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这篇文是我的朋友@糯米烧烧牛 的作品，我只是帮忙转发。
就这样。

杨二家养的牛
by 烧烧牛
（上）
最近村里头杨二家养了新的牛，这事儿全村都知道，为此，杨二可得瑟了几天。
早些日子，杨二的牛给镇上派出所的人撞了，老黄牛虽然一身膘肉，但架不住上了年纪，当场就死了。那可是陪了杨二大半辈子的伙计，也是杨二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为此，杨二是天天上派出所找事儿，按他的说法，他不要赔款，他就要人家陪他一头牛。于是，程二牛就被自己的所长亲手“送”了过来。
程二牛给杨二关了一阵，他是这个派出所里唯一的外地人，性子老实本分好欺负。被当作赔礼送出去之前，派出所所长早就做足调查，程二牛父母已经过世，家里头已经没人，三十好几也没有谈个对象，可以说在这世上已经是举目无亲，因此他是作赔礼的最好人选。
而杨二其实早些也见过程二牛，与其说见过倒不如说是经常碰面。穷山恶水出刁民，杨二更是个出名无赖，每每赶集去镇上，他一定要凭着自己贫困户的身份上派出所耍耍，也就这茬让他知道了有程二牛这号人物。这次派出所撞死他的老黄牛，他原话是要派出所的人拿命抵命，要开车的民警负责。所长知道杨二的脾性，便约了杨二谈谈。照所长的话说，“程二牛也是牛”。在这之后，派出所破题儿安静了一阵。
这二牛生得那是个牛高马大，一米八几的个头配一副厚实的身板，可招杨二喜欢。当时为表诚意，派出所的所长是亲自驾着所里的警车给杨二送“货”上门的。大白天他牺牲自己的时间赶进山里，也不避嫌地就开进了杨二家的小院，俩人从警车的后备箱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随手就丢在堂屋地上。本来程二牛给所长下了药是昏迷的，这一摔倒把他摔得生龙活虎咯。杨二瞧着高兴啊，拍着手上厨房给所长泡茶去，所长却怕自己下属坏了事儿，忙踹了二牛两脚叫他安分点。所长跟杨二说，这牛之前脾气再怎么好也是会反抗的，加上这一身肉，怕日后闹起来杨二吃不消。杨二听了心里偷笑，他是这么回应所长的：“打起来不心疼。”
派出所所长瞧杨二傻不愣登的样，谨慎起见，他决定这段时间天天来看一眼。他告诉杨二，他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让程二牛跑了告了上头，他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头天，杨二把程二牛拖进自己房间扔在地上将就了一晚，所长的告诫激起了他的心眼儿，不过一时间他也真拿这头牛没办法，也不敢轻举妄动。程二牛的品相他打开看过，挺不错的，掀开一个口就能瞅见一顶黑色的大檐帽，拿帽绳拴在里头警察的脑袋上戴得是稳稳当当，轻易挣不掉。二牛的眼口都拿电工的胶带缠得贴实，两颊还鼓鼓的，不知道给人塞了什么东西在嘴里，脑袋是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喊的还是慌出来的，而且看这模样，他是先让人贴了胶带才再戴了帽子，很是讲究。杨二大概知道怎么个事儿，他往下继续掀，果然如他所料，程二牛一身的制服穿得是整整齐齐，证件还塞在胸前的口袋里供杨二确认。到底还是自己人，所长这“赔礼”送出去的时候还晓得打理一下，就盼着杨二瞄上一眼便心满意足，想一次性把杨二这祸害彻底从所里解决了。二牛呢，给杨二验货的时候，俩手还被自个儿配发的手铐锁在身后，脚上捆着腕儿粗的麻绳，就趴在地上一蹬一瞪地，腿上靴子磕在地上咔咔响，活像一条蛆。杨二那稀罕的呀，像是怕叫人抢了自己家的牛似的，粗粗略略地这样看过了又着急忙慌地把布袋给套上了，程二牛在布袋里扭着脖子挣扎，反而更像蛆了。
