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艾尔西斯正式复出后，艾兰特拉感觉每天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上午变成如过往一样的彭尼比赛训练，下午则是陪同贵族少年练习驾驭马车，都是自己熟悉的流程，暂时不用担心双胞胎女仆的各种惩罚了。按理说这样轻松的安排应该让艾兰特拉开心不已，但实际却大相径庭。

罪魁祸首，还是身上那套密不透风的乳胶衣。大多数时候，动巡航马车的速度都不快，加上有多匹彭尼分担，负荷量没有想象中大，出汗量自然就少；而比赛训练完全相反，短时间内就可产生大量汗液。如果是皮革装束，各处都存在间隙加上优质皮革本身具备透气性，汗液可以适当排出；如今换作乳胶衣，汗水全被密封起来无法渗漏也无法蒸发，不断积聚的结果，不仅带来超乎寻常的粘腻感，还加重了乳胶衣的份量，想快速跑更费劲了。

不过汗水的问题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部分原因让艾兰特拉陷入困惑——以前可以拿艾尔西斯的训练做挡箭牌、半推半就地接受快感，如今在双胞胎的恐怖调教下，尤其是那一晚凌辱前侯爵夫人的过程中，她不仅仅第一次对快感产生了主动的索求；更让她倍受煎熬的是，当即便从私人角度将也属于背德的行为有了他人参与的时候（直白说就是不用“自慰”），竟然能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强烈到能让人从“背德”演变为“堕落”——特别是当熟悉的艾尔西斯归来，出乎意料地激吻自己、在床上与自己翻云覆雨的时候，自己不仅完全沉溺于她的淫威无法自拔，胸中还升起一股莫名的澎湃情感。

——为什么会执着于冷漠又无情的她？为什么会对不断折磨自己的她有所憧憬？吸引自己的是她这人，还是她赋予自己的快感？

一系列问题在艾兰特拉脑子里搅作一团，只有一点她很清楚——贞操带里的小穴阳具和肛塞确实一如既往制造着快感，但是比起蹂躏前伯爵夫人得到的或者艾尔西斯赋予的，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自己。而这种欲望，自从离开艾尔西斯回到往常的房间后就变得越来越浓厚。

——啪！
随着屁股上清脆的鞭打声，艾兰特拉原本充斥着异样情感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现在可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无论喜欢与否，她还是那个驯养师，自己也还是那匹彭尼，二者的默契度毫无变化——任何踌躇和小心思都会被她轻而易举地识破，根本没机会走神。

时间就在这样的日常光景中流逝，很快一周就过去了。

然而——

“你成功完成了大公爵大人布置的任务，恭喜你艾尔西斯小姐。”
“能为大公爵大人效劳不胜荣幸。”
“现在你将正式作为大公爵大人的首席马术师，派遣至伊莉丝马场，负责日常运作管理及贵族子弟成人礼前的培训工作。基本装备马场那边已为你准备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可直接以大公爵的名义向彭尼商店下单。你的专属女仆也将随你一同前往。”
“……”
“我们已经宣布了命令，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谨遵主命，鄙人今天下午就会出发。感谢大公爵大人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鄙人定会不辱使命。”

明明是好消息，但在艾兰特拉耳中就像是死刑判决——双胞胎女仆的通告里完全没有提到自己。眼看着最后的训练结束后，艾尔西斯快速离开去做出发前的准备，自己却又被牵着回到楼下的隔间内，与其他红黑色彭尼关在一起，她的内心宛如跌入万丈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那个女仆都会跟着去，自己反而被她抛弃了吗？！难道下半辈子都要一直被禁锢在这该死的乳胶衣地狱中，漫无目的地拉着巡航马车被双胞胎女仆折磨到死？

就在她仿佛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冷之时，双胞胎女仆忽然开门进入房间。

“被留下来的感觉怎么样？”
女仆之一劈头盖脸就问出来的话语，简直跟穿心箭差不多，让艾兰特拉两腿直打哆嗦。

“你应该高兴才对，这里有这么多伙伴陪着你，一起快乐不好吗？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才不会管你呢。”

““呼呼呼呼……””

——骗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说谎！

脑子一片空白的艾兰特拉冲向女仆们，一副要踢飞她们让其闭嘴的架势。但是女仆们轻而易举就闪过了摇摇晃晃的她，顺势还跘了她一脚，艾兰特拉拼命踢了几脚地板还是没能控制住，摔了个大跟斗。

趴在地上两眼冒着金星的艾兰特拉还没缓过神来，脑袋就被长靴的鞋跟狠狠摁在了地板上，屁股上甚至还被踢了几脚。

“区区彭尼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袭击主人。看样子之前对你还太过仁慈了，有必要好好矫正一下劣根性呢……”

——不、不要……混蛋……！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好了好了，适当捉弄下就够了，太过分的话我可要把你们故意隐瞒大公爵部分任命的事给说出去哦。再说就算你们再怎么恨我，这是大公爵的财产，还指望它继续参加比赛获胜，弄坏了你们可担当不起。”
——！

就在艾兰特拉绝望得想号啕大哭的时候，艾尔西斯那熟悉的冷漠声线插了进来。

“真是扫人兴的家伙。”
“就是，得势就不饶人了，虚伪又讨厌的家伙！”

面对女仆们有些过头的敌意，艾尔西斯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手，很快几名男性人员进入房间内，手里还抬着几个箱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过好像似曾相识？
艾兰特拉已经忘了悲伤，呆呆看着眼前不断增加的鞋子数量。

“满意了就赶紧开始作业吧，时间不等人。”

“切……”
女仆们竟然一同咂嘴，不过还是照着艾尔西斯的话开始工作。

首先她们把艾兰特拉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上下配合，熟练地解开头套、束腰、束手套和脖套上的锁，拆下贞操带，然后由男性工作人员上前，一点点将极致紧绷又贴合的乳胶衣逐渐剥离她的身体。

“啊……！咕呃！……”
虽然满身汗水包裹，但自己真正的肌肤重新接触到空气的感觉还是让艾兰特拉不由自主发出了呻吟。不仅如此，血管血液的流动仿佛也骤然加快，麻木的双臂渐渐有了知觉，各种酸痛乃至痉挛开始慢慢浮现。

——好僵……好痛……！不过比起这些，自己是多久没洗过澡了？汗液出了干，干了又出，还有爱液甚至尿液，这身上岂不是……记得以前听队里的同事说起监狱里的重刑囚犯因为长期关押没有清洁，身上会长疮甚至溃烂……

脑子里难以名状的画面让艾兰特拉浑身都僵硬起来，闭上眼睛战战兢兢用手触碰自己的肌肤。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手指所到之处，除了大量汗液，似乎还剩下一些一摸就碎的东西。睁眼细看，原来是黄色的晶体，覆盖了全身很多地方，不过已经随着身体的活动脱落了大半。

接下来几个男人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用湿润的毛巾使劲擦拭她全身。很久没有在男人面前全裸的艾兰特拉再次僵硬，但是看着他们那种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待清洁物体的眼神，很快就放弃矜持，开始默默地享受着久违的清凉感。

“这货居然眯起眼睛享受起来了，还真是不知羞耻啊，呵呵呵……”

