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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琳德漫游纪 #1,试阅部分(弃版)

[db:作者] 2025-10-04 19:37 p站小说 2750 ℃
1

  《罗莎琳德漫游纪》
  楔子
  ——————————
  后来,溪木镇的人们是如此描述她的:
  在日落时分,她从南方来,形影单只,徒步而行。
  有人注意到了她,但又没那么在意——像这样披挂着全身斗篷与兜帽,风尘仆仆的旅行者在溪木镇并不罕见,虽然帝国更愿意让北上的人走他们的官道,但只要官道沿途的路税不减,取道这里的旅行者和行脚贩子就永远不会少。
  在查看了镇子主干道上悬挂的各种招牌之后,她最终走进了“鹿角酒杯”,因为它是最近的两家酒馆里人相对少些的那家。
  客人并没有立即受到欢迎,无论是老板还是酒客,第一时间投来的目光都略显警惕。
  溪木镇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常住在这儿的人会主动协助治安,而无论在世界哪一个角落,不肯摘下兜帽的家伙都很难取信于人。
  她明白这点,不过她选择走到只有老板候着的吧台前再那么做。
  “住宿,还要一个干净的妓女,两枚银子儿。如果是雏儿,我愿付更多。”
  女人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控制在了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范围内,她说着把几枚钱币拍在了吧台上,与此同时,女人放低了遮住半边脸庞的围脖。
  老板第一眼落在了钱上,那是几枚有人头像和橄榄冠凹印的帝国硬币。
  “南方钱在这儿可行不通……”
  他嘀咕了一声,不过并没有把钱退回去——这钱肯定是能花的,但倘若顾客要找零,他便可以借口推脱了。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露出脸来的旅人。
  在一旁醉汉的口哨和划拳声中,他看到了一名有着十分甚至九分姿色的女性。
  他可以向炉中圣人起誓,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兴许下辈子也不会见到。
  他该怎么形容呢……不得不说,尽管他一直以来都自称见多识广,但舞文弄墨这种事情还是让老板本就秃的差不多的头顶更显捉急。
  他只能说那女人真的漂亮——啊,实在是漂亮。她眉目清秀,红色的双眼就像最珍贵的红玛瑙一般璀璨,脸颊圆润,下巴尖俏,高挺的鼻梁与丰润的红唇给她完美的五官点上了最后一笔,更不得不说的则是那堪称完美的肌肤——虽然脸上多少沾了些风尘仆仆的脏污,并且她背着光有些模糊不清,但老板依旧能看得出那些干净的部分简直就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大理石一般洁白无瑕,这大概就是她和乡下常见的女人最大的区别——无论如何,忙于生计的姑娘们是得不到如此完美的肌肤的。
  女人摘下兜帽后顺手松了松领口,她身上穿了件皮甲,原本前襟被斗篷遮了有些看不清,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自然就有人瞥见了被那块破布遮挡住的惊人曲线。
  就算被衣甲包裹的严严实实,也没人会傻到去怀疑那两颗沉甸甸的,几乎要大过孩童脑袋的球体的份量。
  真是个好女人……
  女人……等等,女人?
  “妓女?”
  酒馆老板狐疑道。
  “妓女。”女人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一盘熏肉,要炖的软烂。干粮,一品脱酒。我想这里有蜂蜜酒?”
  “但是等等,你……请原谅。”感觉有些混乱的中年男人试探道:“一位兄弟?”
  “不,女圣武士。我为希娜服务。”
  女人说着把挂在脖子上的太阳徽章展示给了老板,那东西略有微芒,显然是受了祝福的圣物,几乎没可能作假。
  “那……我明白了……”老板吩咐妻子去准备女人要的东西。原本见了那个徽章后,他就不想多管闲事了,可过了片刻,他又迟疑起来——无论是哪家的信徒,正神的追随者都不会被允许做嫖娼这种事儿,即便是女人……
  女人默默的又弹过来一件东西,老板下意识接下,发现又是一枚银子儿。
  这下他选择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天父在上,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女人大概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吩咐完之后,她默默地等到老板娘拿来了自己点的东西,就端着去楼上了。
  她要的妓女在大概一刻钟之后敲响了房门,还带来了半截点燃的蜡烛。
  一位扎了两条低马尾的小姑娘,人很白净,大眼睛鹅蛋脸,蛮漂亮的,挑不出什么缺点。
  女人示意她坐到床上。
  女孩很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还是处女……他说你会……”
  “多给钱?”