第一晚杨二是没怎么睡，一是激动自己捞着宝贝咯，二是程二牛隔三岔五就得醒来叫唤一阵，惹得他也担惊受怕。第二天派出所所长来得比较晚，还带来大包小包一堆东西，说都是程二牛单位宿舍里的，反正人不会再回去了，便腾出房间来给新警用，处理出来的行李他想了想还是交给杨二好。当他得知杨二已经一天没给程二牛吃过东西，吓得浑身机灵。他严肃地警告杨二，要是程二牛死了闹出人命来，他俩一样也不好过！见杨二不知道拿程二牛怎么办，他又说：“事情都已经办了，你可别想退货，再说，让他回去还得了？”所长猜到杨二是有贼心贼胆就是没贼的脑子，早早就想出了办法：“我给你支个招，你瞧，再怎么样，程二牛他也是个男人……”话还没说完，杨二便凭着自己那点小聪明听懂了。所长见他开了窍，也不多说什么，他招呼上杨二，俩人合力把程二牛给弄了出来。
等下了地，他俩才发现程二牛的身子抖得厉害，原来刚才两人的谈话他在袋里头听得是一清二楚。二牛在地上缩成一团，老实巴交地求两人放过他，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俩人听着他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明白说的是啥。所长正要和昨天一样给程二牛一点教训的时候，杨二看他的眼色连忙制止道：“一口畜牲而已，干嘛跟他过不去。”也是能吃准了杨二的态度，这所长方住了手，也就象征性地骂了二牛两句。他拎起程二牛后脖的衣领，让二牛在地上跪得板正，然后撕开了二牛嘴上的胶带，取出二牛嘴里浸满口水的黑袜。趁着程二牛还没反应，他用力一把掐住二牛的嘴，利落地从兜里取出管什么东西就往二牛肚子灌，随后马上又给程二牛恢复成原样。杨二干在一旁看着，完了还不忘夸所长做事干脆，唯一的疑问就是不知道所长给自己这口畜牲喝的是啥。所长闷笑一声，得意地跟他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程二牛身强体壮，吸收要比一般人快些，没一会儿就见着喘气了粗气，脸上泛出红、冒出汗来，所长掐着表计算的，想不到药效居然提前起作用。杨二听所长头头是道地解释，说这药是从别人手上买的，是专门用给程二牛这种牲口的配种药，杨二想要驯化程二牛这口畜牲就得靠它。话还说着，所长又一把扯住二牛后颈的领口，给二牛拉起来。二牛晃着脚好不容易把住平衡，他前脚才站稳后脚就被一下勒住脖子，整个肚子朝跟前挺起来。所长拉下二牛裤头的拉链，再扒下二牛穿里头的贴身内裤，二牛下面那玩意儿忽地就弹了出来。“你瞧这畜牲玩意……”所长握住程二牛的下体，给二牛半包着的那最后一点皮都撸下，漏出全部成色供杨二仔细验验。杨二终究是没见过啥世面的，碰到所长这阵仗便愣在原地，心里还猜着所长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程二牛那玩意儿确实比杨二知道的都大，这顶起来瞧着跟所长的腕儿一样粗，还长，那点黢黑的口不时往外头冒水，黏渍渍，顺着下面流到所长指头上。所长想叫杨二上手试试，可杨二还没这个胆，怂恿半天到头来他还是只能自己展示自个儿下属这牲口的质量。
“给你弄个好玩儿的看看。”他咂着嘴，说得好像很了解程二牛的身体一样。他从二牛下体的根部开始往顶上用力挤弄，二牛闷哼两声之后，还真给他挤出来一小捧稀稠的水来。一旁杨二瞪着眼看得仔仔细细，所长把那小点水反手扣在程二牛龟头上，整只手拱成一个窝状便搓了来。程二牛突然受了刺激，两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地上，他在所长手里止不住地摆动身子，嘴里一阵求饶，然而无济于事。正直勤恳的警察在自己领导手里作为一头牲畜被玩弄，这一幕深深地印在杨二脑子里，程二牛本就一身壮硕结实的肉，身上也还板板正正地套着一整套警服，却只有老老实实受着人欺辱、无助反抗的份，尤其是头上戴的一顶黑色的大檐帽，不知为啥，杨二盯着程二牛他不管怎么晃动脑袋，那警帽就是稳稳当当掉不下来的画面，心里分外触动。“唔！唔！……”伴随程二牛哭也似的哀嚎声，这头牛居然尿了出来！腥臊温热的尿液一出那尿口，唏哩哗啦地喷了所长一手，所长再趁势给上一巴掌，直接叫二牛喷出一股洒在了门槛儿上。