面对女仆的嘲讽，如果是往常的艾兰特拉一定会羞耻心爆棚拼命遮掩，但如今的她完全适应了彭尼的身份，知道这种抵抗是徒劳的，既然自己都不会被当做一个人看待，那人的那套价值观也就毫无用处；更重要的是，她透过刚才艾尔西斯再次出现以及所说的话来判断，自己不会被落下，可恨的双胞胎女仆居然临走还要恶作剧折磨自己，真太可恶！不过还好，自己马上能摆脱她们了！

清洁完毕，男人们转身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件件艾兰特拉熟悉的道具：无指长手套、皮革镣铐、束腰、脖套、超长高跟靴，普利玛，还有全身金属贞操带和可充气的阳具口塞等等，除了贞操带全都是用染成蓝色的上好皮革制成——也就是参加地下比赛的那一套装束。这也勾起了她从地下比赛中途被劫一直到在这里训练的一段记忆。

四个男人手法娴熟地给艾兰特拉一一穿上道具，很快她就回到了重重禁锢的状态。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好好享受吧，呵呵呵！”女仆们就算到最后也要恶心一把，真可恶。

深知这套套装辛苦程度的艾兰特拉有些皱眉，但是此刻她的情绪反而异常高涨，仿佛已经得到了自由似的——不管女仆们如何戏谑，只要艾尔西斯能带走她，什么苦都值了。

一切都准备完毕，艾尔西斯牵动缰绳，把艾兰特拉带领出了建筑，外面停放着一台考究的蓝色双座巡航马车。

这时候艾兰特拉再一次意识到，艾尔西斯确实是自由了，她不用跟自己一样穿着淫荡的奴隶骑手装坐在处刑架一般的马车上卖命狂飙。

——也许回去就不一定参加比赛了，那样的话，自己的驯养师会换人吗？

带着这样的疑虑，在鞭子的指示下，艾兰特拉缓缓拉动马车，载着艾尔西斯和女仆向远方的马场奔去。

————
回到马场的艾兰特拉发现，艾尔西斯的身份变化远超出自己的想象——第二天一早，马场之前实质上的中年女性负责人，驯养师，工作人员，以及彭尼们全部站在马场内的空地上，分为前中后三排，整齐列队迎接乘坐在由艾兰特拉牵引的马车上的艾尔西斯。

缓步走下马车的她，一手持马鞭，一手脱帽放在胸前，以这样的姿势代替弯腰行礼向众人打招呼。

“鄙人艾尔西斯，受大公爵大人指派，从今天起担任伊莉丝马场的首席马术师，负责马场的总体运营和贵族接待相关事宜。请各位一如既往地认真工作，不负大公爵的威名。”

虽然她个子娇小，语气也保持着以往平淡冷漠的特征，但是声音足够洪亮，不仅仅是为了让人听清，也散发出一种自信的气势。

这时，最前面的负责人和驯养师们弯腰敬礼，中间的工作人员则是单膝跪地单手置于胸前，最后的彭尼们甚至全部双膝跪地，脑袋垂向地面。

这种无声而整齐的服从让艾兰特拉瞠目结舌——来马场这么段时间以来，几乎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亲临现场，加上平日里不少碰到驯养师尤其是艾尔西斯，都跟负责人直接沟通，还以为这里的架构管理并不存在什么阶级化，似乎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突然，她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站在那里，但是躯干上挂着车辕的她并不能自由地移动，只能硬着头皮拄在原地。还好艾尔西斯默许了她的行为，在场的其他人注意力也都不在自己这里。

“接下来，我宣布两项人事任命：弥莫薇女士，由你统管马场工作人员配置，并负责马场日常运作；普林斯先生，由你出任驯养师总负责人，制定培训和比赛计划，两人均直接向我汇报。明白了吗？”

“遵命，艾尔西斯大人。”
“很好，我说完了，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大公爵大人赋予我完全支配马场事务的权利，你们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通过二位负责人传达给我。希望各位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日常工作中，我也将支持大家，避免被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所困扰，全力完成大公爵大人下达的任务。”

艾尔西斯说到这里，语气份量似乎加重了一些，现场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很好，请各位开始工作吧。另外弥莫薇女士、普林斯先生，请你们来办公室一趟。”

随着现场的人们起身开始有序散去，艾兰特拉看得出来他们内心充满了惊讶，甚至畏惧——想想看一个曾经只是马场奴隶的少女，不仅获得自由，还被至高无上的大公爵指派统领马场，这其中地位的升迁幅度简直匪夷所思；而她今天的表现，又让人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样的实力，是无法忽视的存在。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悦诚服——有些人脸上的表情尽显苦涩，甚至掺杂着一丝狰狞。

另外，所有人当中只有两个人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微笑。一个就是胖胖的中年女性马场负责人弥莫薇；另一个则是身为彭尼乌拉可主人的男驯养师普林斯。

招呼打完，所有人散去回到日常事务中，艾尔西斯则带牵着艾兰特拉的缰绳，来到马场内一栋石墙木屋内。

进入屋内，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即便艾兰特拉也闻得出——有纸张、皮革和乳胶，可能还掺杂一点墨水味——这里是一间摆满各种办公及彭尼道具、但布置得井井有条的办公室。

一人一匹进入后，艾兰特拉发现专属女仆已经站在屋子靠窗的一张宽大的木制办公桌旁待命。艾尔西斯把她牵到桌子一侧的屋子角落，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指着摆在那里的一张皮革垫说到：“跪下去。”

艾兰特拉老老实实跪在垫子上，所幸垫子比看上去的还软一点，加上四周还有围边，即便上半身被捆成一根棍子也能保持住平衡。

处理完彭尼，艾尔西斯来到桌后，一屁股坐在靠背高耸的椅子上——尽管举手投足都显得优雅从容，但相对娇小的身躯配合高大的桌椅总给人一种小鬼过家家的滑稽感。仔细看这些桌椅都是簇新的，与周围其他装饰具备的年代感有着明显差异，似乎是最近才配上的。很遗憾制造这些桌椅的人并没有被告知使用对象是一个可能不满二十岁的少女。

这时艾尔西斯钦点的两个人如约来到办公室门口。

“欢迎你们，请进。赛维利，厨房已经准备就绪了吧？麻烦准备三人份的茶水。”
“是的，艾尔西斯小姐，马上为您准备。”

随着女仆离开，艾尔西斯招呼两人坐到办公桌前面的会客沙发上。到了这时候，她才终于缓缓喘了口气，垂下脑袋。

“强装气势真是有点累人呐。”
“这不是一直表现的很不错嘛？气势满满，架子还够大，这下无论在哪儿大家看到你都会吓得瑟瑟发抖吧。”普林斯打趣着。
“就你会胡扯——在我看来倒是有人气得想把我揍一顿。”
“哈哈哈……”
“输家的反应不足挂齿，”弥莫薇说到，“无论如何，结果就是一切。你赢了，从现在起谁也不敢轻视你，包括你自己。要好好努力维护来之不易的地位！”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啊，糟了，往日说教习惯了，不知不觉间也忘了身份，该死。”
“呵呵呵……”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您把我们叫来，是要谈什么事情，艾尔西斯大人？”

