的一丝丝汗水皆没有任何遮蔽,完全暴露在周围监控摄像头的镜头视线之下。

  顾笙依稀可以感受到,那一道道来自镜头后的寒冽目光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

  必然是混合着讥讽和轻蔑的眼神,如同冰刃般,切割着她的自尊。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涌上心头,顾笙试图蜷缩脚趾,寻找哪怕一丝丝的遮蔽,可在大脚趾和小脚趾都被束缚的情况下,其余拥有活动空间的六根脚趾,也只能艰难地挣扎颤抖着,且此举动换来的,是脚趾锁上警告般的微弱电流。

  这股电流透过脚趾缝,迅速包围整双脚,流窜至全身神经,引得她爆发出阵阵痛苦的娇笑声。

  惩戒装置的精心设计,已然完全剥夺了她进行任何微小动作的权利。

  顾笙的足尖无法克制地剧烈震颤着,不仅是因为此刻环境下的压抑氛围,更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能否抗过惩罚的恐惧。

  待电流消散,她直感浑身酥麻,思绪恍若停滞了片刻。

  几名看押她的成员有序地离开,紧随而来的,是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刻,一双涂抹着白色趾甲油的42码纤美赤足踏入了忏悔室。

  抬眼对视间,对方面具下的冰冷目光如针刺般袭来,不断地在顾笙最为脆弱的部位左右徘徊。

  “我的乖女儿,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磁性而优雅的嗓音响起,听不出半点怒意,更像是在给顾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这话打在顾笙心上,却是瞬间令她感到不寒而栗。

  欢喜菩萨不紧不慢地踱步至顾笙的面前,她的动作刻意而缓慢,每一步都在加重顾笙的心理压力,似乎是在顾笙的心弦上拷打般的践踏。

  随着惩戒装置逐渐下沉,顾笙的整个身体几乎快要与地面平齐。

  欢喜菩萨又靠近了些,带着淫扉气味的大脚在顾笙的周身一圈一圈地逛着,视线再次扫过她的双足。

  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顿时让顾笙感到深深的耻辱与挫败,以及更为深层的恐惧。

  她早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脑中也在规划脱逃的计划,但此刻面对这名对自己有着不明复杂情感的“母亲”,她却再度陷入了慌乱。

  “真是一双美丽诱人的脚。”欢喜菩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但在这种环境下,它们显得多么无助,多么脆弱。”

  顾笙紧咬着下唇,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崩溃。

  她努力将目光从足枷上移开,试图去直视欢喜菩萨面具下的眼睛。

  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恐惧,可一想起自己的仍在受苦的真正的母亲邱婧璇,那压抑多年的怒火便久违地冲破了理智的边缘。

  “我只有一个母亲,她叫邱婧璇,而不是……一个身份不明的,菩萨?”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言语中夹杂着一丝情绪复杂的苦笑,心跳如沉闷鼓钟重重抨击着胸腔,引起的余震从里至外冲撞着耳膜。

  欢喜菩萨却只是淡淡地冷笑一声,旋即按下了边上操作台的一个按钮。

  刹那间,两面透明的仪器从地下弹出,牢牢地贴合了顾笙的双脚,形成方形器皿将整双脚都给覆盖。

  仪器开始震动,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传来。

  顾笙的双足即刻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震动,这种震动似乎直接作用在她的双脚神经上,期间仪器喷溅出的精油伴随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暖流,在悄悄沿着她的脚底纹路极为缓慢地蔓延着,让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猛颤了几下。

  “这只是开始,我的乖女儿。”欢喜菩萨的声音带着笑,话语中却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怒意,刻意在一些词汇上加重了语气,“希望屋内这些为你精心准备的装置,能够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而你的足部,将是第一个体验的地方,如果你受不了了,就乖乖向母亲认错。”