  正在为自己倒酒的女人笑了笑,女孩没敢接话。
  女人倒完了酒,随手捏起一片切好的肉块塞进嘴里,喷香的油脂滋润了口腔,也让她一天下来的倦怠缓解了不少。
  看到女孩眼巴巴的瞧着自己,女人随手递给了她一块,在女孩道谢的时候,她问道:“他给你多少?”
  “五萨米,好心的女士。”
  “真是黑心,我可是给了他三第纳尔……至少也得算两枚。”
  三枚第纳尔银币,在帝国腹地都能换至少十八枚甚至更多的萨米铜板,就算只按两枚算,老板也扣下了一多半。
  这种拉皮条的行当收取“中介费”一类的东西倒也不见怪了,不过私下里吞了那么多的利润还是让女人有些感慨。她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所措摆弄手指的小女孩,另又说道:“把处女身子给我,我会额外付给你两枚银币,但如果你欺骗我,那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
  “我…我不会骗你的。”
  女孩的神色更紧张了。
  “最好如此。”
  女人坐到桌边,开始用餐。
  她就餐的节奏很是奇怪——酒馆只提供了一把木勺,用来对付肉汤尚可,厚厚的勺口遇见切得零碎的烧肉就稍显麻烦了。女人在此选择了直接下手,但她并不像常见的,饥肠辘辘的旅行者那般大把大把的抓,而是只用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避开汤汁太多的地方,把肉块捏起来填进嘴里。
  她吃东西的时候细嚼慢咽,也不露牙齿,给人的感觉是受过教育的人;但要说文雅,倒也还不至于。
  她和一眼看上去就没吃东西的女孩分享了面饼与肉,然后独自享用了蜂蜜酒。
  擦过手之后,女人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窗户紧闭,无论外面是黄昏的余晖还是皎月初升,两人都看不见,但脱掉兜帽之后,女孩看到了买走自己贞洁的女人的头发——那是一头纯白色的披肩长发,微微有些卷曲,呈现出波浪状的蓬松感,色泽干净的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北方人有不少发色偏淡的血脉,但这样白发通常都意味着衰老。可女人却没有丝毫衰老的模样,看上去不过就是大概二三十岁,正值壮年的普通女性。
  大概只是有些特别罢了。女孩收敛了奇怪的心思。
  女人的衣装不算繁杂,脱去斗篷之后是一套紧身皮衣和厚布甲的结合衣,这样的搭配在旅行者中也算比较常见,既轻便,又具备足够应对各种小小意外的防护能力。
  不过,见到女人的胴体之后,女孩就开始惊讶了。
  女人本身并不算特别高大,或许比一般的成年男性高点儿,但也不算夸张;可她的乳房很大——非常大,是不得不专门提及的那种,女孩觉得它们肯定比自己的脑袋还大。
  在如此夸张的尺寸下,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没有任何松懈感,而是恰到好处的保持了以乳房来说完美而匀称的外形,仅仅是由于重力导致乳肉堆积微微有些下沉,但那两颗神采奕奕,略显上翘的艳红乳头仍旧阐述了其拥有者充沛的活力。
  “鹿角酒杯”的老板说她是一名旅行中的战士(而非圣武士,这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东西——作者注),女孩之前还有些怀疑,不过在看到女人的身材之后,她已经没有丝毫疑惑了。
  女人的身体非常结实,不像是干活的农妇一般的壮实,而是那种经过专门训练才能养成的身材。
  她的胳膊线条优美,有着明显但不夸张的肌肉,腹部轮廓清晰,肚脐两侧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会隆起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而在放松之后,肌肉的轮廓又会变淡一些——力量与柔美在她身上结合的恰到好处。
  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不少文字和图案。
  似乎是拉丁文书写的,用一种近乎于黑的深红棕色印在了身体上,笔迹很清晰,但房间里太暗,女孩看不清楚。连篇累牍的文字长则四五行,短则有一二行,它们分布在女人的手臂、腹部、甚至能稍微看见一点的背后部分,间或穿插着一些精美的图案。
  女孩无法辨别这些到底是神圣的经文,或是赞颂先祖之辞,又或者是某种玄秘的魔咒?