随着弥莫薇的口气切换，两人都挺直了身子，认真注视着艾尔西斯，而她也抬起头重拾身为首席的气势。

“找你们二位来，是传达大公爵大人的几项指令。首先，伊莉丝马场将在原有专为大公爵服务的基础上，逐渐开放给各级贵族和一级市民，为他们提供专业的彭尼训练。正式消息大公爵将会在今年冬祭日上公开发布，新年开始营业。”

“接下来，基于以上要求，伊莉丝马场现有的驯养师将重新划分为两部分——专门代表大公爵参加比赛的职业骑手，和专门为贵族及一级市民服务的彭尼教练。划分的标准稍后由弥莫薇跟我一起来制订，计划一周内完成。”

“最后，由于需要接待贵族，马场所有人员必须接受最低的贵族礼仪教育，彭尼也包含在内。这方面的计划就交给普林斯你来负责了，具体练习内容明天会写给你，培训时间是人员划分完毕后接下来的两周。”

“以上就是我要宣布的所有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也就是说……马场有部分驯养师将不能代表大公爵参加比赛了？那可是会断了他们的财路啊……虽然马场不是没有人辞职过，但性质完全不同，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弥莫薇的担心不无道理——马场里大部分的驯养师都是以帝国公民的身份与大公爵签订了正式契约，依靠比赛成绩从奖金中提成作为自己的薪水，这也是帝国内通行的做法。剥夺他们的比赛资格就跟直接解雇他们无异。虽然贵族有权单方面解除契约，但数量多的话也很难避免非议，何况这里面一二等公民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尤其是一等公民，跟刚上位的艾尔西斯一样，背后都有着强有力的贵族支持者；像弥莫薇这样的二等公民过去要跟他们打交道也得讲究方式，可说费了不少心。

另外补充说明一下：这里讲的驯养师参加的比赛通常指正式比赛，如果是地下比赛，则仅限于初级。虽然地下比赛级别越高，奖金和赌注上限也越高；但从中级开始，其中的羞耻和折磨手段也会应用到骑手身上，骑手甚至还需要不断练习去适应这些苦难，所以愿意担当的基本只有奴隶——他们也是被强制的，更没有奖金可拿。而负责发号施令和幕后操控的，就是身为驯养师的帝国公民了。强如普林斯和乌拉可这样的搭档，参赛次数再多也几乎没有参与过地下中级比赛。

另一方面，由于地下比赛如此残酷，不少奴隶骑手也跟彭尼一样，在不断被消耗淘汰。所以像艾尔希斯这样保持现役奴隶骑手角色的同时，还能精通驯养师的工作，带着彭尼去参加各种等级比赛的情况实属罕见，更不要说取胜了。

“关于这一点，大公爵大人已经派人提前跟相关贵族打过招呼了。”

“怪不得吉亚他们几个今早看起来就不对劲，一直臭着一张脸，想必是通过本家那边提前得到消息吧。”

“原来如此……”普林斯摸了摸下巴，眉头紧锁。“如果不能再代表大公爵参赛，而我除了乌拉可也不会去训练的彭尼……实在不行我就辞职自己参赛。”
“别扯了，傻瓜。你忘了自己还欠着一屁股债？再说你想一个人去跟有着各大贵族做后盾的对手竞争？”（弥莫薇）
“无论哪种比赛，以乌拉可的实力不会轻易输掉，哪怕是艾兰特拉也一样哦，哈哈哈。”（普林斯））
“你忘了自己的彭尼是靠谁的赞助、在谁的地盘上训练啊？没了大公爵的名号怎么可能还让你堂而皇之地继续占用马场资源，痴心妄想的话等钱都还清了再说吧。”（弥莫薇）

“好了你们俩都安静下。”
“艾尔西斯大人，请用茶。”

随着女仆端上泡好的红茶给三个人，艾尔西斯一边出声制止两人的争论，一边端起女仆放在桌上的茶杯。另外两个人相互看了看也端起茶杯。

“请慢用，我在厨房待机，艾尔西斯大人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随着女仆再次消失在众人面前，大家开始享用茶水。

“这个分配不是一成不变，大公爵大人的意思是先做一次调查，根据个人表现做筛选。而关于对外开放，大公爵提供了几种方案：一是马场可以向特定的贵族或一级市民出售已经购买并训练合格的彭尼；二是想要参加各种比赛的贵族或一级市民，可以把他们自己选购的彭尼送来接受训练。不管哪种方式，马场都将收取费用，其中作为彭尼教练的薪水部分，具体数字由大公爵大人的首席管家负责制定。我预计相对比赛抽成低一些，但是好处在于非常稳定且随业务量增加而上涨，要超过原有水平不难。”

“话是这么说，大公爵也不缺这点人手啊，完全可以再招一些人来做这块业务嘛。为什么非得现在就把替别人训练做为主要业务，大部分脱离比赛？”（弥莫薇）

“大公爵是不是对现在的彭尼状况感到失望？毕竟在贵族间的比赛里，我们的战力是严重不足的，除了乌拉可跟艾兰特拉，其他彭尼在正式比赛中的胜率并不出众，初级地下比赛更是处于中下游。这种水平，驯养师养活自己好像还行，但从大公爵的角度来说，成绩与她的地位严重不符，整个马场的投资根本没什么收益。现实点说，除非换一批更出色的彭尼，否则驯养师已经是过剩了。”（普林斯）

“毕竟之前曾经输得很惨，高水平的彭尼已经……”（弥莫薇）

“好了，我刚说过，别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费脑筋。大公爵大人已经下令，我们唯有执行。任何去揣摩她的意图的行为都是愚蠢的。”

“那……我能问下哪些人会担任职业骑手吗？”（普林斯）
“目前来说（低声），明确下来的就只有你。”（艾尔希斯）
“哈哈哈，太棒了！大公爵果然理解我的心情！”
“注意口气，笨蛋。”艾尔西斯揉了揉眉头。“别高兴太早。首先，职业骑手的比赛场次比以前要多不少——大公爵大人需要足够多的胜率来吸引贵族和一级市民们；拿不到优胜，损失的就不仅仅是比赛费用了，还有潜在顾客们的定金。”
“没问题，我有乌拉可这个最好的搭档。我们的胜率已经达到七成，其中前五甚至有九成，并且还在保持。”
“有信心是好事，但工作不能掉以轻心。无论是前期准备，还是比赛调整，都要比以前更用心。另外还得格外注意疲劳管理。”
“放心，这个我熟。”
“其次，职业骑手参与的比赛类型也会扩大。除了已有的速度类竞技比赛，还可能加入技巧观赏类比赛。”
“那是什么？”
“等到了计划中那一步的时候再告诉你们。先把当前的速度竞技比赛做好。弥莫薇，也拜托你一起好好安排。”
“明白了，艾尔希斯大人。”

短暂沉默后，三个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这期间跪在角落许久的艾兰特拉，因为无法听清他们的对话而感到百无聊赖，加上呆在屋里浑身更加闷热，甚至巴不得自己主动跑出去继续训练——虽然只是妄想，没有艾尔希斯的允许，自己根本哪里都去不了。

