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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乌托邦》 #3,第2章、楼家妖女(商雪瑶的足底潮吹)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5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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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密一疏。

  商家人察觉到异常的时间,比她预想中的要早得多。

  冰冷的雨丝如同细密的针,刺穿了和田玉区破晓前的晦暗。

  柳夕瞳的身影近似鬼魅,迅速逃离了璇玑宝阙绽放出的猩红警报灯,在错综复杂的钢铁丛林中穿行。

  或许是错觉,太岁玉匣内那双痛苦挣扎的紫霄神君的玉足,仿佛在悄悄散发着某种奇特的力量,不断扰乱着她的思绪。

  可眼下,她却没有多余的闲心去分辨如今的局面。

  无数道充满杀意的神念如同冰冷的蛛网,正从四面八方急速收拢。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卷进了怎样的阴谋中,但至少可以确认一件事——若是被身后那群人逮到,自己必将生不如死。

  柳夕瞳尽可能地克制住气息,将自身存在感压缩至最低,于街边转角处留下一道几乎无法捕捉的淡痕。

  就在她甩开商家的追兵,将身影没入黑暗的刹那——

  一股冰冷、精纯、带着凛冽霜寒之意的强大神念,如同破开迷雾的极光,瞬间锁定在她消失的地方。

  那神念的主人显然刚刚抵达,但这道神念本身则精准得可怕。

  “站住!”

  清叱声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威严,清晰地压过刺耳的警报,回荡在浑浊的曙光之下。

  柳夕瞳甚至不用回头,识海中已映出来者的模样——商雪瑶。

  这位商家大小姐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步行街的巨大拱门下。

  她周身笼罩着一层肉眼可见的淡蓝色玉炁,将几位茫然的行人瞬间推开。

  她脸上的倨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雪般的冷冽与一丝被冒犯的盛怒。

  尤其那双凤目,锐利如刀,穿透黑暗,死死钉在柳夕瞳藏身的方位。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纤纤玉指并拢如剑,朝着柳夕瞳的方向凌空一点。

  空气中瞬间凝结出数十枚棱角分明、边缘闪烁着锋利寒芒的冰晶尖刺。

  这些冰刺并非直射,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划出刁钻的弧线,封锁了柳夕瞳所有可能闪避腾挪的角度,带着刺骨的寒意与仿佛能洞穿金铁的威势,无声无息地激射而至!

  速度之快,只在空中留下道道幽蓝色的玉炁残影。

  柳夕瞳眉头微蹙,大脑飞速运转。

  商雪瑶这一手,将莲步境巅峰的修为和商家的极乐术【无妄净霜】展现得淋漓尽致。

  冰刺未至,那冻结呼吸、迟滞行动的恐怖寒意已让她四肢百骸如坠冰窟,体内本就紊乱的玉炁几乎凝滞!

  她从袖间甩出绳镖,身体在不可能中做出极限反应,如同一只无骨的灵蛇,以毫厘之差猛地向侧面一拧一缩,险之又险地让过数枚直取要害的冰刺。

  同时,借着身体旋转的惯性甩动绳镖,配合极乐术的变化,镖锋掀起的力量化出几道空间波动,与冰刺蕴含的极寒之力相互碰撞。

  一道玉炁乱流伴着冰屑碎片猛地炸开。

  爆炸的冲击将柳夕瞳狠狠掀飞,短袍上添了数道被冰棱割裂的口子。

  但她也借着这股混乱的推力,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朝着通往地下的青金石区的管道迷宫倒飞而去。