  然后就是……
  在女人解开腰带脱掉长裤之后,女孩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她看见一条肉棒垂在女人双腿之间,那是她所没有的东西,女孩自然感到了惊讶,然后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
  这慌慌张张的模样让女人嗤笑出声。
  “没见过的东西,对吗?”
  女孩点了点头。
  “睁开眼吧,反正早晚都要面对——因为你需要钱,而我会付给你,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直白且肮脏。”
  她的话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现实确实如此。如果不是为财所困,女孩也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想要在这个小镇上短时间内弄到足够多的路费,除去卖身一途,她如今已别无它法了。
  女人并不是特别有耐心的人,眼见女孩稍有松懈,她便主动拉着女孩的手腕,半强迫半鼓励让她放下了手。
  女人的胯间有一条嫩红色的肉棒。
  姑且不论它的位置,至少女孩可以肯定自己身上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而她见过的其它女人也都没有,至于男人有没有,她自然不会知道,只能说她对此有些模糊的概念,那就是这应该不是正常女人会有的东西。
  它软软的垂在女人双腿之间,在鼓起一些勇气之后,女孩将目光放在了那东西上面,她发现那条软软的肉棒似乎是长在了尿尿的地方边缘,而她在那个部位就只有一粒凸起的肉豆。
  女孩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的问道:“我该怎么做?”
  “先试着摸摸它。”
  女孩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她抬起手,小心翼翼碰了一下那根肉棒,在确认女人没有什么负面意见之后,她稍微有了点底气,大胆的用手指将那根东西虚握起来。
  然后,就像是充了气的皮囊一样,那东西飞快的膨胀、上翘,很快就从女孩的手中脱离,并且直勾勾的对准了她的鼻尖儿。
  短短的时间里,它就比刚才胀大了至少两倍有余,现在看起来微妙的有些吓人了。
  它的底部是一部分松软多褶的皮囊,不过仅仅能将那根肉棒包裹住一小部分,往上则全都是……那种看了像是剥去外壳的卵蛋一样的皮层,似乎比一般地方的皮肤都要光滑,不过也因此让人感觉有些脆弱,和其出人意料的坚韧程度有些反差。
  那东西通体呈现出稍微偏暗的玫红色,大约有二指多的粗细,长度比女孩的手掌宽,她心里估算了一下,或许得两手并用才能将其完全包裹住。
  此外,女人身上那些经文在此处也能看得到,只是没有身体上那么多,仅是寥寥数行罢了;其中最显眼的应当属在肉棒正上方的,一枚有着向四面辐射的曲剑般光芒的空心圆环徽记,女人小腹上也有类似图案,这东西女孩能认得出,应该是太阳女神的象征。
  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东西?
  女孩不由得又想到了这个——她还专门回忆了一下,她那里确实只有颗粉嫩的豆子没错。
  女人摸了她的脸,然后把那根东西贴到了很近,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的地方,这次她的语气稍显急促:“你有和人亲吻过吗?我是指嘴对嘴。”
  “有……和妈妈。”
  “那不算。其它人呢?”
  “没有。”
  “圣瓦伦丁告诉人们,第一次和亲人之外的人接吻是有特别意义的,南方人会将其视为人生中最为深刻的爱情契约。我不知道北方人有没有类似的讲究,能和我说说吗?”
  “那个……我知道第一次和其它人接吻……在这里代表着‘长大’……或是别的什么的……”
  这个话题似乎让女孩羞涩起来,她说的磕磕绊绊,不过女人倒是能理解她的意思。
  白山以北是帝国人所谓的“山外之地”,虽然帝国一向保持着对相当多区域的权力宣称,山脉以北也确实有许多名义上属于帝国的行省,但由于交通困难的缘故,这些“山外行省”着实有些天高皇帝远,听调不听宣的意思。
  譬如最简单的一条——尊崇而神圣的奥古斯都要求帝国子民清理一切北方之地的外族人,但事实上北上的帝国人数量根本无法同从东北方大规模迁徙而来的蛮族争斗,以至于这一两个世纪以来北方都是遵循着能和平就共生原则的,所谓的“纯血帝国人”实际上已经寥寥无几了。
  这女孩的相貌看上去是帝国人血统没错,但她应该更了解北方的习俗,而非南方。女人在北上之前有多少学习过一些基本常识,一些部族确实有“接吻象征着真正成熟”之类的说法。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这女孩明白“初吻”是有些不一样的意义的,这就够了。
  “那么,你可以吻它了。”
  “……?”