——啊啊，自己怎么会想主动进行那些地狱训练……
想到这里的艾兰特拉不由得在内心苦笑出来。

不得不承认，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但艾尔西斯的自由这件事带给艾兰特拉的震撼还未消散。虽然她历经千辛万苦，还差点赔上命，可谓富贵险中求，最终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倘若艾尔西斯今后能继续如此这般大展宏图的话，实现之前的口头约定应该会很容易吧。

但事情真的会那样发展吗？

第一，真正主宰自己命运的并不是艾尔西斯，而是大公爵。如果她不同意，艾尔西斯纵使再有钱也无法买下自己。但是现在，同意的条件还完全没有头绪。

第二，艾尔西斯能有今天，自己的连续胜利当然功不可没，但站在她的角度又是怎么看的呢？分析比赛规则制定决策的是她，指挥工作人员完成各种保养和准备的也是她，自己这边各种折磨之下，光是全力奔跑就已经筋疲力尽，胜利绝对谈不上轻松。十年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期限，如果艾尔西斯中途看上了更好的彭尼，例如震旦国选手那样具备压倒性体格优势的存在，会不会为了取得更高的胜利而抛弃自己？

最后，被艾尔西斯买下只是第一个目标，自己真正想要抵达的终点是回归“人”的身份并且自由生活。但是早前跟艾尔西斯达成的交易，只是得到她的长期庇护，成为相互信赖的搭档；自己究竟何时能够向她传达自己的真意，她又是否真的愿意在金额达标的时候放弃自己这棵摇钱树？

一切答案现在都不得而知，不过有一件事艾兰特拉倒是不怎么含糊：倘若真的自由了，待在艾尔西斯手下做事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看看如今的艾尔西斯——即便只是作为彭尼，短期相处中也发现了她身上带有的许多特质：超越年龄的冷静和沉稳，忍辱负重的耐心和毅力，还有着一般奴隶乃至市民都不会具备的复杂策划及沟通能力。如果她不是奴隶，估计在帝都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衣食无忧了；反过来说，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能力，大公爵才会赐予她试炼合格而自由的机会。

而自己呢？脱离了彭尼比赛就一无是处，知识上也肯定落后于现今社会，加上孱弱的双手很难做体力活，重新做回骑士更是痴心妄想……啊啊……怎么有一种获得自由反而会迎来终结的绝望感……

在艾兰特拉沉浸于自己越发悲惨的结局想象中时，现场的沉默结束了。

“顺便问一句，艾尔希斯大人不会再当艾兰特拉的骑手了吗？”
“大公爵大人并没有明确指示我离开艾兰特拉，但最近不会安排我参加比赛，要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前期准备上。所以我的缺席是暂时的，不过彭尼一旦没有连续比赛，性能就无法保持。所以还得有人驾驭它——弥莫薇，我决定把格瑞斯抽出来做比赛选手代我驾驭艾兰特拉，你看可以吗？”
“让她来？那个年纪跟你差不多的女孩虽然驯养师的业务熟练度尚可，但驾驭技术很一般，加上性格偏懦弱，到现在为止也没参加过几场正式比赛，更别说地下比赛了，我刚才还打算让她做彭尼教练的。即便把马场最好的彭尼交给她，也不可能有什么明显改善吧？”
“咳咳，弥莫薇，应该是最好的之一，之～一～”
“闭嘴，普林斯。”

艾尔西斯突然从位子上起身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勾了勾手指，示意两人凑近听话。
“我之所以选择她，是因为……另外，我还会……”

听完艾尔西斯的解释，两人陷入沉默。

“喂喂喂，您……真是够腹黑了……小姑娘是不是也太可怜了……而且，这算是作弊吧……”
“大公爵大人说不超过一个月没问题。”
“呃……那位大人偶尔也真是会做出脱离常识的决定呢……”
“咳咳，注意你的口气……”
“既然您都安排到这个程度，我就没什么意见了。不过她跟我们不同，一出生即是三等市民。即便在马场耳濡目染过，她真的会愿意参加最高到中级的地下比赛吗？”
“关于这一点，大公爵大人已经派人秘密通知了本家，包括日后补偿的条件都谈好了。待会儿你就把这封亲笔介绍信交给她。”

看着艾兰特拉伸手递过来、装在精美信封里盖着大公爵御用蜡印的“介绍信”，弥莫薇不由得用手盖住额头。
“您这也太狠了吧，艾尔西斯大人。我怕小姑娘收到信会昏倒，各种意义上的。”
“只要在马场工作的女性没有谁不知道那档子事，只是亲身经历与否的问题。大公爵大人同意牺牲分数换取轻度刺激装扮，重点是艾兰特拉能获胜即可。所以放心吧，我只是培养一下她基本的耐性，不会把她逼疯的。对了，刚才说的全都要保密，不用我强调了吧？”
“就算这么说……唉～遵命，艾尔西斯大人。”

他们又继续谈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起身离开了，艾尔希斯继续一边喝着茶，一边开始翻阅放在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在艾兰特拉眼中，她已经跟大商会的老板没什么区别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艾尔希斯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牵起艾兰特拉走出办公室，先去了一趟马厩那边。此时一名身着熟悉的乳胶马术装、顶着一头棕色微卷及肩短发的年轻女孩已经等候在那里。艾兰特拉还隐约记得这个自己曾经救下的女孩。

“你好，格瑞斯，介绍信收到了吗？”
“您……您好，艾、艾尔希斯……，不，艾尔希斯大人……，是、是的，那个我……已经……看、看了。”

女孩不仅是身体，连嗓音都在颤抖，看样子害怕得要死，艾兰特拉看着一头雾水。

“没关系，放松点。”
“好、好的……不，遵命！”
“从现在起，由你与艾兰特拉组成搭档，你将负责包括日常训练和起居饮食在内的一系列工作安排，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向弥莫薇女士请教，我已经传达给她了。至于你自己需要完成的训练内容，我会在每天晚上亲自指导，这段时间内你就随我一起住到马场的一号宿舍，明白了吗？”
“……那、那个……我的训练还有住宿……还是……”
“嗯？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不！什么……都没有！一切遵从艾尔西斯大人的吩咐……”
“很好。今天你先和艾兰特拉彼此熟悉下，坐上马车驾驭它在马场随意跑动吧，中途别忘了补水就是，记得晚饭前回来。”

——想不到这么快就真的如自己所料，地位的差异开始分裂二人原本所共有的世界。那自己今后究竟该怎么做呢？

“那个……那个……艾兰特拉！”
听着身旁女孩有些异常的高声呼叫，艾兰特拉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因为个子高了不少，加上头套包裹看不见表情，她自己又动不了脖子，只有固定的视线从上往下射过来，产生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女孩有些胆怯，手里牵着缰绳没有使劲，反而是先动了嘴。

“请……请跟我走！”
“……”

明明自己只是个彭尼却没来由地让对方恭敬起来，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艾兰特拉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乖乖地抬起腿，等着女孩再次牵起缰绳。