  顾笙深吸一口气。

  她知道,这个环节只是铺垫,但尽管欢喜菩萨还未发怒,此刻的目的却显而易见——身为母亲,想要纠正不听话的女儿的态度。

  顾笙至今都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为何对母女关系如此执着。

  但她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对方看出她的恐惧。

  这么想着,她强装镇定地闭上眼睛,试图集中精神,构思接下来的计划。

  然而,震动逐渐增强,她的双足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她的脚底爬行,又仿佛有细小的针尖在不断地刺入她的皮肤。

  顾笙的脚趾不自觉地扭动,试图逃避这种痛苦,但她的挣扎却只存在于身体神经的本能,在观看这场惩罚的众人眼中,也不过是可笑的全身发颤,终究只是徒劳。

  欢喜菩萨观察着顾笙的反应,面具下的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欣慰。

  “真是个敏感的丫头,各个方面都太合适了……”欢喜菩萨意味深长地囔囔自语着。

  随着仪器的温度逐渐提升,顾笙的双脚仿佛被人强行摁在了高温消毒室中,变得红润油亮,无法克制地溢出大量淫汗,宛如蒸腾状态般的汗水热气化出层层汗雾,模糊了仪器的透明层。

  这种温度虽然不会留下外伤,但带来的灼热感却不亚于没入蜡油,能极大地摧残人的意志。

  最关键的是,在般高温的铺陈下,每一寸神经,乃至每一个细胞,都会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一瞬间的微小震动,引起的痒感都能迅速钻心入骨。

  没多久,顾笙的额头上便开始不断渗出汗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仍然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下去,找到一个合理的时机,诱导欢喜菩萨暴露真实身份。

  恍惚间,她的思绪回到了中计步入陷阱的那一晚,在最后时刻,收到那名神秘人发来的计划。

  她早该想到,这个一直跟自己保持联络的家伙,与自己并没有多远的距离。

  或者说,她一直都隐藏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只可惜自己被复仇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没能及时查清神秘人的身份,还错信了早已背叛霓组织的朱夏。

  此时此刻,顾笙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在与自己的羞耻和不安作斗争,试图让自己的尊严不被彻底践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容被推进了忏悔室中。

  是浑身赤裸,身上几乎每个部位都被纹上了侮辱性词汇的,邱婧璇。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多出了一丝岁月的痕迹。

  那曾经温柔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

  顾笙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感到一阵窒息。

  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重逢,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唔嗯……妈?”顾笙一阵鼻酸,眼瞳当场泛起泪花。

  邱婧璇就这样跪在地上,慢慢爬到顾笙的双脚前,她的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羽毛,表情空洞无神,显然已经失去了神智。

  “肉体的折磨并不是唯一的惩罚手段,有时候,需要配合精神上的折磨,才更为有效。”欢喜菩萨饶有兴趣地说道。

  顾笙猜出了对方的用意,大脑已完全宕机。

  紧接着,她脚上的透明仪器突然打开,散发出的温度和汗味当即便在整间忏悔室内蔓延。

  邱婧璇依照欢喜菩萨的指令,停留在顾笙通红喷汗的淫荡双脚前,轻轻地用羽毛拂过足底。

  这一生涩艰难的基础动作,竟瞬间引起了顾笙一阵猛烈的挣扎。

  随后又是几番上下滑动。

  笑声在室内回荡,顾笙紧咬着嘴唇,脚趾不自觉地发颤,试图逃避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痒感。

  邱婧璇继续叼着羽毛在她的脚底轻轻划动,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

  顾笙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的笑声和喘息声在忏悔室内变得越发剧烈,眼中仅剩一丝破碎的清透。

  “说说感受吧,我的乖女儿。”欢喜菩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她享受着这种控制她人的快感。

  顾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大脑在清醒与迷失间不断徘徊。

  邱婧璇被欢喜菩萨猛地拍了下屁股,顿时加大了力度,羽毛在顾笙通红的脚底灵活地划动。

  顾笙的笑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脑海中轮番浮现的回忆片段,将她彻底击溃。

  ……

  与此同时,净慈斋的暗网委托平台上,出现了一则新的暗杀委托。

  暗杀目标那栏,赫然显示着三个大字——傅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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