  刚刚还利索些的女孩反而迟疑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面前的女人提到了这些,她本是根本不在乎的……相比起出卖身体这种事情,一些小小的习俗只能算小事罢了,但这样被单独提起之后又被要求献吻,她顿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去亲那个东西?
  她原本就觉得长在那地方的东西不怎么干净,而现在……无论是什么爱情契约,还是成人礼的一部分,都有些……
  女人喜欢调情,不过又不是那么有耐心。
  她其实在心里是稍微有些瞧不起那种惯于依靠出卖尊严来获利的娼妓的——只不过面前的女孩看上去多少有些苦衷,她便额外尊重一些。以她的道德标准而言,陷入困境时如何挣扎求生都不为过,但沉溺粪土而不欲自救就不值一提了。
  但也就是尊重一些罢了,她毕竟花了钱,女孩该做的事情就应当做到位,双方并不存在胁迫关系,这种交换理所当然。
  所以在确认女孩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之后,女人便主动挺腰上前,将自己的“肉棒”贴到了女孩嘴唇上。
  “给我一个吻,可爱的姑娘。”
  她强调道。
  女孩害怕了,不得不张开嘴唇,将它们轻轻贴上了女人的身体。
  这粗糙的行为很难说是接吻什么的,不过有了之前的酝酿,即便是这样女人也感到十分满足。
  她轻抚着女孩的亚麻色长发,慢慢向前压进,直至女孩无路可退,将小嘴完全敞开来迎接她。那干涩的口腔其实并不能带给女人多么美妙的体验,远不如拉文纳那些经验娴熟,几乎每时每刻都汁水四溢的娼妓,但这更是能让女人知道这姑娘是干净的,这就够了。
  她更中意那些没被人碰过的女人……这样说或许不恰当,应该说,她更中意那些没被男人碰过的女人。
  异物侵入口腔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女孩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就这么不要动,剩下的交给我。”
  把握住主动权之后,女人稍微退了一点,同时她也按着女孩的脑袋压低向前,让她保持着一直含住自己肉棒的姿势。
  随后,她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
  这姑娘身上只穿了一身粗麻布衣裤,领口宽松的很,女人没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她软软的乳包。
  实在是小了些,那颗小小的乳头简直只有黄豆那点大,捏都捏不住,如果能大点就好了……不过在这种偏僻地方她确实也没理由挑剔什么就是。
  女孩根本不会配合,一时半会大概也教不会,用嘴自然不怎么有趣。女人按着她在口腔里活动了十几下就放开了她,然后自己用手将沾在身上的口水随便涂抹均匀,之后,她示意女孩脱掉衣服,后者勉为其难的照做了。
  去了身上那块破布后,女孩的姿色反倒更显得好看了些。
  为什么呢?