来到马场，女孩找到工作人员替艾兰特拉挂上单人马车，然后站上去轻轻鞭打提示她起步，一人一彭尼开始在马场缓缓前行。随着路程的增加，问题很快出现——女孩输入指令犹豫不决，艾兰特拉带着马车也跑得断断续续；到了后面，似乎又怕艾兰特拉不明白指令，加了许多重复的鞭打，让艾兰特拉疲于应付，马车跑的更歪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时间，艾兰特拉两腿都在打颤——好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而女孩也是气喘吁吁，似乎比彭尼还累。配合失败的一人一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马厩，此时艾尔西斯已经等在那里。

出乎意料的是艾尔西斯并没有批评她们，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只是淡然地带着格瑞斯去吃晚饭，留下艾兰特拉接受工作人员的打理。

晚饭后，艾兰特拉没有进入马厩隔间休息，而是被牵着进到一号宿舍门口——也就是之前艾尔西斯寝室所在的地方，然后交接给她本人，由她带进楼。

“跟我来，格瑞斯就住在这边。”
推开一楼的一间房门，只见里面的装潢跟楼上艾尔西斯那间寝室差不多：黑白两色构成的单调空间，床上的寝具也是乳胶制成。

这时，格瑞斯有些怯生生地从盥洗室走出来，艾兰特拉完全明白为何她有如此反应——平日里穿着的驯养师套装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全裸的洁白躯体上只剩下一部分被蓝色菱形纹皮革包裹。

从上往下——
几乎有一指厚的脖套围拢在脖子四周，将脑袋的位置牢牢限制住；一体式的束腰将肩膀和躯干完全覆盖，却唯独留下两个圆洞，将两团圆滚滚的肉块硬挤出来暴露在；再往下，一条低腰皮革丁字裤是最后的底线，但也只是勉强遮住私处，更是因为尺寸极度紧绷，甚至能隐约印出两片凸起的形状；最后的收尾是直抵大腿中部，用密密麻麻的鞋带紧固住的超长过膝高跟皮靴。靴子质地似乎非常软，除了靠鞋带裹紧双腿，上沿还用从束腰侧面延伸出来的吊袜带夹着。

“那那那……那个……艾尔西斯大人……为为为什么训练……要穿这个……好害羞……”格瑞斯那原本及肩的波浪短发被拢到脑后扎成了小辫，于是她的整张脸都一览无余——那是红到快要喷出火来的状态。

“不要磨蹭，快过来。”

眼里开始泛泪的格瑞斯用手遮着胸部和私处，不情不愿地来到艾尔西斯跟前。

“……把手放下来，没人会看见的。今晚除非我开门否则不会有人进来。”
“可、可是……”
“……”（瞪）
“对、对不起！我这就拿开！”

“接下来……”艾尔西斯一边说一边抓住格瑞斯的两只手臂，将它们并拢在身后，然后套上了蓝色的三角形皮革束手套。随着系绳的不断收紧，手臂慢慢并拢，变成了彻底无用的一根棍子。

“这是……！好……好痛！……咦咦咦……！”
“撑着点，别这么娇滴滴！”
“可我……并不是……彭尼啊……！”
“你当然不是，这也并非彭尼的惩罚，而是训练的一环，即便你是帝国的公民也一样。”（用力）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麻了……”
“完成，现在站直了。”
“呃……嗯哼……”

显然格瑞斯从没碰到这么离谱的待遇，她踩着不习惯的高跟，因为缺乏手臂的平衡，身体不停地摇晃着随时都会摔倒。她只能摆出一副屈膝佝腰的滑稽样子，但很快屁股就被艾尔西斯扇了一巴掌。

“把身子挺起来，太难看了。”
“就、就算您这么说……”
“你觉得这套装扮很难为情吗？”
“是……是的……”
“说明你还太嫩了，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怎么会……”
“你想辜负大公爵大人的期待吗？”
“？！不、不是那样的……”
“那就堂堂正正挺起胸来。我之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大公爵大人亲自指名你完成这项工作，还将马场最出色的彭尼艾兰特拉交给你，这既说明了任务的艰巨性，也代表大公爵大人看好你能够通过训练完成任务，应该感到骄傲。”
“骄傲……我……我明白了……遵命……”
“很好。”

看着格瑞斯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慢慢直起身子的样子，艾兰特拉内心不禁感概万千。

一方面原本作为掌控彭尼、驱使彭尼承受这些苦难的驯养师，此刻被迫体验类似的感受，哪怕只有穿着这么一小部分，对本人来说想必都是无比痛苦和羞耻的经历吧；另一方面，艾尔西斯自由了以后，在大公爵的羽翼下尽情放开手脚，不仅气场变得成熟，口吻也带着压迫性，结合对弱点的熟练把握，可谓威逼利诱的洗脑专家。不，也许是对方太单纯了，包括自己在内，毕竟最初她也是这么来“哄骗”自己屈服的。

“从现在起的一周内，白天你是艾兰特拉的驯养师，晚上在这间屋子里则是我的奴隶。放心，你仍然是帝国的公民，奴隶角色只是暂时的；我会尽量避免让你的身体受到任何损伤，即使有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你仍要具备奴隶骑手的基本要素，才有资格在地下比赛中占据一席之地；我会逐渐培养起你作为奴隶骑手所必备的奴性，同时提升你对快感的耐性。这段时间你要无条件服从我，每天晚上的训练中你要叫我尊贵的女主人，一个字都不能错，懂了吗？不然我会狠狠惩罚你，就像真的奴隶骑手那样。”
“咦咦咦！”
“嗯？”
“是……是的，艾尔西斯大人。”
“嗯？？”
“不、不，遵命，尊贵的女主人。”

虽然没有被告知身份，但艾兰特拉从她的话中隐约察觉到格瑞斯并不是奴隶出身。如此一来，艾尔西斯面对正经的帝国公民也敢堂而皇之地用胡萝卜大棒政策，真是够过分；但升格到一级市民的她背靠大公爵就有这样的权势，格瑞斯就只能算待宰的羔羊，连自己都忍不住同情起她了。

“那么好好接受下面的课程吧。”
充斥于艾尔西斯眼中的，是久违的小恶魔色彩。

————
“啊……啊嗯……嗯哼……”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那……那个……尊贵的……女主人……求求您别……我快……”
“嗯，还早的很呢。可不准你就这么投降了哦。”
“嗯呜呜呜……”

正在艾兰特拉眼前上映的，是一幅充满淫靡氛围的调教课。

艾尔西斯一只手从后面搂住格瑞斯的腰肢，另一只手的手指娴熟地在格瑞斯的身躯之上游走，轻轻划过胸部、肚脐，一直到大腿根，既像是抚摸又像在瘙痒。

“呀……！请别……别……”
“还早的很呐，这是专门训练你的毅力，给我忍住。”
“啊……呀……！不……不要！”
“真是个不听话的愚者呢，需要惩罚一下。”

——啪！
“呀啊！！……”
——啪！
——啪！
“嗯嗯～～！！”

艾尔西斯拉起束手套顶端的圆环，迫使格瑞斯弯腰低头撅起屁股。很快原本白皙而稍欠丰满的臀瓣就遭受到一次次无情的巴掌煽动，没过多久，整个屁股就变得红彤彤的。其实相比被鞭子打过屁股的艾兰特拉，这个程度并不会很疼，但原本就是帝国的公民，被当做奴隶以这么羞耻的装扮打屁股惩罚，带给年轻女孩的冲击可想而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啜泣。

