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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慈斋》 #18,第十八章、母亲(下)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2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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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光滑的的细丝尖端,真正接触到趾缝深处那层薄得几乎透明、布满密集神经的娇嫩皮肤时——

  顾笙的喉咙里当即爆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尖叫。

  那早已不是单纯的痒,而是混合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深入骨髓的酥麻。

  如同最狡猾的小蛇,随着有如音符的掌声,在湿热的趾缝里,灵活起舞。

  它们没有粗暴地刮擦,而是极其轻柔地、带着高频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细微震动,在趾缝深处那层薄嫩的皮肤上轻轻拂扫、打圈、轻轻钻探……

  顾笙的笑声伴随着娇软呻吟,眼泪糊满了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挺起的酥胸剧烈起伏,两粒乳头急速颤抖,平坦的小腹线条因使劲忍耐而狰狞凸起……

  更多的丝线如法炮制,粗暴地探入了顾笙双脚的其余趾缝,脚底的毛刷也不断提升着强度。

  大概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她下身那条粉嫩的肉缝便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开合、翕张、抽搐。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澎湃的的爱液,从痉挛收缩的阴穴深处猛烈喷涌而出。

  这一次的强度远超以往,让她感觉整个骨盆区已经脱离控制。

  膀胱一并失守,一股灼热的尿液混合着高潮的爱液,溅落在刑架底部的软垫上……

  顾笙的眼神几乎快要失去焦点,浑身一软,瘫在刑架上,身体仍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失禁般的少量尿液溢出和肉缝的微弱痉挛。

  高潮后本就会导致身体敏感度的飙升,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住痒感,脚底肌肉本能地想要放松、脚后跟落下的瞬息——

  “嗡!”

  邱婧璇的胸部被两个夹乳器握紧,对准乳头的小型毛刷再度开始运作,转速比之前又提升了一倍,力度也明显加大。

  那细密的刷毛已然彻底将其包裹,疯狂地研磨着已经红肿的乳头。

  邱婧璇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变成了持续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如同癫痫发作,乳房因这极致的痛苦和身体剧烈的痉挛,猛地喷射出两条乳白色的弧线,溅落在刑架前方,部分沿着身体自然向下流淌……

  高台上,欢喜菩萨的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看邱婧璇一眼,目光始终锁定在顾笙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即使这个女孩已经因高潮而近乎虚脱,遍布神经的余痒明显为其留下了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对于身居高位的欢喜菩萨而言,再熟悉不过。

  可如今,身份变换,那只微微晃动的、汗湿的纤美脚掌,白色趾甲点缀其上闪烁着的,却是同当年坐在这个位子上的那个人一样——冷漠而残酷的光。

  “不过是教育孩子罢了。”

  看着母亲在加倍的折磨下失禁、哀嚎,赤裸的身体因剧痒而疯狂抽搐,乳房在高速旋转的毛刷下变得一片狼藉,乳汁喷洒不止。

  顾笙一时间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咬紧牙关,强迫那仍因为余痒和高潮后劲而酸软颤抖的小腿肌肉再次绷紧,脚趾死死抠住,脚后跟拼命向上提起,让足弓那道致命的、怕痒的弧线绷紧到极限,完全迎合着那对毛刷的搔弄。

  汗水从她绷紧的小腿肌肉上滚落,汇聚在脚趾上的束缚扣里。

  装置仿佛感应到了她的“配合”,变得更加“温柔”而“缠绵”。

  除了脚趾缝里紧随其后开始运作的丝线外,更多的工具齐齐上阵。

  毛刷,毛笔,羽毛,滚轮……

  它们不仅局限于脚后跟和脚心,而是开始向更广阔的区域游走:毛刷轻轻拂过左脚前脚掌那五块敏感的小骨头,羽毛拂过脚趾根部柔软的连接处,毛笔缓慢挑逗着经脉凸起的脚背,滚轮有条不紊地照顾着足底边缘的红润肌肤……

  顾笙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惨笑和呻吟,意志在与生理本能进行着惨烈的拉锯战。

  每一次羽毛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尽管高潮后劲引起的敏感度上升,让她彻底失去了抵抗痒感的能力,但她依旧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那该死的踮脚姿势。

  她的小腿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痉挛、颤抖,每一次颤抖都让双脚与工具的接触变得更加“亲密”,引发更强烈的刺激。

  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胸前的肌肤,让那两粒深红硬挺的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随着她的喘息而颤动。