  商雪瑶凤目含煞,莲步轻移。

  动作看似缓慢,身形却仅仅在原地留下一抹几近消散的寒冰气息。

  ……

  云端之上,暮光四合。

  一辆庞大如移动楼阁的“玄夜幽凰”浮槎,正悄然撕裂稀薄云层,平稳巡航。

  其外形并非流线型的优雅,而是充满力量感的棱角与弧度结合,通体覆盖着星蚀黑冷锻合金。

  这种材质在暮光下泛着如同深渊星云般的、不断流动变幻的暗紫色与猩红幽光。

  槎体两侧,蚀刻着巨大而繁复的、形似彼岸花的楼家族徽,在破晓临近的天幕下,恍若刚刚苏醒的巨兽眼眸。

  槎内,一间布置异常简洁的静室里,空气弥漫着奇楠沉香清雅微涩的气息,与另一股更浓烈、更私密的汗液蒸腾气味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微醺又窒息的独特氛围。

  光线透过精致的雕花木窗,被切割成细密的光栅,斜斜落在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贵妃榻上,也落在榻上那抹惊心动魄的艳色上。

  楼家唯一的继承人——楼语情,此刻斜倚在柔软的锦缎靠枕中,姿态慵懒如午后小憩的猫。

  她衣衫半解,似月华倾泻、不掺一丝杂色的银白长发,随意披散在一件做工精美的绯红色软烟罗轻纱上。

  轻纱的红艳与她欺霜赛雪的冷白肌肤相搭,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几缕发丝垂落颊边,衬得她那张本就精致无瑕的娇俏脸庞更添几分妖异的美感。

  锁骨处隐约可见蜿蜒至颈侧的一株彼岸花刺青,含蓄的丁香双峰由简约随性的黑色吊带包裹,一小寸白皙的腹部于其下似隐似现,柔美脐涡点缀其中。

  印满梵文字符的乳白色马面裙下,露出小半截交叠的双腿,以及一对不染尘埃、保养绝佳的赤裸纤足,足弓的弧度优美得惊心动魄,足底微微泛着诱人的血色。

  脚码为偏大的39码,脚型骨肉匀停,脚趾亦是纤秾合度。

  趾甲涂抹成哑光的磨砂黑色,以银色暗花修饰,与肌肤形成显目的反差。

  双脚的第二趾各戴着一枚造型精巧、纹刻着古老符文的铂金脚戒。

  左脚脚踝系着具有驱邪作用的三生红绳,悬挂的独山玉珠随着她足尖无意识的轻微晃动,偶尔闪过一丝温润翠光。

  这双至今仍在赏玉节总榜上占据头魁的玉足,就这么悠然自得地搭在榻沿。

  一双黑色的微跟露趾短靴被放在榻下,靴口边缘点缀着几颗细小的独山玉碎片,连接半圈红色流苏,靴头开口的位置还残留着淡淡的脚趾汗渍。

  而玉足和鞋子的主人楼语情,俏脸上那对猩红色的桃花眼里正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空茫,目光投向窗外被云层遮蔽的、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在她身下,一名被剥去外衫、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裤的女子被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无法挣脱的力道固定在榻上。

  女子的双手被反剪,用一种柔韧的、半透明的红色丝带捆缚在身后,丝带的另一端随意地系在贵妃榻的雕花柱头上。

  她的双腿则被迫分开,36码的赤足同样被这种奇特的丝带束缚,固定在榻尾两侧。

  女子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中混杂着巨大的痛苦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沉溺。

  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扭动着,口中塞着一团自己穿了一整天、散发着细微汗味的丝袜,只能发出压抑、羞耻的呜咽声。

  汗水浸透了她的鬓发和单薄的内衣,勾勒出两团急促起伏的傲人轮廓。

  她暴露在外的、微微蜷缩的足心——那白皙的嫩肉上,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痛苦地反复张开又蜷缩。

  楼语情那同样涂着磨砂黑指甲油的、纤细如玉笋的食指与中指,正夹着一根由“暗礁岛渡鸦”最细嫩翎羽制成的、末端带着一小簇柔软绒毛的细长羽柄。

  那根羽柄在她指间,如同拥有生命般,以一种令人绝望的、恒定不变的节奏,精准地、缓慢地,在那女子左脚的涌泉穴上——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凹陷处,轻轻搔刮着,手法异常娴熟。