“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呜……是、是的……艾兰……不，尊贵的……女主人，请、请原谅我！”
“你还当我是主人吗？”
“是的！”
“还会反抗我的命令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有错就改，很好……别哭了，好好努力撑过这一关，亲爱的。”

艾尔西斯放开了束手套，一只手抬起格瑞斯的下巴，另一只手掏出精美的手绢，轻轻擦拭着那梨花带雨的脸庞，然后凑上去吻了一下格瑞斯的额头。

“啊……”格瑞斯痴痴地盯着艾尔西斯那微微眯起的眼睛，脸色在另一种层面上变红了。

“那么，既然你承认了错误，就显示一下你的忏悔之心吧。跪下，”艾尔西斯说着，朝格瑞斯伸出一只脚。“亲吻我的靴子。”

“是……尊贵的女主人。”有些恍惚的格瑞斯屈膝跪到地上，竭力克服脖套和束腰对行动的影响把脸凑到艾尔西斯的靴尖上，亲了下去。

“很好，继续。”
“遵命……呒……呒……呒……”

艾尔西斯这一套娴熟的操作让艾兰特拉头套下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

“非常好，”艾尔西斯轻轻拍了拍格瑞斯的脑袋。“你可以站起来了。接下来，让我们进入到下一步。”

——咔擦，咔擦。
——锵啷。

随着金属的撞击摩擦声，格瑞斯的束手套被天花板上垂下的挂钩给吊起来，她又回到弯腰翘臀的姿势，不过这一次艾尔西斯还给她的脚踝上锁上皮革镣铐，然后用一根杆子连在一起——杆子的长度迫使她双腿分的相当开，如果没有挂钩吊着估计会无法保持平衡而摔倒。

“现在开始要来真的了，不论我对你做什么，都要忍耐住。”
“唉？……遵、遵命。”

面对眼前徒劳扭动着的身躯，艾尔西斯毫不迟疑地从背后张开双臂穿过腋下，手掌摁住肋骨位置，手指张开轻轻环住暴露出来的乳房根部，然后慢慢往前推，同时手指也慢慢合围直到接近乳头附近彻底收拢，再完全松开，一次又一次，温柔却兼具力度。

随着格瑞斯那不算丰满但颇有弹性的肉团就这样重复着挤压、拉长、回弹的过程，她仿佛被抽掉了脊骨般，浑身瘫软，全靠束手套吊着才没有摔下来，嘴里发出迄今为止最大的娇叫。

“呀啊啊啊～～～！……嗯呒～～呜！”
“怎么样，舒服吗？”
“那……那个……咿呀呀～～请……请住手！”
“太大声了，给我忍住。”
“怎、怎么会……这样……嗯哼～～！”

——仅仅靠着揉胸就能达到这种地步，这手段真是太……
回想一下之前的自己，胸部也被不少人捏过（汗），不光是艾尔西斯，黑心双胞胎，甚至差点引起心理创伤的那群劫匪也是。不过这些场面自己因为视野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看不见全貌；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完整的蹂躏过程，对方被快感攻陷的样子仿佛就是自己的倒影……

艾兰特拉出神地望着眼前颤抖不已的格瑞斯以及趴在她身后肆意上下其手的艾尔西斯。明明是被迫，明明如此摧残人的尊严，然而自己就是无法移开视线，反而被这场景点燃了自身体内的蠢蠢欲动的火种。

——想要，想要被揉……

“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嗯哦？！哦哦哦？”
想要大声哀嚎的格瑞斯刚一张嘴，舌头就被艾尔西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

“啊喔喔……！噶哈……哦……”
“说了要安静，别大惊小怪的，放松，放～松～”
“嗯呒呒～～啊哈——呼——”

被夹住舌头的格瑞斯发出沉重而充满湿热的呼吸，眼神迷离，汗水大量涌出，让原本就充满红晕的脸庞又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这副无比销魂的模样让艾兰特拉心里直咚咚地狂跳。

——好过分……好可怜……但是……好漂亮……看着……好舒服……想要一起……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格瑞斯嘴角都溢出香津，艾尔西斯才放开舌头，转身离开。
“呼……休息片刻，也该准备点别的玩具了，不然会腻的，你说是吧……艾兰特拉？”

——？！
怎么话题突然就扔过来了，艾尔西斯这家伙真是时刻不能大意啊！

没等眼神左摇右摆的艾兰特拉想出个对策，脖子上的缰绳就被抓住一扯，她只能顺着牵引走到格瑞斯面前。

“来，好好欣赏下你未来搭档的样子。”

身材高挑的艾兰特拉被摁住肩膀跪坐在地上，视线高度跟弯下腰的格瑞斯差不多。近距离看着对方香汗淋漓、委屈迷离的样子，让她原本凌乱的心跳再次加速。

“哈……啊……呃……？”
发觉自己被艾兰特拉看着，格瑞斯非常难为情，嘴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想扭动脖子却被脖套限制的死死的，只能闭上眼。艾兰特拉也从出神状态清醒过来，尴尬地把视线移到一边。

“既然成为了搭档就要相互认识……只有格瑞斯露脸似乎不太公平，那艾兰特拉的头套就摘掉好了。”
“嗯？！”

随着艾尔西斯拆掉口塞，再一点点松开勒紧头套的系绳，艾兰特拉内心逐渐被恐惧感所包围。

——不要……不要……！
每当被迫以淫荡之姿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头套作为附件，某种意义上就是彭尼这种低贱身份的象征，同时却也是最后一点羞耻心的保障。

格瑞斯是马场的人，还参与过凌辱失败彭尼的行动，按理说不会用人类道德的标准看待彭尼；但对方是自由公民，艾兰特拉还是会下意识把她当做普通人看待。一方面，与其说这是道德所迫，不如说是已经根植于她心中、地位的差距使然——身为彭尼的她无法再将自己的举止行为复原到“人类”的层面，即便她想这么做；另一方面，从成为彭尼的一刻起，就只有艾尔西斯围绕在她身边，也是她唯一有机会交流甚至依赖的对象，相比之下格瑞斯只是一个存在于记忆角落、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自然不可能坦然面对。

随着系绳全部松开露出被汗水彻底浸泡的脑袋，艾兰特拉那疲惫中带着羞涩的脸庞也逐渐暴露在格瑞斯眼前。

“……”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纠缠在一起，羞耻中混杂着惊异，恐惧，乃至奇异的欲望。但还没等她们缓过神来，艾尔西斯已经启动了下一轮的训练。

“好了，接下来格瑞斯戴上这个。”
“啊……呜喔……啊哈……”
艾尔西斯捏住她的下巴，往嘴里塞进一个开口口塞，然后从后脑勺扎好带扣。

望着格瑞斯那被迫张开的嘴巴，里面湿漉漉的口腔尽收眼底，同时舌头也在不停地扭动，导致唾液更多溢出嘴外。这种无助而徒劳的行为让艾兰特拉心生同情，但很快就被强烈的欲望所取代——看着对方受虐，就像一面活生生的镜子，将她内心深处最赤裸的欲望激发出来。