  双腿间的肉缝,在持续的、无法宣泄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湿滑爱液,沿着紧闭的肉唇边缘渗出,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滴落在冰冷的刑架底座上。

  羽毛的瘙痒感开始顺着脚踝向着双腿蔓延,仿佛点燃了引线,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震颤了好一阵。

  像是在撩拨她全身的神经末梢。

  这次的坚持,仅仅持续了一分钟。

  换来的也只是母亲片刻的喘息。

  施加在邱婧璇乳头上的毛刷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转速和力度。

  她的哀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身体仍在抽搐,但幅度小了些。

  她的尿液狼狈地向下直淌,在石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散发着骚味。

  莫大的不安涌上心头,顾笙隐约意识到了欢喜菩萨的目的——处决邱婧璇,彻底磨灭她的意志。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不敢再看母亲,只能再次抬起脚后跟,让双脚承受更高强度的搔痒。

  哪怕只是几秒钟也好,只要能让母亲好受些。

  她想不到解决的方法,维持踮脚的前脚掌和关联的小腿等部位已经酸痛无比。

  脚心因为持续的刺激和紧绷,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色,被汗水完全打湿,混合上装置喷洒上的精油,微微发热。

  就在顾笙不知第多少次因为没有力气维持姿势,而将脚后跟放下时,脚下的软垫竟然被替换成了三排筒状毛刷,将整只脚底完全覆盖。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瞳孔震颤收缩,带着一种诡异的刺挠感,筒状毛刷开始快速地、带着稳定压力地,沿着她足弓那道致命的凹陷,来回滚动!

  这感觉比起普通毛刷那粗糙、扩散性的麻痒更为出色,带来的是一种更柔软、更压迫、更难以忍受的刺痒……像有两只山羊在用舌头上的倒刺反复舔舐她脚上最娇嫩的神经。

  每一次滚动,那布满无数毛刺的表面都毫无阻碍地碾过敏感的皮肤和筋膜,带来一阵阵令人抓狂的痒感。

  脚趾再次疯狂地想要蜷缩躲避,但被装置死死固定住,只能徒劳地微微颤抖。

  汗水从她右脚脚背上渗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同样的,施加在邱婧璇身上的折磨也升级了,悬停在她胸部上方的、顶端带着细微凸起颗粒的硅胶头启动了。

  它没有刷,而是用那颗粒状的硅胶头,直接顶住了邱婧璇那两颗暗褐色的乳头,然后开始高速地震动!

  这一次,无论顾笙如何做,自己和母亲,都会受到钻心的痒感折磨。

  踮脚依然能减轻母亲受到的折磨,但相对的,如今踮脚需要承受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她能够控制的身体极限。

  她力气已经耗光了。

  在两秒短暂的踮脚后,顾笙立刻便因占据臀部和双脚的剧烈痒感而败下阵来。

  第二次高潮和失禁一同来临,她久久地瘫软在刑架上,只能狼狈地忍受着来自脚底筒状毛刷的高频折磨,笑声嘶哑,充斥着无力的呻吟。

  邱婧璇的身体在同一瞬间弓起,高频的震动通过脆弱的乳头,直接传导到整个乳房乃至乳腺深处,那早已饱受摧残的乳头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直接的、持续的、高强度的刺激!

  痛苦瞬间超越了之前的毛刷,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酷刑,她的惨叫声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嘶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胸部在震动和电流的配合下疯狂地上下摆动,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一波接一波的乳汁被像对待奶牛一样粗鲁地挤出。

  双腿间,刚刚失禁过的尿道口,在剧烈的身体反应下,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浑浊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之前的水渍上。

  在装置掰开邱婧璇的肉缝,将一根粗壮的毛笔塞入阴道的刹那,全场掌声雷动。

  那非人的惨叫如同钢针,狠狠扎进顾笙的耳朵,刺入她的脑海。

  纵使身体已经虚脱,但她却出于本能地再次踮起了脚。

  一秒,两秒,三秒……

  脚后跟不出意外地沉沉落下,脚底的筒状毛刷让她几乎崩溃,小腿肌肉的痉挛从未停止,汗水已经在她脚下汇聚了一小滩。

  但她不敢有丝毫放松!她再一次踮起脚,唯恐自己一点点的松懈,就会再次触发装置,让母亲遭受更恐怖的折磨。

  悬停在顾笙身体两侧的毛刷开始移动,它们没有直接攻击她的乳房或私处,而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精准,落在了她两侧的腋下。