  女人盯着下意识用手遮挡住胸前和私处的小姑娘看了一会儿,她在这方面见多识广,很快就明白了缘由。
  那女孩脸上脏了些,但身上却很白嫩,反过来想,她相貌也端正,在这个年纪的姑娘里完全称得上是秀色可餐,只不过灰扑扑的表面蒙盖了她的美好。
  女人心念一动,故意牵起女孩的手打量了一下。
  非常光滑,没有任何伤口和茧子的痕迹。
  有意思。
  如此看来,可能在一个月之前,甚至就一两个礼拜日之前,她应该还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否则她这年纪的孩子已经能做不少活了,没理由这么光滑细腻。
  有可能是家道中落,也有可能是旅途遭遇了劫难,又或是被仇家追杀什么的……可能导致这种局面的理由五花八门,如今这个破烂世道就是这样。
  不过女人也没有管闲事的想法,她来北方是有要事要办的,除非遇到撞到面门子上又不得不应对的状况,否则她才懒得瞎管。
  只能说,她似乎是捡到漏了。
  她把女孩抱在怀里,背对自己,让自己的性器从女孩双腿之间穿过,然后用大腿根处柔软的肉夹紧。
  搂抱,亲吻,肆意揉捏那对可爱的乳头。
  这个年纪的女孩还没有完全长开,性快感对她而言仍旧是有些陌生的东西,如果不借助些其它手段的话,大概无论怎么弄也不会太舒服——不过女人也不太在意对方的感受,她自有一套能让自己满足的流程,就算稍微顾及一下,只要别太伤到床伴就足够了。
  一番爱抚之后,女孩的私处也变成了一片泥泞。
  她的汁液出乎意料的多,女人抱过不少姑娘,但能湿到她这样的实在屈指可数,这个年纪就更不用说了。
  手指间黏滑的液体让她颇有几分见猎心喜之意,在轻轻刮下了一层晶莹的蜜露之后,她把被淫液浸的一片光泽的手指递到了女孩面前,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水多的女孩都很好色,你也许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她说着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了女孩嘴唇上。
  兴许是她讲的有些过了,女人的直觉突然感到了明显的敌意……从她怀里的小家伙身上传来的。
  戳到大小姐的自尊心了吗?也许会遭到反抗吧。
  她怀里的小家伙倒也是个懂得克制的,她应该能理解自己现在的反抗必然是徒劳,所以那因为受辱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与颤抖的身体仅仅只持续了十多秒就平复了下来。
  懂得进退,真是个不错的姑娘。
  如果是那些更有良知的人,或者是一名真正高风亮节的圣武士的话,这时候就应该放手了。
  不过女人并非是那种正直之人……咳,或者说像那样正直的家伙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场景之中,对不对?
  为了防止女孩反悔,她在戏弄小姑娘的时候就已经摸准了进路。
  在女孩因为羞辱忿忿不平,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软绵绵的怀抱时,女人已经将自己的性器顶到了洞口边缘。
  之后她的态度就不重要了——尽管女孩似乎已经抚平了自己的冲动之心,但就在她终于沉稳下来的那一霎那,女人就将自己的性器刺入了女孩体内。
  “唔嗯——呜……!”
  破瓜之痛引起的呼喊提前就被女人捂嘴堵在了喉咙里,不过疼痛仍旧让女孩本能的挣扎了两下,她的双腿绷的紧紧地,和女人的腿贴到了一起,尽管她明白带给自己痛苦的就是身后的家伙,可在这种关头,女孩还是想要找一个依靠。
  “我会停一会儿,所以我们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好吗?你也不想被楼下那些糟汉子听到点什么吧……”
  女孩艰难的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女人已经不急了,因为只要让她留在女孩体内,她就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得到了舒缓。
  她开始安抚女孩。
  她抱着女孩的腰,双手在小巧的乳房和柔软的腹部之间徘徊;她亲吻了女孩僵硬的脖颈和耳垂,亲昵又略带污秽的情话一股脑的往自己的小床伴耳朵里灌。
  这种手段对老辣的妓女没什么用,她们恨不得你早早结束换下一个来,不过对于年纪轻轻还第一次卖身,看起来甚至是形势所迫的小姑娘来讲,这刚刚好。
  所以不多时,女孩原本煞白的脸色就变得红润起来。
  “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我需要钱……”
  “这些就够了吗?”
  “是的……应该刚刚好……”
  “两枚第纳尔——如果你能坚持陪我一整晚,那我可以再多给你一些。我想想,一共四枚如何?”
  “我…呜……别碰那儿……”
  在肉豆上揉搓的手指打断了少女的话语。
  “我们面对面,好吗?”
  虽然是商量,其实没什么拒绝的余地。女人在提要求的同时就付诸于行动——她们保持着连接为一体的姿势,女孩被她搂着在身上轻轻转了一圈,肉洞里剧烈的摩擦让开始有些进入状态的女孩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吐出一股温暖的热气。
  女孩的脸很红。
  身上也是如此……她纤细但却不显瘦弱的身体上遍布着一层暧昧的红润,一个没怎么开发过的新破处女进入状态是不会那么快的,女人知道,这是她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正在发挥作用。
  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东西”。
  女人坐的更靠里了些,给面朝着自己的女孩多添了几分安全感。
  那女孩低着头不愿和她对视,女人也不强迫什么,她牵着女孩的手落在了自己丰硕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并最终落到了那两颗尺寸惊人的乳头上。
  “感觉如何,你刚刚有在看它们吧?”