这时艾尔西斯伸出两根手指，来回摩擦皮丁字裤的狭缝位置，无论格瑞斯怎么扭动屁股都无法挣脱。

“嗯～嗯～……啊！啊！……”
“呵呵，舒服吗？”
“嗯哦……呼……呼…呀啊～～！”（使劲摇头）
“撒谎是徒劳的。你休息时躲在马场的空马厩里用手指安慰自己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哦？”（另一只手开始再次揉胸）
“嗯哈～～哦！（怎么会）呀……嗯～～呼……！”
“看呐，即便隔着裤子，你也感觉很舒服对吧？”
“嗯～～！呒呜～～！”

格瑞斯发出了羞耻的娇叫，这对于近在咫尺的艾兰特拉而言显得格外嘹亮，进一步撩拨着她本就躁动不安的心。

——被快感左右欲望的绝对不只是彭尼。

艾尔西斯抚慰了好一阵子，眼看格瑞斯的脸色越来越红，呻吟声也越发高昂，突然停下手。

“……嗯……唉？……哎？”
“好，接下来格瑞斯，轮到你来好好疼爱你的搭档了。”

艾尔西斯推着她的上半身前倾，一人一匹距离不断拉近，直到视野中大部分都是对方的脸庞。

“嗯嗯嗯！？！”
无视格瑞斯的困惑呻吟，艾尔西斯拽着脖套把她拉近到艾兰特拉的胸口附近，然后摁住她的脑袋，让开口口塞贴在对方的胸部。

“来抚慰下这里。”
在艾尔西斯的命令下，格瑞斯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划过艾兰特拉的一只乳房。

“咦呀！呜呜呜——！”
“蠢货，谁允许你大喊大叫了？给我保持安静，不然有你好受的。”

因为猝不及防的刺激而失声惊叫的艾兰特拉立刻被艾尔西斯塞了一副带孔的球形口塞，扎紧皮带。

——骗子，说什么……骑手也要取悦彭尼，艾尔西斯这家伙……不是一直……光……顾着折磨自己吗……

“格瑞斯，继续，这次是乳晕周围，包括乳头。要好好舔到明白吗？”

视线受阻的格瑞斯其实根本看不到艾兰特拉的乳晕在哪里，她只能凭借舌头的触感先找到最容易分辨的凸起，然后顺势在周围胡乱打转。

“呜！——咕！——咕——呜——”
内心原本欲火难耐的艾兰特拉，被格瑞斯那生疏的技能整的不上不下，快感迟迟累积不起来，她开始显得焦虑。

“呵呵，格瑞斯，你看艾兰特拉的表情似乎不怎么满意呢。骑手想要彭尼按照自己的意图前进，就得赐予彭尼必要的喜悦。所以，好好努力吧。”
“哈……哩咯……哩咯……呼……”
……
…………
………………
“呜呜——！……啊……啊……啊……嗯～～嗯～～嗯哼～～～呼～～”

格瑞斯的不懈卖力终于产生了效果，随着艾兰特拉那对丰满摇逸的果实被格瑞斯的唾液整个弄的闪闪发亮，她闷哼中的焦虑成分渐渐被愉悦所取代，声线变得绵长，同时肛门也不由自主夹紧了肛塞，似乎想从中获得更多的刺激。

——啊～～～！好痒……好酥麻……好舒服……但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高潮……好难受……

“好了，停止。”
随着艾尔西斯的指令，一人一匹再次分开。此时她们脸色通红，浑身冒汗，口中不断吐出炙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意犹未尽色彩的眼神不经意碰到一起，又充满羞耻地避开彼此。

在此期间，艾尔西斯解开了格瑞斯的束缚和口塞，浑身脱力的她差点栽倒在地板上。

“很好，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赛维利！进来。”
随着艾尔西斯拍了拍手大声招呼，女仆开门进入房间。

“麻烦为格瑞斯准备浴室，完成后就上来服侍我。”
“遵命，艾尔西斯大人。”
“至于你，跟我来。”

当女仆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格瑞斯走向浴室的时候，艾兰特拉也迈着虚浮的步子跟在艾尔西斯后面走出了房间。

本以为会跟着艾尔西斯走上二楼的艾兰特拉，却发现自己来到了房子的大门外，艾尔西斯将她的缰绳卷成卷挂在脖子上，拍了怕她的屁股。

“好了，认得回马厩的路吧？今晚好像是满月呢，路上应该挺亮敞。”
“嗯？……”
“我累了，就不送你了。之前跟弥莫薇打过招呼，今晚给你预留了空位，自己进去躺着就好。明早他们会照常给你做清洁的。”

原本还沉浸在快感爆发边缘的愉悦和失落中的艾兰特拉，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么敷衍的吗？！自己要去找谁解开束缚才能休息？算了，甚至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训练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距离正常入睡时间还早；根据以往，接下来自己不是该得到……得到……那个……

“怎么，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什么问题吗？”
“……我……哦……呜呜！”

想张嘴的艾兰特拉被捏住脸。

“笨蛋，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允许你说话了？看样子我得把那话儿充得大大的塞进你嘴里才行。”
“呜！～～呜！～～”
“真是的，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快回去。晚安。”

眼看艾尔希斯真的转身“嘭”一下关上门，到头来真的只剩“训练”的艾兰特拉只好垂头丧气地慢慢走回了马厩。

————
“嗯哦哦哦！？”
“嗯呒……”
“嗯哦～～嗯哦～～！”

“好好舔，明白了吗？我不会停止疼爱的。”
“呒～～！嗯嗯嗯～～？！……吸……啜……噗……”

新一晚上的训练又开始了。

格瑞斯一开始非常抗拒，怎奈自己的乳头和小穴在艾尔西斯的手指间遭遇千变万化的爱抚，很快就沦陷了，她慢慢闭上眼睛，顺从地舔弄着插进嘴巴里的阳具。

“好了，继续往里推。”
“嗯嗯……”
“呒？！嗯……啜……噗吸……哈呒……”

此时的艾兰特拉跪坐在格瑞斯对面，嘴里戴着一副双头阳具口塞，正朝着格瑞斯那被开口口塞撑大的嘴吧戳过去。随着阳具口塞慢慢推入，一人一匹的鼻尖也几乎碰到一起——仿佛在亲吻一般，带着热度的呼气不停地招呼到对方脸上。

“好，现在抽出来。”
“……”
“呒……哈！……哈……哈……”
“再推进去。”
“……”
“呒呜呜……？！嗯！……”
“继续舔。”
“……呒……噗吸……啜……啜……嗯……”

如此来回了三次后。

“咳咳咳！”
不适应口腔刺激的格瑞斯咳嗽起来，泪水充满眼眶；但相比痛苦，因为艾尔西斯还在持续爱抚她的私处，快感似乎占据上风，她浑身酥软，眼角下垂，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而艾兰特拉也被代入了她的节奏中，就算自身没有受到任何刺激——肛塞和口塞的触感已经熟悉到麻木——只要看着格瑞斯随自己的动作发出各种销魂的呻吟，下腹就升腾出一股热量，这样与他人互动的背德行为让她体内也慢慢积攒起快感。