“瞧见没，这畜牲东西厉害得很呢！喂，喂！……”所长换着大气儿跟杨二说话，谁知杨二已经看傻了眼，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听了所长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上手试试不？趁着我还有力气把住他。”所长示意杨二，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尿往程二牛脸上擦，有了刚才的示范，杨二虽然仍懵懵的，可也是敢搓着手过来了。受苦的还是程二牛，刚给自己所长折腾完，鼻子里正朝外扑着气，身子也腾腾冒汗，一听自己要给杨二招呼招呼，忙又开始挣动。他低沉的声音对所长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请求他们放过自己，下体冷不丁又传来一模一样的感受。杨二学得挺快，看了一遍就让他学会了，他照葫芦画瓢地在程二牛下面把弄，加上所长方才的行为等于给二牛热了身，二牛很快就被他兜出尿。只是杨二脑子缺根筋，竟然蹲在程二牛跟前，结结实实地让程二牛尿了一脸。“呸呸呸！畜牲玩意儿！”杨二气得跳脚，在所长面前出足了洋相。没了顾虑，所长可放肆地笑起了杨二，杨二恼怒地要所长给个说法，所长却道：“你自己讲的，叫打起来不心疼。哈哈哈！”
杨二收拾着脸上程二牛的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见到所长在整理善后。于是他问：“这么快就要走？”所长摆一副得瑟样给杨二：“哼，反正方法也算教给你了，学到多少就看你聪不聪明。”他踹了踹程二牛屁股，示意这下属站好，然后捏着一手的尿往二牛脸上蹭干净。程二牛还支支吾吾着叫唤，但是已经分辨不清内容，杨二注意到程二牛的下体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甚至还时不时跳一下，抖出些黏稠的水来，就问所长怎么回事。所长给他个眼色，没好气地说：“你吃了配种药还不让出来，你也这样。”杨二接着又问，这药效持续多久，所长应付着告诉他，不出来就一直这样。杨二一听所长这么说，又好奇地凑了上来。程二牛没了倚靠，只能保持着站姿，喉咙里不时闷哼两声，杨二瞧他仍冒着汗，胸前的警服都晕出一块湿的地儿，牛鼻子里打出的气扑在自己脸上都是一个烫。“怎么？现在心疼了？”所长都出外头透气回来了，回头瞅这杨二矗在程二牛跟前就没动过。“呸！”杨二瞪了他一眼，“他要是能听话我心疼啥？就是这畜牲一直这样，担心以后伤了身子下不了地，干不了活。”杨二这话不无道理，程二牛站着这么一会儿，下面小二牛淌的水都牵到地上了，还不带断的那种，杨二没文化，可他也没听过哪个人的水能流这么多，拉这么长的。“咋，我还能害你不成？”所长没好气地说。
临了要走，所长留了大大小小好几箱东西，并告诉杨二这里头都是驯服程二牛用得上的，还对杨二千叮万嘱。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得为杨二这事擦屁股去，估摸着暂时不会来。这些日子杨二要保证程二牛一是跑不了，二是死不了，尽可能地让程二牛对他服服帖帖，“只要他怕你就成。”杨二自然懂他这是要办大事去，非但不敢挽留所长，还催着人家动身，瞧着所长眼里的怀疑和不满，他一边拍自己瘦柴柴的胸脯保证，一边满口好话给人家所长说得哭笑不得。“你算机灵的，事儿也办机灵点，别让我难做。”说完，所长一踩油门，开着那所里的警车就走了。杨二看所长跑得飞快，也是忙回房间把门掩上，屋头程二牛还矗在哪儿淌着水，下身挺着那玩意儿一副要哭不哭、要求饶又不是的样。这些天可只剩他俩。