  顾笙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细密的毛刷旋转着,轻柔却极其有效地扫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和浅浅的腋窝凹陷。

  一股比脚心更直接、更无法防御的尖锐痒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遍她半个身子……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夹紧手臂,但双臂被高高反锁在头顶,腋下门户大开,毛刷毫不留情地继续工作,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和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这种痒感是如此直接和强烈,更进一步地冲垮了她苦苦维持的意志堤坝。

  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在失控的边缘,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猛烈地冲击着她。

  而就在她因腋下奇痒而剧烈挣扎、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脚跟不可避免地微微下落了一毫厘的瞬间——

  “嘀嘀嘀!”装置发出刺耳的连响!红灯爆闪!

  “嗡——!!!”施加在邱婧璇右乳上的震动硅胶头,功率瞬间提升到极限!同时,悬停在她下身区域的一支羽毛簇猛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了她那片刚刚失禁过的阴户上,羽毛高速地、轻柔地扫过毫无遮掩的阴蒂区域和尿道口。

  邱婧璇顿时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最绝望的惨嚎,双重致命的刺激同时作用于她身体最脆弱的两处,高频震动和下身羽毛的搔弄,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那早已被摧残殆尽的、属于女性的最后一点生理反射,在这极致的、无法形容的刺激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爆发了。

  只见她枯槁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浑浊的尿液如同失控的水龙头,呈喷射状猛烈射出。

  顾笙眼睁睁看着母亲在非人的折磨下又一次高潮失禁,身体如同破烂的玩偶般剧烈抽搐后,骤然瘫软下去。

  可那该死的挠痒工具还在运作……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彻底承受不住的。

  顾笙不敢有任何迟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竭尽本能地维持住踮脚的姿势,看向欢喜菩萨的眼神带着祈求。

  只可惜,没有换来任何怜悯。

  顾笙的身体在双重夹击下濒临极限,除了脚底和脚趾缝,两条修长的腿部后侧皆被轻柔的羽毛包裹,接受着无孔不入的搔痒。

  一支顶端蓬松柔软的白色羽毛簇,已经带着一种戏谑的温柔,精准地落在了顾笙臀瓣靠近臀缝边缘的敏感区域。

  羽毛极其轻柔地拂过那紧绷的、汗湿的皮肤,如同情人的抚摸。

  这股尖锐的、钻心的麻痒感瞬间从臀部炸开,顾笙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绷紧,试图将那该死的羽毛挤开,但这种绷紧,反而让臀缝更加清晰,皮肤更加敏感。

  装置又伸出一柄硬鬃毛刷紧随其后,“唰”地一下,带着不小的力度,直接扫过顾笙左侧臀瓣最饱满圆润的中央,细密坚硬的鬃毛刮过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混合着刺痛和沉重痒感的刺激。

  顾笙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再次剧烈弹动,两种感觉交织冲突,在她敏感的臀部神经上疯狂肆虐。

  汗水如同泉涌,从她绷紧的腰窝和臀缝中渗出,和小穴持续渗出的爱液汇聚流淌。

  那挺翘的臀瓣在两种工具的夹击下,不断地扭动、发颤,却只是徒劳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折磨之中。

  装置的折磨极具技巧性,尤其是面对一名被精心开发过的女性。

  羽毛簇专挑臀缝边缘、尾椎骨下方、甚至偶尔轻轻探入臀沟深处那最隐秘、最怕痒的褶皱地带,轻柔地扫动、旋转。

  每一次羽毛尖端扫过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娇嫩至极的肛周皮肤,都带来一阵让顾笙头皮炸裂、灵魂出窍般的剧烈战栗。

  而那鬃毛刷则大开大合,反复地、用力地刷过整对臀瓣,从饱满的弧顶刷到靠近大腿根的丰腴区域,甚至偶尔故意用刷柄末端重重戳一下那深陷的腰窝,带来一阵酸麻。

  一种源自骨盆深处的、强烈的空虚感和灼热感再次被点燃,让她感到更加绝望的屈辱。

  羽毛簇却再次深入臀沟,开始专注于搔弄那紧闭的、粉嫩的菊蕾周围一圈最为敏感的环形褶皱!

  轻柔的羽毛如同最灵巧的舌头,反复舔舐、撩拨着那绝对禁忌的入口!