  细微到几乎无法听闻的摩擦声,在极度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每一次轻若无物的拂过,都引来女子身体一阵触电般的、无法自控的剧烈痉挛,被堵住的口中溢出更绝望的闷哼,眼中泪水不断滚落。

  楼语情的表情虽看起来平静无波,甚至透着一种百无聊赖,但其眼底却蕴藏着一丝近乎病态的玩味。

  仿佛指尖下正在承受酷刑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需要她耐心打磨的器物。

  羽柄的移动轨迹精准得如同设定好的机械,只在涌泉穴那方寸之地游移,每一次搔刮都避开重复的路线,让痛苦永远保持新鲜感。

  她偶尔还会用尾指的指甲,极其轻快地在那片早已活血敏感的足肉边缘弹一下,引发一阵更剧烈的抽搐,身体一起一落,如同被瞬间拉满的弓弦。

  虽说只是最简单的羽毛搔痒,却足以令这名女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仅是因为这娴熟的手法,更是因为楼语情与生俱来的极乐术能力所造成的影响,以及那有意无意注入涌泉穴的微量玉炁。

  受痒的是脚,却连全身敏感神经都遭到波及。

  只是不知缘由为何,女子竟然逐渐开始有点开始享受了。

  不是享受痒感,而是享受被眼前这位来自独山玉区的楼家妖女肆意玩弄。

  或者说,逐渐开始迷恋对方……

  “辛总督的人,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楼语情终于开口,声音慵懒娇柔,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清魅的气质,“结果现在看来,姐姐你这双脚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的目光始终未落在女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某个无形的听众。

  那双蕴着妩媚之气的红眸,依旧注视着窗外那片单调的云层。

  “还想继续吗?”楼语情故意将手上动作放慢。

  女子注意到脚底的痒感略有舒缓,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眼神越发沉溺。

  这种迷乱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便又找回了半分清醒,瞧见楼语情那张带着温和微笑的俏脸上,浮起了一层缥缈的欢愉。

  女子这才意识到不对,恐惧由心底最深处滋生,几乎是拼尽全力地摇了摇头,洒落几滴委屈的泪水。

  下一刻,楼语情的指尖遽然运炁,实打实地点中足底中心的涌泉穴,引发女子一阵压抑到极致的呻吟,泪水狂飙。

  楼语情微微垂下眼帘,那双蕴着魅气的眸子落在女子被汗水浸透、微微颤抖的脚趾缝间,眼神耐人寻味。

  她换了个身位,温柔地取出女子嘴里的丝袜,指甲拂过泪痕,轻声问道:“姐姐决定招供了?”

  “我…我全都告诉你……只要你肯接受我……”女子有些发痴地说道。

  “接受你?姐姐这是在说什么呢?”楼语情的眼底多出一丝狡黠。

  “我喜欢你,真的……我…”

  楼语情噗嗤一笑,“姐姐可真爱说笑,我们才刚认识诶。”

  女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双眼在不自觉间早已蒙上了一层被魅惑的红色微光。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具体的理由,她就是单纯地爱慕着眼前之人。

  “其实我——”

  话刚开口,楼语情便将那双丝袜再次塞回了她的口中,“抱歉呐,我只是想玩一玩,大致的我早就已经猜到了。”

  女子瞳孔一颤,似乎清醒了些,紧接着便听楼语情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你表面上是辛陌棠安插在商雪瑶身边,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实际上却是商雪珂的人……”

  “辛陌棠成功上位,少不了商雪珂的帮助吧?”