所长这一走就是十来天，人影都没见到一个。他把程二牛的事情彻彻底底地打理干净，让程二牛这个人合理且完全地从其的社会关系中消失。费了他不少功夫不说，关键是点头哈腰求人求上级惹了一肚子火气憋得他难受，原先那俩撞车的警员已经被他耍手段调走了，如果不是杨二看中了程二牛，这会儿做成畜牲送过去的就得是这俩祸事精！只是到头所长都没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只知道是程二牛“大度”帮他们顶了罪，保住了这份工作。派出所里所有人听到的消息，都是程二牛“牺牲自我而成全他人”，所长这忙前忙后在他们看来都是在帮程二牛奔走说好话，这一通搞下来反而给所长赚了些人心。
好不容易平稳了局面，隔天大早所长就又开着警车往杨二家跑。老实说，十来天不见杨二那儿的情况，他睡都睡不踏实，生怕杨二犯“聪明”给他整出些什么来。进杨二家的院子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而且杨二看见警车也是分外亲切，车还没到，听见声儿就站在道口上搓着手笑脸相迎。
“哎呀，您可终于来啦！”杨二说着，迈开步往驾驶位走，脸上嬉皮笑脸但手头没有要帮着开门的意思。所长下了车，砰地把门甩上，这些天的气他一直揣在心里没个发泄。他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跟上次离开时没多大区别，便开口问：“他呢？你没弄出什么事来吧？”杨二好像就等他这么问一样，脸上瞬间得意起来，示意所长跟着他。
才几步路，杨二走得晃晃悠悠，这快活样给所长整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本还以为是要带到哪里去，结果就是杨二睡房隔壁的房间。带路的停在门口挑眉翘嘴做了个“请”的手势，所长看了直抽眼角，心里不满地咕哝着杨二耍什么把式，要不是这遭怎么说都自己这边理亏，他多少得踹杨二两脚。不过马上，所长就变了副脸色，他听见门那头隐隐约约地传来些低沉的声音，像是人在求饶又像牛在叫。所长又看了杨二一眼，随后顺着杨二的手势推开了这房间的门。
房间一打开扑面就是一股子的咸腥味，里头一地的干草，还有一个简陋的隔板把房间分成里外两个部分。杨二抢一步进了里屋，他站在所长也还看得到的位置，指着藏在里头的东西跟所长说：“你自己来看看，我把你手下弄成了啥样。”所长应了一声，轻步走着过去，脑子里想着这糟真是给这玩意儿牵着鼻子走。杨二到底是鬼头鬼脑，里屋的东西着实让所长开了回眼。
只见程二牛极不安分地坐在木制的器具上，眼睛蒙着布条，两手反绑在身后，一身大汗淋漓，当初在他身上完完整整一套警服，如今裤子已经不知给杨二弄去哪儿了，腰上就剩个外腰带还扎得实在。杨二还新给他扣了个鼻环，隐隐地都还能瞥见上头的血渍，嘴里头撑着个所长给的铁圈，压着后边的袜子让二牛吐都吐不出来，屋顶上一条粗绳接在他背后的绳路上保证他逃不开。二牛就在这刑具上挣啊扭啊，嘴里呜呜咽咽丝毫不比送过来的时候弱多少，身下的小二牛涨得发紫，时不时两腿还踏着空气奋力一蹬，给小二牛整得不是吐点黏水就是喷点尿出来，偶尔尿多了就顺着腿和汗往军靴里头钻。