  顾笙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带着巨大惊恐和羞耻的尖叫,肛门区域传来的奇痒混合着强烈的被侵犯感,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的括约肌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下疯狂痉挛,身体如同被扔进滚油般剧烈弹跳、挣扎。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痒感,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叠加!

  汗水如同暴雨般从她全身的皮肤上涌出。

  光洁的脊背、绷紧的腰腹、挺起的酥胸、尤其是被迫大张的双腿内侧,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流,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冰冷的刑架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她的胸膛起伏得如同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和压抑的呜咽。

  两粒深红的乳头早已硬得发疼,在汗水的浸润下肿胀挺立,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急速颤动,顶端传来一阵阵被汗水蜇痛般的细微刺痒。

  束缚环深深陷入皮肉,勒出深紫色的淤痕也浑然不觉,汗水如同瀑布般从她身上倾泻而下。

  就在顾笙因为菊蕾被羽毛搔弄而陷入彻底的疯狂、身体向上剧烈拱起、头颅本能地后仰、嘴巴因惨叫而大张的瞬间——

  她的括约肌终于彻底失控,一大堆稀薄的液体、混合着之前失禁的尿液和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羽毛反复刺激的菊蕾中喷射而出,仿佛连同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都被一同排泄殆尽。

  持续的强烈刺激和身体的极度紧张,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粉嫩的肉缝在爱液的润滑下,微微张合,露出内里更加娇嫩的媚肉,每一次微小的翕张都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顺着会阴和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羞耻的濡湿声。

  那股强烈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空虚感和灼热感,正随着这持续的折磨,在那湿滑的甬道深处进一步积聚、翻腾。

  一次次踮脚,一次落下,频繁反复,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少,直到连片刻都把握不住,不仅没能让母亲有休息的时间,反而加大了彼此同时遭受折磨的强度。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有在踮脚了。

  直到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各种工具将邱婧璇完全包围,强度已然开大到极限,没有一个部位不被精心选择的方式所折磨。

  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她笑得失声,呼吸骤停,那松弛的、湿漉漉的阴户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淡白色的、带着腥气的粘稠液体,混合着尿液,以一种超出以往的量,从翕张的肉缝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邱婧璇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她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微弱的、濒死的抽搐。

  看台上的掌声霎时如山呼海啸般响起。

  抽搐停止了。

  她死了。

  在顾笙彻底失去力气坚持的短暂片刻,被欢喜菩萨用最残酷、最羞辱的方式,当着自己的面,活活折磨致死。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一切都停止了。

  包括负责折磨顾笙的装置。

  唯有掌声没有停止。

  可在顾笙的耳中,圣殿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机器低沉的嗡鸣和她自己脆弱、破碎的喘息声。

  明明只要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巨大的悲伤?

  不,那太奢侈了。

  瞬间涌入顾笙大脑的,是纯粹的仇恨和怒火……

  她的目光越过母亲瘫软的、失去生机的身体,死死钉在高台上那个赤足而坐的身影。

  欢喜菩萨依旧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欣赏杰作般的漠然,毫不掩饰。

  顾笙的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哑的怒吼,不是哭泣,是仇恨凝聚成的、无声的咆哮。

  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血丝密布、充满无尽恨意的双眼。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每一寸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

  欢喜菩萨看着顾笙眼中那滔天的恨意,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仿佛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看到的。

  她只是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

  束缚着邱婧璇尸体的刑架,无声地沉入了下方的暗格,连同那具饱受摧残的躯体和地上的污秽一起消失,宛如从未存在过。

  冰冷的演出剧目里,只剩下顾笙一个人,被牢牢禁锢在刑架上,浑身赤裸,汗水淋漓,双腿间一片狼藉。

  刑架突然改变束缚的姿势,将她呈双腿屈膝的大字型放倒,将每一根脚趾向后扳紧、分开,最大限度地展露脚心。

  然后,欢喜菩萨缓缓站起了身。

  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一步步走下高台,走向她那孤零零固定在刑架上的“女儿”。

  那双大脚的每一步都留下清晰的汗痕,带着绝对的压迫感缓缓逼近。

  顾笙死死地盯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刻骨的仇恨,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凌迟。

  她甚至不再试图压抑身体因持续刺激而产生的反应。

  挺翘的乳头上,汗水闪烁着光。

  双腿间湿滑的爱液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缓慢渗出,沿着她被动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

  “我的乖女儿,你知道错了吗?”