  “我……”
  女孩似乎不怎么会说谎,她红着脸又低了低头。
  “我抱过的每个小姑娘都喜欢它们,你也不会例外。”女人话语之间显然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得,她轻按着女孩的脑袋,直到女孩的脸被整个埋在了她的乳房上——然后如此命令:“现在,含住我的乳头。”
  女孩乖乖照做了,她现在柔软的像一只塞满棉花的玩偶熊。
  不过对她来讲,含住女人的乳头近乎得算是一项挑战——就如同她丰硕到难以令人置信的双乳一样,她的乳晕和乳头规模也都十分明显,那鼓鼓胀胀的桃红色乳晕和浑圆细腻的乳房之间有着泾渭分明的交界线,女孩只是稍微撇了一眼,就打消了刚刚升起些许的想要将整个乳晕含住的冲动——那对她的小嘴儿而言根本就不现实。
  她退而求次,选择单独去对付嘴边的乳头,这次倒是应付得来了。
  但将乳头含下之后,女孩的心里仍旧升起了一些困惑——她含在嘴里的这根东西,实在是……嗯……非常肥大,虽然不至于说让她感觉吃力什么的,但……好像要是让她再把另一颗也一并含住的话,一定会非常麻烦……
  它大约有……对了!——女孩忽然想到了合适的形容——现在占据了她口腔的那女人的乳头,差不多有她拇指那般粗细,长度也许要欠一点,但也不会差太多……
  一般的女人不该是这样的啊……
  女孩也不是没见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有侍奉自己沐浴的女仆;如果要说更加高大成熟一些的,她在奴隶市场上也见过被扒光的蛮族女奴,她们中也有些身材看上去和这个女人差不太多,但她们既没有这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也没有这样粗长的奇怪乳头……
  她胡思乱想之际,抱着她的女人开始了活动。
  并不是很剧烈,一开始只是轻轻摇晃腰肢,不过那根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它只要轻微的活动一点,女孩就会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被轻轻的向两边掰开一样奇怪。
  这种事情一点都不舒服……她心想。
  那女人爱抚她身体的时候,她确实有些很不错的感觉,但现在感觉就差了不少,这让她很疑惑为什么在庄园里稽留的吟游诗人为什么总爱唱那些混杂了男女情爱的段子。
  如果说结婚后夫妻之间做的也差不多是这种事的话,那她宁可不要做了。
  和下半身的不适感比起来,反倒是抱着女人的身体让她舒服多了。
  老板拉她来做“生意”的时候,说客人是一位“南方来的战士”,这样的人在本地人生地不熟,大概干完了就会走,不拖泥带水,是赚点外快的好机会。
  不过这女人的相貌初看上去和自己常见的山外北地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所以女孩之前也没有在意什么。
  但当她们四目相对时,对比就明显了起来。
  女人的肤色颜色和她区别很大,像是淡淡的焦糖色,又或者说是一种色泽偏深的金棕,两人抱在一起时,就像是麦穗和牛奶混在了一起。
  这样的对比在视觉上形成了很明显的刺激,让女孩始终保持着对双方的关注,当然,更重要的是,女人的身体非常结实,却又不乏雌性的柔软,无论是作为坚实依靠还是带来安宁的温柔乡,她都足够称职。
  虽然那些变故也不过就是月余之前的事情,但女孩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享受到如此的安稳了。
  她趴在女人怀里,一时间有些恍惚,甚至昏昏欲睡,至于那根留在她私处之中不住活动的东西,此刻也只像是一支不怎么搭调的催眠曲罢了。
  那些更有良知的人,或者是一名真正高风亮节的圣武士的话,那今晚的故事到这儿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可惜女人并不是那样的人,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女孩稍微适应了些之后,她进一步掰开了女孩的鲍户,将自己的性器送入了更深处。
  肉与肉的摩擦让女孩发出了一声甜腻的低吟。
  小幅度的摩擦开始加剧,并慢慢变成了有节奏的抽插。
  这转变勾起了女孩的本能反应,她的肉洞随着额外的刺激开始收缩,两人的秘处很快就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女人插入她体内的东西很奇怪,它在进来的时候十分坚韧,但此刻却又让人觉得有些柔软。那东西和女孩紧密的肉洞贴合的分毫不差,往复之间都会轻柔的刮过阴道每一寸内壁,加上黏滑的淫液滋润,一开始的酸胀此时几乎就只剩下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好像,还是有些舒服的……?