杨二说，打那天所长离开，刚开始他还不知道拿程二牛这畜牲怎么办，毕竟还是个大活人，一时还真没法完全当头牛看。但是给程二牛松了口吧，就成天烦他，整天求着他放了自己还保证自己走后不会举报他俩。看杨二软硬不吃还闹脾气，啥都不吃，拉去门口菜地也啥都不干。后来杨二恼了，索性把二牛关了起来饿了四顿，半天算一顿，每餐就做个样子给他丢牛料草，还当着程二牛的面把给这房间铺草装隔板，让程二牛眼睁睁地瞧着自己一步步地不把他当人对待。杨二告诉所长，头两顿程二牛还敢直勾勾地瞪着他，他一看到程二牛这样他就拿以前打牛的鞭子过来照着二牛抽，第三顿开始二牛就有些怕他了。“后来我就给他吃些菜叶子菜杆子，拌着你给的那些配种的玩意儿，别说，这畜牲东西吃着还挺香。”杨二逐渐意识到，要彻彻底底地驯服程二牛，就得先让二牛他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
“你看，这畜牲还想着求饶，我就还给他丢这上头磨。”杨二向着程二牛，对所长好是得意地说。他还告诉所长，二牛现在坐着的这玩意儿，可是他一手按照藏在那箱子底的一本手写册做出来的，叫“木马”。“原本这木马底得是三角形的，我就不这么做，就留个圆面，还给他掏个空出来，你猜猜我干嘛去？”所长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嘿嘿，我放了股山药过去。”所长心头一惊，他想不到杨二学得这么快，还做了改进，也算是见识到劳动人民的智慧了。正当他们说着，木马上的程二牛忽然收紧了身体开始发抖，身上像开了阀一样多了不少汗，裸露的屁股下已经冒出能听见的胶黏的声音。杨二见状，从兜里取出来一根长条，沾了沾二牛身下黏稠的水就不紧不慢往小二牛里头塞，疼得程二牛一阵哭吼。“狗东西，还能让你这么爽了不成？”杨二把小二牛堵了个严实，别说水了，就是尿都出不来。随后他蹲到木马底下，捣鼓了几下，居然从木马肚里抽出来一截不短的螺纹轴，紧接着二牛一声闷哼，原本锁着螺纹轴的地方竟掉出来一管山药。杨二把着山药在所长跟前晃，炫耀般地说：“嘿嘿，你瞧瞧，就这山药，在他肚子里塞了整整一晚上，我在旁屋睡觉也就听了他一晚上叫唤。知道你要来，可得让他精神精神。”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刮去山药表面腥臭的黏液，“呼，呼……一会儿拿去洗洗，给这头牛做吃的，不能浪费咯……”所长再看程二牛，发现程二牛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一些，反而因为身体里折磨自己的东西被抽走更显得急躁。他看着程二牛在木马上一颤一颤地挣扎，屁股跟长了牙似的磨蹭着木马背，口中的呜咽声变得更歇斯底里和颤抖。杨二带着山药都走到门口，又突然回过身说了一句：“那畜牲就让他在那活动一下，一会儿我打桶水过来给他洗洗。”所长应付地嗯了一句，相比杨二他更注意跟前这个自己以前的手下，现在的牲畜。他瞅着二牛胡乱伸着腿，一面试图把小二牛里的长条憋出去，一面又使劲磨着屁股，木马肚那没堵上的洞还流着黏液。“杨二这东西下手真他妈的狠。”他偷摸在脑子里嘀咕着，“好在把二牛当货送过来了，不然指不准能给他搅出什么祸来。”不怕穷人没文化，就怕穷人既没文化胆子又大！
杨二在厨房把从二牛屁股取的山药煮熟了后，跟着一些菜叶果皮和头天晚上的剩饭混在了一起，最后再倒上配种的药搅和搅和，就算是程二牛的一顿的食物了。他特意招呼所长来看程二牛进食，说是让所长瞧瞧他这个人民群众是怎么宝贝领导送过来的礼的。杨二把二牛背上接着房梁的绳子解开，顺手就将程二牛推到干草上，好在干草铺得多，不至于给二牛摔伤咯。随后，他把那一盆东西甩手丢在二牛身前的地上，让二牛闻着味儿去找。他说：“牛都会自己找草吃。我训过他，只有他自己找着了，嘴里的东西才能出来，才能吃上食物。”果然，二牛跪在地上，探着鼻子在干草堆里找，警帽一碰到铁盆的边，他就抬起头来唔唔叫唤。这时候杨二才走过去，给他拿走嘴里的口撑和袜子。所长一看，那还是自己包装程二牛的时候给塞上的袜子。