  欢喜菩萨在刑架前站定。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解剖刀,一寸寸扫过顾笙赤裸的、布满汗水的、因愤怒和之前的折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最终,落在了顾笙那双敏感不堪的玉足上。

  顾笙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力气去喷出一口唾沫。

  “听话,别闹了。”

  顾笙从嘶哑的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滚……”

  “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话音未落,顾笙那几乎是撕裂的喉咙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

  镶满软刺的按摩棒抵住了顾笙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释放出丝丝电流,同时伴随阵阵高频震响,足足持续了三分钟。

  无法形容的、灭顶的痒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感和对母亲惨死的仇恨,如同海啸般彻底摧毁了顾笙的理智。

  她疯狂地大笑着,笑声嘶哑、扭曲、充满了绝望和癫狂,身体在束缚中剧烈地抽搐,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无力。

  脚踝处的束缚环重新锁上,拉扯得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两粒肿胀的乳头疯狂颤抖,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在如此剧烈的身体反应和强烈的刺激下,爱液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发出清晰的“噗嗤”声,顺着大腿内侧和刑架肆意流淌,膀胱彻底失控,一股灼热的尿液无法抑制地喷射而出,与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更大的一滩浑浊水洼……

  而这仅仅是开始。

  欢喜菩萨欣赏着顾笙彻底的崩溃,微微抬了抬左手。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顾笙眼中的意志已然消散了大半,但仍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毅力,没有向她屈服。

  紧接着,嗡鸣声再起。

  之前悬停的滚筒毛刷等工具,以及从刑架更多暗格中滑出的新工具,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瞬间将顾笙的身体全方位笼罩。

  无数根顶端带着柔软绒毛的采耳棒,贴心地覆盖在顾笙剧烈起伏的右胸上。

  轻柔却极其有效地拂过她早已硬挺肿胀的深红色乳头和敏感的乳晕,细密的痒感配合狂震的电流,瞬间传遍整对乳房。

  一支细长而冰凉的探针轻轻抵在了顾笙双腿间那片湿滑泥泞的肉缝顶端——那微微凸起的、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珍珠上。

  探针没有刺入,只是用那冰凉的尖端,开始极其轻微、却高速地震动,频率高到肉眼几乎无法看清。

  顾笙的哑笑声瞬间变成了失声的嘶鸣,胸部乳头的搔痒和下体阴蒂被冰凉探针高速震动的双重夹击,如同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核心同时引爆了炸弹。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形容的、摧毁一切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耻,如同火山般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烈爆发,她感觉自己的心灵都被这股洪流冲得粉碎。

  身体如同过电般疯狂地向上挺起、弓起,双眼翻白,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巴。

  那被探针精准刺激的阴蒂区域,传来一阵阵剧烈到痉挛的抽搐,粉嫩的肉缝不受控制地剧烈开合、收缩,一股远比之前汹涌数倍的、浓稠的、半透明的爱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她的身体又一次被外力强行推上了欲望的巅峰!

  又是同样的问题:“你该叫我什么?”

  依旧是同样的默不作声,只是女孩那对美眸中已然多出了恐惧。

  高潮的余波尚未平息,新的折磨接踵而至——

  两支旋转毛刷落在了她的腋下,两支布满细小颗粒的滚轮沿着她绷紧的腰侧敏感带滚动,两支柔软的羽毛笔开始搔弄她的肚脐眼,甚至还有细小的喷口,对着她汗湿的脖颈、耳后、以及被迫大张的双腿内侧最娇嫩的大腿根皮肤,喷射出细致水雾……

  全方位,无死角。

  顾笙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怕痒的、敏感的角落,都同时遭受着不同形式、不同强度的搔痒攻击,羽毛的轻柔、毛刷的细密、滚轮的压力、震动的酥麻、电流的刺痒、冰凉触感的刺激……

  这场演出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

  整个圣殿内,似乎只有顾笙一人未在享受这场演出。

  无数种感觉在她体内疯狂交织、叠加、冲突,她的大脑反应彻底过载。

  终于,在仅剩的毅力面对欢喜菩萨亲自上手,用指甲逗弄脚趾缝时,她的身体被强制推向第四次、第五次……无法控制的高潮。

  尿液和爱液混合的液体不断从她失控的身体涌出,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彻底崩解的时刻,那被仇恨和意志死死封锁的词语,终于伴随着扭曲的大笑和崩溃的泪水,冲破了她的喉咙。