  “而商雪珂早就想取代她姐姐商家第一继承人的身份了,如今终于是动手了。”

  “极乐司的前任总督,就是被那个玉面般若杀死的吧?是你们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个乸虏族,如今居然又被商雪珂当刀使,算是彻底被卷入局中了……”

  楼语情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手中再度开始施刑,羽柄的刮擦更加缓慢而深入。

  “不过我比较在意的是,应该还有一个主导这场合作的大人物,是这个人想要得到太岁玉匣。”

  “只可惜,关于这个人的身份,你应该是接触不到的。”

  “至于你是否是全心全意地听从商雪珂的命令,或者你的身后是否还有另一方势力……姽婳门?觐渊教?我没兴趣。”

  女子眼中瞬间爆发出更强烈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楼语情的这番话,精准地刺中了她最隐秘的身份。

  她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但口中的丝袜只能让她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就在这时,一名扎着两条拳击辫、双足赤裸的白发侍女,如同没有重量的幽魂般悄无声息地走入静室。

  她穿着极其暴露的纯黑色劲装,短裤下是笔直修长、力量感和苗条感并存的双腿。

  44码的宽大脚掌直接踩在红木地板上,行动间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自信地展现出紧致的腰部轮廓和背部线条。

  侍女的目光快速扫过榻上那如同离水之鱼般痛苦挣扎的身影,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最终恭敬地落在楼语情那微微晃动的足尖上。

  她在距离贵妃榻三步之外的位置停下,微微垂首,单膝跪地,两条拳击辫静静地触偎于肩头,身后展露的一只足底沾染了些许香灰。

  “少主。”侍女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却清晰地穿透了室内压抑的呜咽和羽毛的刮擦声,“时机将至,可以准备收网了。”

  她的声音异常平稳,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漠然。

  楼语情手中的节奏没有丝毫变化,脖颈上的彼岸花刺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或许是光影导致的错觉。

  那双魅气流转的桃花眼终于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目光似乎落在了侍女结实腹肌上滑落的细小汗珠上,又似乎只是随意地扫过。

  一丝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朱红的唇角漾开,转瞬即逝。

  这笑意流动至双眸,但并未抵达眼底,反而让那双眸子更显幽深。

  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根沾着汗珠的羽柄,被她随意地丢在榻上女子因涌泉穴高潮而的不断喷汗的脚边,如同丢弃一件用旧的小玩意儿。

  “知道了。”楼语情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侍女步伐沉稳地上前三步,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双骨肉匀停的39码玉足,将榻下的露趾靴重新套回主人的脚上。

  楼语情优雅地支起身,轻盈地落在地板上,乳白色马面裙如水般滑落,裙摆浅浅停留在脚踝处。

  她甚至懒得再看一眼榻上那因酷刑骤停而陷入短暂茫然、随即又被更大恐惧攫住的女子。

  “开始吧。”她吩咐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捕猎前的慵倦期待,仿佛即将去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也该瞧瞧那位玉面般若在这场游戏里扑腾得如何了。”

  说话间,她随手打了个响指,几只小鬼转即从其脚旁的阴影中生出,兴奋地窜到榻上,用各自的舌头和爪子,分别照顾着女子身上的各个部位,尤其是那双因涌泉穴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的汗湿赤足。

  在绝望的挣扎声响起的刹那,侍女无声颔首,赤足轻移,如同最忠实的影子,紧随着那抹绯红色的身影离去。

  静室内,只余下奇楠沉香燃烧的滋响,和榻上女子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剧烈喘息的淫荡呻吟。

  ……

  锈蚀的管道迷宫深处,腐败的湿气凝成水珠滴落。

  柳夕瞳背抵着冰冷滑腻的金属壁,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着不安。

  商家追兵的脚步声如同催命鼓点,在错综复杂的通道里回响,越来越近。

  虽说柳夕瞳的轻功不错,又在不久前刚刚晋升至莲步境中期,速度远高于同等修为的玉姝。

  可受碍于玉匣的重量,再加上对手是莲步境巅峰的玉姝,她的速度仍旧是弱了几分。

  下一刻,一道凌厉的破空声撕裂了污浊的空气!