  女孩对这种事情开始有些改观了。
  抱着她的女人暂且放弃了搂抱的动作,双手一并按着女孩小巧又挺翘的屁股,配合着自己腰身的起伏将女孩一下一下往下压。
  清脆悦耳的轻吟在此时已经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哼声。
  “好玩吗?”
  女人戏谑道。
  有些走神的女孩红着脸轻嗯了一声,紧跟着就后悔起来。
  她不该回答的。
  这种可耻的事情……她怎么能在这种低贱的、出卖自己肉体的丑陋行为中感到快乐?
  可事实就是如此,她……
  “呵……呵……呜……”
  女孩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挺直腰板已经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她开始用双手寻找更可靠的支点,但能选择的也就只有女人的肩膀或是乳房。
  无论搭在哪儿,都会让她羞愧难耐。
  刚刚开苞的身体很难体会到性爱的美妙,不过与此同时,也谈不上有什么忍耐力,所以女孩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
  在一个双方都还没准备好的时机,如同涓涓细流的快感吞没了女孩,她的双腿猛地一夹,整个人在无意识之中缠上了女人的身体,没有什么亢奋的淫叫,她一时间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紧紧抱着女人坚实的后背,那幽谷之间新垦的处女地轻颤了几下,淌泄出几丝清冽的蜜水。
  女人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别误会,这连开始都还不算,不过比起自己快乐,能把身下的小可爱肏到爽让她更有成就感,她决定留给女孩一点缓和的时间。
  烛光下,小姑娘双目之间多了些朦胧的雨露,泪眼迷离。
  啊,也许是后悔,也许是别的什么吧,女人没打算深究,她只是低下头,轻柔的吻去了女孩眼角打转的泪珠。
  “放轻松些吧,今晚什么都别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我就好。”
  之后她便整个人压在了女孩身上。过了片刻,她听见乳沟之间传来一声软软的应答:“嗯。”
  “所以,可爱的小姐,你打算陪我一整晚吗?”
  “如果你付钱……”
  “丑话说在前面,我性欲很强,可不是一般姑娘应付得起的。”
  “随、随便吧……反正也就是一直做这种事对吧……”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就是这种道理吧。
  女人摇了摇头。
  接下来她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这毕竟是笔生意,她给过钱了。
  
  翌日。
  
  “喏,白给你的。”
  黑着眼圈的老板把一只木盘推到女人面前,女人撇了眼,和昨晚她要的差不多,没有酒只有甘菊茶,盘子里多了几颗刚摘的欧楂,还不太熟,酸涩提神。
  女人一挑眉,咧嘴笑道:“谢谢,能问一下原因吗?”
  酒馆老板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他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干巴巴笑容似乎有些牵强却也不乏真诚,先是双手习惯性的相互揉搓了几下,而后对着女人丢过来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天都要亮了才消停,你可真厉害,教两手?”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没那么快完事儿。”
  女人摇了摇头,低下微有倦意的双眼,开始对付自己的早餐。
  老板又笑了下,也不以为意。
  他知道这种东西是学不来的,只是惯例揶揄一下,不过昨晚这档子事儿接下来几天里肯定要在镇子上嚼烂舌根子,往长远看,他的酒馆多了份了不得的谈资,他也算见识到了一号奇人——嘿,楼上嫖宿的圣武士,女的,把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干到了鸡鸣时分,叫床声差不多能传到三条街外,这不听起来就牛逼的很?
  只是可怜了他那老腰……他可没年轻人这么能折腾了。
  这个时间几乎没人会来,女人吃了东西,又买了些旅途上用得着的干粮,之后女人也没急着走,而是在酒馆里找了个窗户边坐着。
  她没什么行李,说走就走,还留在这里只是想多歇歇,毕竟昨晚她折腾的也有些累,而按照行程计算,她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下个定居点,不如在有人迹的地方多待会儿算了。
  昨晚抱过的小姑娘直到日上三竿才出现在楼梯口。
  她揉着眼睛,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在梦游一样,直到看见角落里坐着的女人,她才一声低呼而后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女人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当然小姑娘没有凑过来,而是刻意保持距离绕开了她。
  看着女孩离开的道路靠近自己这侧,女人从窗口探出头去懒洋洋的招呼了声:“不先吃点什么吗?”