  “哈哈哈哈…呜呜…饶…饶了我…哈哈哈…母亲…啊求你…哈哈哈…我错了……”

  不是出于什么真心,而是神经系统在彻底崩溃边缘发出的、最本能的、绝望的哀鸣。

  她没法嘴硬。

  她的身体在一次次高潮的铺垫下,早已异常敏感。

  她的身体屈服了。

  欢喜菩萨看着刑架上仍在无意识抽搐、沉浸在感官地狱余韵中、泪水口水失禁的液体糊了满身、眼神涣散空洞的女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愉悦的、如同佛陀般悲悯却又无比冰冷的笑容。

  圣殿内,看台上,响起了稀稀落落、继而变得整齐而狂热的掌声和低语。

  一场完美的“净化”仪式,终于进入了尾声。

  折磨停止了,但似乎只是暂时了。

  在顾笙最后一丝意识沉入黑暗前,令她彻底绝望、害怕的一句话响起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该罚,叛逆的种子,需要更彻底的净化才能根除。”

  欢喜菩萨的声音,冰冷、平静、清晰地响彻圣殿,像是在宣告判决,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入顾笙刚刚放松一丝的心防。

  两道熟悉的身影旋即闯入视线。

  ……不,别这样……

  顾笙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冰锥刺中,一股尖锐的寒意仿佛冻结了她的血液。

  愤怒,无助,恐惧。

  左边一人,是程逆,眼神充满了复杂而扭曲的情绪——有痛苦,有挣扎,但更深处,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即将喷薄而出的狂热迷恋和……病态的兴奋。

  而右边一人,则是一直看她不顺眼,将她视作竞争对手的樱,此刻颇有种胜利者的姿态,神情中是藏匿不住的优越感。

  顾笙的脑子一片混乱,巨大的不祥预感让她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櫻看向刑架上赤身裸体、一片狼藉的顾笙时,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赤裸裸的快意、嫉妒和一种即将报复的残忍兴奋。

  欢喜菩萨的目光扫过程逆和樱,最终落在顾笙那因极度恐惧而瞬间绷紧的身体上,声音依旧平静,却隐约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情绪:“开始吧。”

  言落,装置将一大瓶混有利尿剂的水灌入顾笙的口中,她的视线也被VR眼镜无情地剥夺。

  VR眼镜里不断重现着邱婧璇死亡的过程……

  纵使顾笙的意志还在坚守着那最后的一丝可笑的尊严,但身体已经在本能地传递出无助和恐惧。

  她的身体在抗拒。

  屈服的念头几乎快要盖过她的意志。

  她受不了了,不能再继续了。

  别这样——她在心里呐喊。

  她快要疯了。

  绝望,真正冰冷且深入骨髓的绝望,在这一瞬间彻底淹没了她。

  欢喜菩萨俨然是想要将顾笙心中的最后一点余烬彻底踩灭。

  她优雅地坐回她的王座,不再言语,只是用目光示意。

  程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刑架上那具曾经让他魂牵梦萦、如今却布满汗水、泪痕、污秽,被屈辱地彻底展开的身体,眼中闪过巨大的挣扎。

  但欢喜菩萨的目光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那病态的迷恋和一种被赋予“特权”的扭曲兴奋,最终压倒了所有迟疑。

  他一步步走向顾笙,脚步有些踉跄,呼吸急促。

  樱则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带着一种捕食者的优越和迫不及待,径直走向顾笙。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顾笙那片泥泞不堪、仍在微微抽搐的秘密花园,最后停留在那张令她羡慕的俏脸上,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她在嘲笑她。

  程逆在顾笙双脚前站定,他不敢看她那涣散绝望的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汗水满盈的脚底肌肤上。

  这双脚如同熟透的浆果,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而凄惨的红润光泽。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中挣扎的痛苦被一种更原始、更扭曲的欲望取代。

  “罂华……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声音沙哑,带着奇怪的颤音,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宣告。

  他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只是伸出双手。

  那双手曾经笨拙地试图递给她一份美丽的礼物,此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猛地覆盖在了顾笙的脚心上。

  顾笙的身体登时犹如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缩。

  那感觉不是欢喜菩萨的冰冷机械,也不是樱即将到来的恶意,而是带着体温的、陌生的触碰。

  这触碰来自一个曾对她怀有“善意”的人,却在此刻她最屈辱、最脆弱的时刻,施加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彻底亵渎的恶心瞬间冲垮了她。