  柳夕瞳瞳孔骤缩,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向侧后方滑开。

  原先倚靠的管道壁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被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幽蓝色玉炁斩开狰狞的裂口。

  只见商雪瑶的真身已如瞬移般出现在路径的前方。

  碎屑纷飞中,商雪瑶的身影从阴影中踏出,步伐沉稳,指尖萦绕着的冰刃恍若精铁利器般微微嗡鸣。

  “放下那东西,束手就擒。”商雪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在狭小的空间内震荡。

  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柳夕瞳,以及她怀中的玉匣。

  柳夕瞳却是不屑地咂了下嘴。

  她的绳镖随玉炁的迸发而旋转飞舞,猛地刺入身旁一根裸露的粗大电缆接口。

  刹那间,青色光芒如同活物般顺着电缆疯狂蔓延。

  整片区域的灯光不断闪烁,旋即彻底熄灭。

  刺耳的警报声被扭曲成断续的嘶鸣,浓稠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两人。

  商雪瑶冷哼一声,不见她如何动作,只默默迸发出一道玉炁。

  柔和,坚韧。

  幽蓝色光芒自她体表浮现,如同黑夜中的灯塔,瞬间驱散了周遭数米的黑暗,视线精准地捕捉到了柳夕瞳试图借机遁走的身影。

  一只覆盖着汹涌玉炁的手掌,带着冻结空间的寒意,如闪电般奔喉而来。

  五指所过之处,就连空气都凝结出细密的冰晶。

  柳夕瞳暗骂一声,足下发力,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另一条岔道,同时催动体内的玉炁,让【般若形流】快速预热。

  她反手向后虚按,空气中似乎荡开一圈无形的涟漪,无声无息地拂过路径上方的一根巨大管道。

  商雪瑶正欲提速追击,头顶猛然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

  那根粗壮的管道在毫无外力重击的情况下,连接处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如同被无形巨力扭曲,轰然断裂、塌陷——

  沉重的金属结构裹挟着污秽的冷凝水,铺天盖地地砸落。

  商雪瑶眼中精光乍现,反应快得惊人。

  她并未硬撼,身形如同鬼魅般向后疾退,同时将冰刃延展为长剑,熟练地挽出数朵剑花,精准地挑、拨、卸,将砸向自身的最大几块金属残骸巧妙荡开。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崩塌还是成功地阻断了她的前路。

  烟尘弥漫,污水四溅。

  姗姗来迟的商家追兵们,亦被这波动产生的余震给全部拦截。

  趁着这宝贵的混乱,柳夕瞳的身影已消失在岔道深处。

  商雪瑶挥袖震开弥漫的烟尘和污秽,看着眼前狼藉的通道和彻底堵塞的去路,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凝重。

  “不是单纯的力量产生的破坏,而是直接改变物质结构……玉面般若吗?”她低声自语,眼中寒芒更盛。

  这显然是一起精心预谋的行动。

  对方不仅知道要采集她的足部密钥,才能进入璇玑宝阙,目标还偏偏是太岁玉匣。

  凭区区一个低贱的乸虏族小贼,绝不可能知晓这些……

  太岁玉匣不容有失,这个小贼的身后之人,也必须挖出来!

  想到这,商雪瑶将体内的玉炁完全释放,鞋跟踏地直接冲破了相对脆弱的金属板,化作一道幽蓝色流光向下层追去。

  ……

  柳夕瞳飞快地逃出迷宫,在贫民窟外围的废弃工业区拼命奔逃。

  不知是身体越发疲惫,还是怀中的玉匣真的越来越沉。

  每一次落脚,脚底传来的酸胀和难以言喻的闷热感都在提醒她这次搞砸了。

  她低估了商雪瑶。

  更低估了这单委托。

  突然,一股沛然莫御的威压如同实质般从头顶笼罩下来!

  柳夕瞳心头警铃大作,几乎是凭借战斗本能向侧面扑倒翻滚。

  “噌”的一声,她原先立足之处,坚固的混凝土地面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冰剑轰然炸开一个深坑!

  商雪瑶的身影稳稳落在坑边,冰剑斜指,气息锁定了刚刚狼狈起身的柳夕瞳。

  “你逃不掉的。”商雪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笃定。

  她周身的光晕更加凝实,显然动用了更强的力量。

  不再试探,而是长剑一振。

  数道凝练如实质的寒冰剑气交织成一张大网,封死了柳夕瞳所有闪避的空间,当头罩下。

  避无可避!