二牛嘴里没了堵塞，竟也不吵闹，一股脑地往盆里钻。所长还惊讶着，杨二就解释：“牲口哪能说人话？除了吃饭，平时我都给他堵着，不让他开口。到了吃饭的时候，他但凡敢说一声不像样的，我就使劲儿打，现在一吃饭他就怕，不敢叫唤。不过都这么久了，这畜牲估计原来怎么说话的都快忘了。”说完，他绕到程二牛身后，又把小二牛里面的长条拉了出来。于是所长就见到程二牛前面吃着饲料，后边滋滋啦啦往外尿尿，一地的水都流到二牛自个儿膝盖了，他吃下去的越多，小二牛便挺得越厉害，到最后吃完甚至已经流出来了些牛精。想所长是个能把自己同事作赔礼送出去的人，如今看到二牛背在身后一双手上泛黄的白手套，心里头居然还觉得程二牛可怜了。杨二像个打报告的学生，比划着手势自顾自地讲：“你别看他现在听话，骨子里都还没把自己当个畜牲，到了现在我都没听他像模像样地叫过一声。”虽然没有敞亮了说，可是所长听出他话里话外都是嫌弃，顿时警觉起来。“他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嘿嘿，”杨二赶忙换个脸色搓起手，“您看您，神通广大的，又是给我指导又是给我配种的东西。我就想再求您一件事……”“什么？”“您看，能不能帮我找到一种可以让这畜牲叫出牛声的这个……”话才到一半，那边程二牛就开始着急闹腾，也不说人话，就是呃呃啊啊地嚷。“妈的！”杨二对着程二牛裸露的屁股狠狠踩了一脚，踹得程二牛一个重心不稳栽进了一盆饭里。所长这头气不过，可是又拿杨二没办法，他极其严肃地跟杨二说，他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错，不过这次他是最后一回帮杨二了。而杨二心里也明白，所长怕他不假，但自己究竟只是农民，把派出所的人逼急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于是他满口答应下来，自己有一头程二牛已经算不错了。
稍晚，所长被杨二留下来吃饭，就当是还他这段时间为杨二奔波的人情。他们把程二牛再堵上嘴，给他下半身稍稍清洗了一下，往那屁股塞会动的玩具，便捆上了餐桌。杨二炒了几盘菜，拿他自己整的木盘子装着，放在程二牛身上，“本来想让这玩意儿跪好当桌子的，怕他乱动给打翻咯。”所长笑话他，说之前还搞不懂怎么下手，如今这程二牛都给他玩出些花来了。杨二闷一口酒，咂巴着嘴回答：“老实说，这男人可比女人好玩多了！这人做的畜牲，又比人好玩多了！”没几下便喝得稀里糊涂的，还告诉所长，多亏他把程二牛赔过来，叫他开了开眼界，“把人驯成家畜较把野生的驯成家畜有趣。”所长瞧了瞧依然蒙着眼仰头发出闷哼的程二牛，又拿手掂了掂朝天流水的小二牛，问道：“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这头牲口？”“那还能怎么办。”杨二此时已经喝红了脸，“教他做一头真真正正的牛呗！”他学着当时所长在派出所找他商量的口气说：“程二牛也是牛。”两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躺着的程二牛，大概是觉得不算尽兴，杨二弄着衣兜里的小东西，让程二牛屁股里的玩意儿动得更厉害。程二牛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开始挣动，堵住的嘴里又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听着倒热闹，胯下小二牛一跳一跳，那种黏稠透明的水一股一股向外头冒，死活憋不出一口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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