  程逆的手掌带着薄茧,并没有粗暴地抓捏,反而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力度,整个手掌覆盖住顾笙的脚底,掌心紧贴着那凹陷的脚心,十根手指慢慢插入脚趾缝,相扣。

  很快,他的手指就开始了动作……

  在一阵疯狂地抓挠后,嘴巴不由自主地凑近,双手握着这双玉足,将脸埋进去,张开嘴,感受着汗液和皮肤的味道在舌尖打转……

  站在她双腿之间的樱,露出了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她欣赏着顾笙现在敏感到连被舔脚都会导致失禁、潮吹的惨状,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快意和即将施加报复的兴奋。

  她没有使用工具,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仪式感,抬起了自己那双同样保养得宜、涂着鲜红色趾甲油的玉足。

  她用自己的右脚,悬停在顾笙那片泥泞不堪、仍在微微抽搐的隐秘花园正上方。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锁定猎物,精准地聚焦在那微微翕张、布满爱液和尿液、红肿不堪的肉缝顶端——那粒饱受摧残、依旧硬挺的阴蒂珍珠上。

  “……不。”顾笙仅存的意识似乎感受到了这可怕的一幕,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樱的嘴角只是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她的右脚,带着全身的重量和满腔的嫉恨,猛地落下,但不是踩踏。

  她那涂着鲜红甲油的大脚趾,如同精准的毒牙,带着脚趾特有的硬度和压迫感,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碾压在了顾笙那极度敏感、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阴蒂上,并且开始用力地、来回地摩擦……

  顾笙的惨叫声撕裂了圣殿,却于转瞬间被淹没在掌声的奔腾下。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尖锐快感、无法形容的屈辱和灵魂被彻底碾碎的尖啸……

  脚趾直接碾压在阴蒂这颗最娇嫩、最敏感的神经核上,这感觉比冰凉的探针更直接,比震动更粗暴,比任何工具都更带着人格侮辱的残酷。

  同一时刻,程逆也在欢喜菩萨的命令下,从自己的手术箱中拿出准备好的工具,用这双玉足展示净慈斋的最新技术——用喷液探针刺激脚趾缝和脚心内的神经,只需要合适的手法,就能实现模拟足穴的效果,以痒感引发连续性的剧烈高潮。

  当每一个脚趾缝都被探针刺入,顾笙的身体如同被电流持续击中,疯狂地抽搐着……

  樱的指尖则开始极其轻柔地在顾笙乳房娇嫩的皮肤上滑动、画圈,尤其是围绕着那两粒早已敏感得快要炸开的乳头,指尖摩擦着乳晕周围细密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尖锐而持续的麻痒。

  她时而用指甲的侧缘轻轻刮过乳头的顶端,时而又用指腹在乳晕上快速打圈,动作带着一种执着的探索,仿佛在寻找最能引发她反应的“开关”。

  顾笙彻底崩溃了,她不断呼唤着欢喜菩萨,近乎疯狂地称对方为母亲,却只是收获看台上更热烈的掌声。

  她的头部无法摆动只能颤抖,汗水如同瀑布般从额头、脖颈涌出,浸湿了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

  挺起的胸部在“爱抚”下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那两粒饱受蹂躏的乳头更深地陷入快感的笼罩……

  被强行掰开的双腿间,那泥泞的花园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温热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与之前的污秽混合。

  膀胱传来熟悉的痉挛感,一股灼热的尿液再次失禁涌出,量不大,却带着更深的屈辱。

  程逆似乎被她剧烈的反应和失禁刺激到了。

  他眼中的痛苦彻底被一种狂热的兴奋取代。

  “罂华……你看……你是有感觉的……”他喃喃自语,手指操作探针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密集。

  樱也不再满足于乳房表面,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竟然并拢,带着湿滑的汗水,顺着顾笙剧烈起伏的胸腹中线,一路向下,目标直指那同样布满汗珠、绷紧的肚脐眼。

  顾笙发出破碎的尖叫,嘴里忍不住地疯狂求饶。

  可装置还在灌水,还在为她注入生理盐水及营养液。

  当樱拿着一根棉签,轻轻地插入她那小巧、深邃的肚脐窝,并开始在里面快速旋转、抠挖、搔刮那层娇嫩敏感的薄膜时——

  无法形容的、钻心蚀骨的奇痒瞬间炸开。

  这感觉与脚心和趾缝不同,它更集中、更深入腹腔,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钻营。

  随着双脚的剧痒一并爆发,顾笙的身体疯狂地弓起,头颅猛力后仰,脖颈的束缚环深陷皮肉,下身再次剧烈痉挛,又一股灼热的爱液混合着尿液猛烈涌出。

  高潮在程逆这充满“爱意”的探针接触下,再次被强行引爆,她的尊严被这叠加的羞辱和刺激彻底撕碎。

  “……求求你们……停下……”