  柳夕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

  体内玉炁随般若形流的施展而超频迸发,剧烈的刺痛感冲击着她的太阳穴。

  她猛地将双手十指张开,对准玉匣和袭来的剑气,心中发出撕裂般的极乐术咒语:

  “崩解——”

  嗡——!

  一层肉眼可见的、扭曲了光线的半透明涟漪以柳夕瞳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瞬间扫过上方。

  那交织着磅礴玉炁的剑气网,在触碰到涟漪的刹那,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瞬间变得模糊、扭曲。

  构成剑气的玉炁结构仿佛被无形的橡皮擦粗暴地抹去,迅速溃散、消失!

  甚至连空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而被抛在空中的玉匣,其表面流转的温润光泽也猛地一滞,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败的尘埃,连下落的轨迹都变得迟滞。

  商雪瑶的眼中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骇然。

  就在这能量崩解、光影扭曲的瞬息间,柳夕瞳强忍着大脑几乎要炸裂的剧痛和玉炁枯竭的虚弱感,身体贴着地面从剑气网崩溃后残留的玉炁乱流下方险之又险地滑了出去。

  她甚至顾不上再看那滞空的玉匣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施展般若形流。

  身体化作一抹青烟,飞速飘向不远处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排风扇口。

  商雪瑶从震惊中回神,眼看柳夕瞳就要遁走,怒火攻心。

  “休想!”她怒叱一声,不顾体内玉炁的失控乱流,强行再次运炁,一道更为凝练、蛮横的寒冰剑气脱手而出,直刺柳夕瞳后心。

  就在柳夕瞳准备再次施展般若形流化解攻势的顷刻,身上的阴影仿佛骤然拥有了生命般,化出两只鬼手,将她生生拽住。

  剑虹瞬息即至——

  精准命中!

  柳夕瞳身体猛地一僵,大脑的思考戛然而止。

  那道白色剑虹精准地穿透了她左肩胛下方,带出一蓬刺目的血花!

  剧痛瞬间淹没了她,眼前阵阵发黑,怀里的玉匣再也拿捏不住,脱手掉落,却未传回落地的声响。

  而那半路杀出的鬼手也似是从未存在过一般,在影子中消失得没有半点踪迹。

  柳夕瞳踉跄一步,单膝跪地,鲜血迅速染红了后背的衣物,顺着衣角滴落在布满工业废渣的地面上。

  汗水混合着血水,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双脚因持续的奔逃而酸痛难当。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商雪瑶微微喘息,刚才强行出招也让她气血翻腾。

  但她并未注意到方才的鬼手,只单纯认为是自己的实力压过了柳夕瞳的极乐术。

  她一步步走近,长剑依旧指着柳夕瞳,目光冰冷地扫过对方因痛苦和失血而微微颤抖的背影。

  “结束了。”商雪瑶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冰冷审判。

  她扭开视线,准备去拾取那涉及家族秘辛的禁忌之物,却在这时心跳一滞——太岁玉匣不见了。

  惊愕间,柳夕瞳也趁机化为青烟飘向排风扇口,留下一串刺目的血迹。

  商雪瑶意图继续追赶,却因方才过度使用玉炁,再加上怒火攻心,而喷出一口鲜血,四肢无力地跪倒在地。

  盯着那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的缕缕烟丝,听见后方商家人稀疏追来的脚步声,她发出歇里斯底的怒吼,最终陷入绝望。

  不远处,楼语情看着脚边影子处一双鬼手献上的太岁玉匣,嘴角仅略微勾起一个寡淡乏味的弧度。

  “无聊的一局。”

  她轻叹一声,看向商雪瑶的身影时,眼底闪过半分怜悯——狐狸对玩物的怜悯。

  半晌,转身离开,同时对着身旁的侍女吩咐道:“把玉面般若盗走商家秘宝的消息放出去,我们该回独山玉区了。”