  “我…我这样就好,女士。”
  比起昨晚千依百顺的哀求,女孩现在显得生分了多。她大概是怕了那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女人的招呼让她本能的停在了原地,双腿发颤,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迈不动脚步。
  只不过当女人大咧咧的丢过飞吻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红了。
  “我、我要走了,谢谢你……”
  “记得别落下自己的东西。”
  女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过那因彻夜的欢好而不正常的走姿与一扭一扭的小屁股让女人端详了好久,一直目送她到街道的拐角为止。
  她看上去很赶,也不知是要去做什么,女人到头来也没问过她的名字,当然,她也没问女人的名字。
  不过,罗莎琳德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在人多的时候话少,在人少的时候话多,喜欢倾诉和聆听,但又不愿全心全意的与人深交。
  所以她抱过很多女人,但鲜少留情,毕竟对一个不老不死的恶魔而言,知道别人的名字就代表着会介入一段麻烦,而日积月累的麻烦毫无疑问只能算作负担……至少对她而言便是如此。
  她并不关心女孩要去做什么,或者她之后会怎么样……她会在太阳高悬的时候离开这个镇子,继续去追逐那个莫须有的“目标”。
  她无法控制自己日益高涨的性欲,又不想生活中再有更多的麻烦,所以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很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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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ps:
  本章节基本内容为面向心智健康成年公众的免费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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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礼拜忙了一周,基本没法有效率的码字,这周也不怎么样,结果女干部的进度被严重搁置了。
  临近过年实在非常麻烦……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思路不太通畅,效率大大下降……于是咱选择先码点别的放松下,就有了这篇文。
  这篇文暂时吃掉了没有进度的《赎罪修女与弥留之国》的书目。
  目前谈不上什么明确的更新计划,本章主要是引出开头剧情,所以床戏内容都比较简略。
  后续之类的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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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可能会出现一些容易产生既视感的梗要素,但其实本文并非任何同人,而是纯原创内容。
  硬要说的话……和咱之前写的一本全年龄向的连载存在相近世界观设定关系,然后就是内容上和《女巫猎人》那本有些近似之处。
  本文女主角名字罗莎琳德(Rosalind)拉丁语含义应该是盛开的玫瑰,如有偏差……有就有啦不关我事!
  和大部分女主H文的主角不同的是,她并非非常纯粹普通的女性,也不是两性俱有的扶她,而是一名有着异常生长的巨大阴蒂的纯女性(伪)。
  从这种意义上来讲,她应该算是纯女性没错(虽然存在一定程度的变异)。
  关于这部分设定的详解会在之后展开阐述。
  至于其它的性向问题——首先本文可以确定没有男性相关的性描写,但具体是走偏向纯百路线还是百合掺杂扶她尚未确定。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一些魔物娘范畴的产卵或是尾巴H之类的要素。
  所以……这大概就是一篇有着异常性器官的白发黑皮(确切的说是拉丁裔那种感觉)爆乳圣武士随缘超人的故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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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附一些简单的设定:
  本文中的货币采用罗马时代的币制,但不同时期罗马币制变动很大,所以基本可以当做只用了原名词的新设定:
  兑换为今天的消费能力后:
  萨米(铜币)≈10元
  第纳尔(银币)≈6铜币以上≈60-120元
  塞斯忒斯(金币)≈5银币以上≈600元
  大致遵循这样的兑换比例——当然,在帝国内地这个币制相对通用,但在生产力更差一些的边疆行省,金银币会相对更值钱,北方所使用的货币铸型不同,含金银份量也会缩水,所以罗莎琳德会认为自己从南方带来的第纳尔在本地价值要高于正常兑换比例下的萨米。
  当然,这些消费能力只是大概的对比,实际上金币的价值对文中角色来讲是大于“600元”的,但它却又不见得能买到现代价值600元的东西(相对而言,粮食和粗制的铁器作为参考物的话会差不多)——这就是生产力的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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