  樱的手依旧没有停歇,很快又拿着棉签,回到了最初的目标。

  顾笙挺起的酥胸在她持续的搔痒下更加剧烈起伏,乳头被摩擦得通红发亮,脚趾因剧痒和刺激而痉挛抽搐。

  每过几秒,都是新一轮的高潮,身体的敏感程度在这种地狱式的折磨下,被推到了极致。

  ……口水、鼻涕、泪水、失禁的尿液和喷涌的爱液彻底糊满了顾笙的身体。

  樱欣赏着顾笙的崩溃,眼中闪烁着快意的光芒,手上动作没停,脚趾也持续碾压摩擦,动作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她甚至用其他脚趾,粗暴地拨开顾笙肿胀的肉唇,让那湿滑泥泞的肉缝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更加暴露。

  然后,她的那只脚掌,整个覆盖了下去,不仅仅是阴蒂,而是整个阴户都被她的脚掌完全包裹、踩压、摩擦。

  粘腻的、水润的摩擦声在圣殿中回荡……

  不论顾笙如何求饶,樱的脚掌始终在她最私密的部位上肆意蹂躏,用脚趾抠挖肉缝的褶皱,用脚后跟碾压会阴,用整个脚掌的力量反复摩擦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区域……

  装置甚至还掰开顾笙的尿道,将满满一瓶山药液喷入其中,再配合樱的动作,用毛笔探钻……

  在长时间的多重刺激下,顾笙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彻底灰飞烟灭,她像一个彻底坏掉的玩偶,只剩下本能的、扭曲的狂笑和失禁的体液不断涌出。

  “呃呃呃……母亲……求你……啊……我错了……哈哈哈……”

  她一次又一次地喊出那个词,不再是哀求,而是彻底崩溃后的、无意识的呓语。

  尿道在持续的瘙痒刺激和身体的剧烈痉挛下,如同坏掉的水龙头,尿液呈细流状持续不断地涌出,打湿了樱的脚掌和刑架。阴道深处,爱液的涌出也变得绵长而无力,如同最后的哭泣。

  装置的配合越发精妙,使用工具越来越多,逐渐覆盖了每一处敏感区域。

  而樱的手还在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搔刮、抓挠顾笙的乳房……

  在程逆忘乎所以地将探针的强度开到最大档,深深刺激脚趾缝里的神经末梢时,顾笙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嘶鸣,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奇痒混合着之前所有部位遭受的酷刑残留,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她残存的意识……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又被束缚套无情摁回,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响,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限,然后骤然瘫软!

  所有的挣扎、抽搐、失禁、潮吹……都在那一刻达到净慈斋记载上前所未有的极致。

  涎水如同粘稠的丝线,从她无力张开的嘴角缓缓垂落,失禁的尿液和爱液,如同涓涓细流,依旧从她的下身羞耻且缓慢地渗出。

  她的VR眼镜被揭开,双眼空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灰暗。

  那曾经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顺从,仿佛连最后一丝火星也被彻底掐灭。

  两人和装置的动作,在顾笙彻底瘫软、失去所有反应的瞬间,戛然而止。

  程逆看着自己沾满顾笙汗水和体液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巨大的后怕,随即被更深的恐惧取代。

  樱则嫌恶地甩了甩自己那只沾满污秽的脚,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报复后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高台上,欢喜菩萨缓缓站起身。

  她赤着双足,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刑架前,俯视着那具彻底崩溃、灵魂仿佛已被抽离的躯体,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她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带着一种迟来的怜悯,轻轻拂过顾笙沾满污秽、苍白冰冷的脸颊。

  “你该叫我什么?”

  “……母亲……”顾笙的嘴里无意识地挤出最后的音量。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欢喜菩萨安抚着她,声音冰冷而满足。

  圣殿内,看台上的掌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狂热,更加持久。

  而刑架上,只剩下了一具被彻底摧毁的、仍在微弱呼吸的空壳。

  她输了。

  但却是暂时的。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最后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隐藏到极点、难以察觉的邪戾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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