  ……

  次日清晨。

  和田玉区云中域,商氏宗族深处,一片被古老禁制笼罩的奇异林地——“忏悔林”。

  这里的树木并非凡木,枝干虬结如墨玉,叶片狭长如剑刃,传涌着沉郁的玉炁波动。

  林间弥漫着终年不散的薄雾,雾气中依稀回荡着历代受罚族人残存意志的哀鸣。

  此刻,忏悔林中心区域,商雪瑶赤身裸体地跪在完全由和田玉打造的惩罚台上。

  周围石雕上的忏悔文录预示了她将要被剥夺的继承人身份。

  仿佛已经无情地拽住了她的羞耻心,提醒她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因看守不力,而与惩罚为伴。

  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倨傲荡然无存,只剩下苍白的面容和紧抿的嘴唇,还有因不安而疯狂颤抖的足部神经。

  她的母亲,和田玉区都君,商家现任家主——商问寒。

  白衣皓颜,高跟点地。

  此刻正负手立于商雪瑶面前,周身散发的威压让周围的雾气都为之凝滞。

  “雪瑶。”商问寒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山岳般的重压,“璇玑宝阙之失,你难辞其咎,你可知,此过足以动摇我们商家的根基?”

  商雪瑶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女儿…知罪……一时疏忽,被那狡诈窃贼所乘,请母亲责罚……”

  “疏忽?”商问寒秀目微眯,寒光乍现,“那窃贼能完美复制你的足部密钥,潜入宝阙核心!此等纰漏,岂是一句疏忽可搪塞?若非你平日索趣无度,这等秘密岂会外泄?若非你反应迟滞,岂容一个莲步境中期的小贼脱身?”

  每一句话都如同冰锥,刺在商雪瑶心上。

  她无法辩驳。

  柳夕瞳那鬼魅般的身手,确实让她措手不及。

  “念你初犯。”商问寒语气稍缓,却更显冷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往后的三个月,就在这忏悔林里好好受罚吧。”

  “三个月!”商雪瑶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母亲——”

  不容她再言,商问寒已抬手施术。

  空地四周,数株最为古老的墨玉古树登时生机狂放,粗壮的藤蔓如同巨蟒般从四面八方迅速伸来,精准地缠绕住商雪瑶的脚踝、手腕和腰肢,将整个人调整为一个腾空的大字型跪姿。

  “不…母亲…饶了我…”

  商问寒眼神平静,毫不动容,指尖一点玉炁飞速扩散。

  忏悔林的禁制随之正式启动,缠绕在商雪瑶足踝上的藤蔓骤然亮起妖异的紫光,藤蔓表面那些密密麻麻的绒毛软刺,如同瞬间苏醒的亿万只微型生物,开始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高频震颤起来。

  同时,一股阴冷怨毒的力量顺着藤蔓,直接侵入她的双足经络,精准地刺激着她涌泉穴那最密集的神经末梢。

  “呃啊——!!!”

  当那无数绒毛软刺触及足心最娇嫩软肉的瞬间,商雪瑶的惨叫声凄厉地划破了忏悔林死寂的薄雾,结果却被商问寒无情地施以禁言咒。

  商雪瑶的身体在藤蔓束缚下疯狂地扭动、挣扎,眼泪瞬间飙飞,高贵冷艳的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奇痒折磨的崩溃与失态。

  她脚趾死死蜷缩,足弓高高绷起,筋络狰狞凸起,试图躲避那无处不在的侵袭,保护那最怕痒的足心,但藤蔓的固定让这动作徒劳无功,更多细小的藤蔓却将她的每一根脚趾死死缠绕、分开,反而将足弓绷得更紧,让足心那片致命的区域更加暴露在绒毛软刺的肆虐之下。

  莹白的脚底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润血色,那些高频震颤的绒毛软刺,如同最密集的暴雨般,毫无怜悯地彻底覆盖了这双40码大脚。

  似乎觉得足心的折磨还不够彻底,数根更加灵活、顶端生着奇特花蕊的藤蔓分支,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探向商雪瑶的脚趾缝。