——摩挲，摩挲，摩挲。
“嗯哼～～！呒～～！哦……！”
“摩擦阴户让你觉得舒服吗？没关系，诚实点。”
“啊……啊……呃……”（点头）
“很好。那么，艾兰特拉的抽插也让你感到舒服吗？”
“嗯……呒……哼……”（点头）
“非常好。在骑乘中，你们会时刻共享各种刺激，可能来自于马车，也可能来自对方。你要用心体会这种彭尼与骑手之间的羁绊。”

艾兰特拉感觉有些惊异：抚慰私处有快感是因为私处本来就是产生快感的地方，但阳具侵入嘴里怎么看都该是不快甚至痛苦才对，毕竟那是吃饭呼吸的器官，人会因为食物刺激口腔而高潮吗？显然不可能；更不要说伴随这种刺激而来的都是屈辱和羞耻。既然格瑞斯是正常的帝国公民，阳具刺激口腔跟怎么说都只有恶心的呕吐感，怎么会跟快感联系在一起？

也许原因就在于格瑞斯参与了许多彭尼训练，耳濡目染之下，已经透过观察彭尼的各种反应，得出了阳具塞口也会产生快感的结论。甚至有可能，她曾经真的亲身体验过不止一次——

“要知道地下比赛的骑师所受到的刺激并非寻常，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产生快感，说明不仅是身体，精神上也具备很高的适应性。换句话说你有非常好的资质，格瑞斯。但同时，仅有天赋是不够的，骑手要获得胜利，必须自主抑制追求快感的欲望，并努力克服由此带来的影响，尤其是精神集中力。所以，接下来的考验就是为了提升你的定力。”

艾尔西斯说完开始拉动天花板上的绳子——端头系在格瑞斯的束手套顶端——她慢慢地从跪坐换到弯腰站立的姿态，就和昨晚一样。接着，她将皮革丁字裤的裆部拉开，露出粉嫩的小穴，然后将一根手指稍稍插了进去……

“嗯呒？！”
“格瑞斯，现在起我会拍你的屁股，每拍一次你就要吞吐一次艾兰特拉脸上的阳具，如果没跟上漏了就算考核失败。”
“嗯哈？！”
“开始。”

——啪！
“啊……！……呜！……哈呒……嗯……”

随着第一声清脆的拍击，格瑞斯竭力伸长脖子将阳具含入嘴里又滑出。

——啪！
“咕……吸……嗷呒……”
——啪！啪！
“嗯呒……哈呒……”
……

随着艾尔西斯的不断拍打，格瑞斯也反复吞吐着阳具；但是当她的手指加快进出私处的频率，格瑞斯身体便开始颤抖，嘴里不时漏出呻吟，于是吞吐速度也慢下来，渐渐跟不上拍打的节奏。

虽然艾兰特拉看不到旁边艾尔西斯做了什么，单看眼前两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格瑞斯，其实就能猜到几分。这让艾兰特拉不禁开始妄想——仿佛正在完成任务的是自己，被迫含着男人的肉棒委曲求全；又联想起之前不堪回首的遭遇——无论内心如何否定，那些记忆已经转化成了干柴，让体内的受虐之火熊熊燃烧。

——难道，自己也是具备天生受虐的资质才被选中的吗？彭尼真的是自己最终的命运？

“节奏完全跟不上了，看来你逐渐沉沦于自己的欲望了呢……”
“呜呜～～！！嗯呒呜——！哈呒！”
“不用解释，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不过没关系，我不是对你失去信心，你原本的身份决定了你不可能起步就得心应手；这只是开始，我们还有时间。今天就到此结束，明天继续努力吧。”

随后艾兰特拉给格瑞斯松开了束缚，不过显然是受到她之前评价的影响，加上白天单独训练艾兰特拉效果也是磕磕绊绊，格瑞斯那疲态尽显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失落。

跟昨晚一样女仆被叫进房间，只是今天的训练持续时间比较长，艾尔西斯命令女仆今晚全程协助格瑞斯，她这边就不用管了。

而艾兰特拉今晚依然没有任何“收获”，就像工具借还似的被艾尔西斯简单打发回去。

————
到了第三天晚上，格瑞斯的持续力有所提升，但是在艾尔西斯娴熟的逗弄技巧下根本是杯水车薪，毫无招架之力，到最后居然直接高潮了，这让她本来就不多的自信被彻底粉碎。

“呜呜～～！哭……啊呜呜……咳咳咳！”
“喂喂～～怎么哭了？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把口塞取下来……”

看到格瑞斯因为哭泣而影响到呼吸，艾尔西斯立刻终止了训练，来到她身边解开开口口塞的皮带，又把她从原本吊缚的姿势解除，温柔地怀抱着她直接坐在地板上。

“咳咳……呜呜……对不起……艾尔……西斯，不，那个……大人。”
“好了，别说话，先深呼吸，吸——呼——吸——呼——”

过了一会儿，等格瑞斯情绪平复下来，艾尔西斯掏出手绢细心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和鼻水。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让一旁看着的艾兰特拉内心有些发堵。

“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哭？”
“那个……那个……我没办法坚持到您要求的程度……”
“只要坚持训练就行了，不是还有时间吗？放心，忍耐力提升是个过程。”
“但是、但是……那个……我真的……受不了，想要……想要……一直……一直……”
“想要什么？”
“高……高……潮……”

说这话的时候格瑞斯声音小的快听不见。

“没事，我说过了，这是人的正常反应；毕竟身处彭尼马场难免受影响，只要不影响任务，有这样的欲望也没什么。不过我很奇怪，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时间吧？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下班后你不也经常偷偷的……”
“呀啊———！那个……那个！那是……”

似乎涉及到非常羞耻的内容，格瑞斯已经忘了艾尔西斯的身份，一边尖叫一边扭头往她怀里钻。

“抱歉，是我太大声了。”
“唉唉唉～～您不用道歉！那个，其实……没有……”
“嗯？没有？”
“实际上……我……没有……就不能……”

格瑞斯似乎信任艾尔西斯，凑在她耳边说了挺长一段，然后满脸通红地缩起身子。

“原来如此……呵呵，没想到原本只是出于训练目的才使出的手段反而大大满足了你‘那方面’的兴致，真出乎意料。”
“不、不，那是……那个……请您不要……”
“放心，无论手段如何，提升你忍耐力这个目标是不变的，我也向你保证不会把这个房间里谈论的任何内容泄露出去。不过马车的驾驭方式得根据你的性癖调整一下了。”
“哎？”
“简单来说，就是必要的时候由艾兰特拉接管主导权，你配合做出动作就行。”
“可这样……彭尼要怎么才能驾驭马车？”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让我们继续提升你的忍耐力吧……来，张开嘴。”
“唉？那个……啊呒！嗯……”

跪在一旁的艾兰特拉没能听清楚她们之间的对话，只记得后来艾兰特拉换了几种方式束缚格瑞斯，还更加尽情地玩弄她的私处；自己也被要求配合，戴着假阳具不断抽插她的嘴巴。毫无抵抗能力的格瑞斯哪里经得住这么撩拨，两腿像初生的羔羊般不停颤抖，高潮了好几次，最后任凭泪水顺着充满红晕的脸庞滑落，昏了过去。

恐怕撕裂了嘴，艾兰特拉也绝对不会承认那一晚有些羡慕格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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