  商雪瑶发出了更为狂躁的挣扎,藤蔓花蕊上那如蚊虫般的组织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挤入每一道娇嫩、湿热、从未经受过如此侵犯的趾缝深处。

  脚趾缝的肌肤,娇嫩得如同初绽的花瓣内壁,平日里连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带来异样感。

  此刻,被这些花蕊直接侵入,那种混合着强烈异物感和超越足心折磨的奇痒,几乎摧毁了商雪瑶残存的理智。

  花蕊在狭窄湿热的趾缝中疯狂震颤、撩刮、钻探,宛如带着粘腻感的虫群钻爬啃噬,这恐怖的感觉触发了人类基因里对虫类最原始的恐惧和厌恶,与那钻心蚀骨的奇痒形成了毁灭性的叠加效应。

  商雪瑶的十根脚趾在藤蔓的强制分开下绝望地颤抖,如同在进行一场癫狂的舞蹈。

  脚背的筋络因极致的刺激而狰狞地凸起、搏动,足弓像是拉满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弦。

  淡淡的汗味混合着绝望的气息,还有一丝女性特有的体味,从她疯狂扭动的大脚上蒸腾开来,弥漫于惩罚台周围,甚至压过了忏悔林原本的气息。

  这气味本身,似乎也成了惩罚的一部分,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淌下来,如同抹上了一层精油,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胸脯和纤细腰肢的轮廓。

  长时间的、超越极限的刺激,让她的足部神经处于一种高度敏感和异常兴奋的状态。

  藤蔓每一次精准的撩拨、每一次高频的震颤,都如同在濒临崩溃的堤坝上投下一块巨石。

  终于,当几束成长得最完整的花蕊,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集中火力在她右脚大脚趾与第二趾之间那最隐秘、最娇嫩的趾缝连接处,进行一种极其快速的啄击和旋转时——

  商雪瑶的身体猛地绷成一道反向的、几乎要折断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到撕裂声带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某种无法形容的失控感的闷吼。

  与此同时,她那被藤蔓强行固定分开的双脚,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十根脚趾如同触电般猛地向后反张到极限,足心向内剧烈地抽搐、凹陷!

  整双脚的肌肉都在肉眼可见地高频颤抖!

  一股不同于汗水、更加温热、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涌泉穴中,以及饱受蹂躏的脚趾缝深处,如同失禁般猛地涌出,瞬间浸湿了覆盖其上的花蕊和绒毛软刺!

  这并非单纯的汗液,而是玉炁被强行榨出的形态之一,一种在极度、持续、超越承受极限的性感官刺激下,足部神经彻底失控,引发的局部神经性潮吹,是足底敏感神经丛在无法承受的刺激洪流中,发生的彻底紊乱和崩溃性释放!

  商雪瑶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瞬间瘫软,只剩下剧烈的、无意识的抽搐,还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

  翻白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焦距,瞳孔涣散,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大张的嘴角淌下,混合着泪水、鼻涕,糊满了她苍白而扭曲的脸颊,一股热流也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无声地滑下。

  她的意识在那一刻彻底空白。所有的骄傲都在那足底神经失控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潮涌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身体在极致刺激后无法控制的生理痉挛,和一种灵魂被彻底抽离的虚脱感。

  浓烈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奇异味道在忏悔林的薄雾中弥漫开来,与古木的低语、禁制的嗡鸣交织在一起。

  商问寒冷漠地看着女儿在刑台上崩溃失禁、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抽搐的惨状,眼神依旧似寒潭古井,没有丝毫波澜。

  她只是微微抬手,控制着藤蔓暂时降低刺激强度,维持在一个足以让商雪瑶无法恢复神智、持续沉沦在虚脱与微小余波折磨中的水平。

  当商问寒转身离开,更多的藤蔓伸向惩罚台,对着商雪瑶身体上的各个部位,甚至是最私密的地方发起了新一轮的高强度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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