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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首 凉鞋 猎头者笔记

2025-02-11 11:04 p站小说 4610 ℃
源自 收割机<猎头者.安妮博林>
我莫名其妙的回到了玫瑰花的年代,在英伦的雨季遇到了斯图亚特的蓝玫瑰和都铎的红白玫瑰合。  
没有雨伞的我躲在墙角,看见一辆马车溅起泥水,上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十六岁少女,随行的人告诉我,那是霍华德家的凯瑟琳。 
我暗中记住了她的姓名,以便在我梦中的工作记录上,留下一个厚重的幻想。  
那天上午,我檫干长剑上的血迹,在工作薄上写道:“王后安妮?博林之首级由猎头者斩下,首级自藏。” 
那是在上午,安妮夸赞她有一条好脖子,笑话着说入刀便利,我忍不住说:“王后的头颅砍下来一定很好看,我会让王后的人头齐着脖子砍下来。”  
她无奈的一笑,无奈中感叹废品无信的国王,嘲讽悲哀的人生没有男孩。  
“离婚砍头死。”她说这是胖国王一家的不幸。  
在她的人头掉到草篮子时,我把她的头颅高高举起,向众人展示安妮的首级。  
“看,安妮的人头,脖子好长。”虽然她的头颅面无表情,眼睛没有了光彩,虽然胖国王不愿看到安妮恐怖的首级,他一定认不出满脸是血的人头曾被他偷情时吻过不止一次。但我还是决定,带走安妮的人头,把她变成我的第一个收藏品。  
于是,在斩首结束之后,我从那个小小的棺材盖里,提走了安妮的人头,把它裹在一个口袋里,离开了伦敦。  在乡间的屋子里,我取出安妮的头颅,用一桶热水,将她的人头浸入热水,不一会儿,安妮的头颅变得红润,变干的血迹开始脱落。我把她的人头从水中捞出来,放到准备好的一条木杆上,等她的人头晾干,接受微风的洗礼,我再取下,用一根铁钩探出她的鼻子,安妮的脑浆从那里流出,她的人头不会再腐烂,也不会发臭。她的头颅就像曾经活过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  
那天晚上,我幻想着和凯瑟琳.霍华德共度良夜,手中却拿着圆滚滚的安妮头颅,高兴的时候,将她的人头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我发誓,我要割取凯瑟琳的头,我要得到所有看上眼的美人头颅。  
我睡了,怀里抱着安妮,仿佛做了一个都铎的梦。
<猎头者.展览>  
我曾在两个时光里做过同一件事情,同样一个广告,在一世纪的地中海,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  
我带着安妮的人头来到古罗马,这是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国度,人们热辣奔放,不顾及一个外乡人的面红耳赤。  我需要一个长得漂亮,有一双白嫩玉足的模特,对着她的脚趾绘画她穿着凉鞋的美脚。那双白色的凉鞋和安妮的首级装在一个包裹里,安妮的首级看起来很喜欢鞋子,眼睛栽倒在白色凉鞋的花骨朵上,看起来很滑稽。  
在罗马帝国的大街上,你可以看到许多美女的脚,她们喜欢在夏天穿着凉鞋,有的贵妇名媛干脆用象牙和玻璃做一双凉鞋,显出她们漂亮的美足。  
人们常说罗马的美人头颅很常见,你可以品味不同风韵的美女首级。据说,克丽奥帕特拉女王被屋大维俘虏,女王不想被游街示众,选择了自杀身亡,但这并不妨碍好色的奥古斯都,罗马人割下了克丽奥帕特拉的人头,最好的防腐师将她的人头放在煮沸的水中清洗,挖空她的脑浆,最后,防腐师用盐把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盐渍一遍,风味独特,面容姣好的克丽奥佩特拉头颅便不用担心埃及炎热的天气使她的人头发臭腐烂,化妆师为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化了妆,把她的人头装在花草篮子里交给了奥古斯都,奥古斯都说辞“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足以证明她是我遇见最漂亮的女子,我明白安东尼为什么背叛我的姐姐了。”
如果克丽奥佩特拉知道她的人头要坐船千里拿到罗马展览,她会如何想。罗马人在她的首级上戴了一顶王冠,用长矛插着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在围观的人群中说:“这是逆妇埃及女王的首级。”围观的人群当然记得,她曾和凯撒来过罗马,没想到短短几年,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就又逛了一次罗马。人们把她的脑袋送到阿瑞斯的神庙里,美其名曰:“将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献给战神。”  
我见过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她的脑袋已经是罗马的国宝,外国使臣无不以此感到震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两百年后,阿拉里克的哥特大军将会从神庙中夺走克丽奥佩特拉的首级,随后,汪达尔人也会把她的人头作为战利品带到迦太基,使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变成野蛮人的玩具。直到东罗马帝国的元帅贝利留撒率领三万大军,重新夺回她的首级,查士丁尼皇帝把她的人头放在君士坦丁堡,直到十字军东征的铁蹄,让克丽奥佩特拉的头颅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有人说,教皇英诺森把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做成了镶金的夜壶,也有人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将她的人头带到了科隆,不过也有人认为马穆鲁克让克丽奥佩特拉的首级回到了埃及,最离谱的莫过于罗姆苏丹国将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做成酒器送给了成吉思汗。  
不过现在,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就在我的眼前,她比安妮的人头好看百倍,我如何收藏呢,看来现在是不能行的。  于是,我离开了神庙,将她迷人的头颅记在我的心里,总有一天,我会索取。据说,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一到罗马,所有的罗马美女都嫉妒她死后的容颜,她们希望自己的脑袋在死后也能割下来腌渍,一时间,腌渍师傅的店里堆满了罗马美女的脑袋,每天都有新鲜的美人首级等待腌渍,每天都有美女的腌渍人头精心包装送到家里,以至于腌渍的美女人头达到了一定数量,没钱的赌鬼们提着一颗偷来的美女人头走进赌馆以此为赌注,嬴钱者则能抱走一箩筐的美女人头离开赌馆。  
我不想要腌渍的美女人头,我想要亲自割下一颗美女的首级。模特的名字是阿格里披娜,她是一个没落的意大利贵族,没有爱人,没有财产,靠当模特为生。听说我需要一位漂亮的女人,她立刻赶到了这里,光着脚等待我的检验。她确实是个漂亮的罗马美女,她的脑袋很好看。  阿格里披娜伸出她的双脚让我观赏,她时而蜷缩着脚趾,时而用一只脚背遮住另一只脚背。我上前去,用手抚摸她的脚背,揉捏着阿格里披娜的脚趾头,她柔软的脚趾乖巧的伸到我的鼻子上,让我难以放下她美丽的玉足。  
我放下阿格里披娜的脚,端出一盆热水,向她说:“把脚伸进去。”  
她照着我的话,伸出她的玉足放在热水里,我为阿格里披娜洗脚,从她的脚趾缝到脚跟无一没有触摸。她的玉足泡得发白,让我想到后世一位美国女明星端着一盆热水直播洗脚。过了一会儿,我把她的脚从热水中捞出来,用毛巾檫干阿格里披娜脚趾上的水珠,吻了一口,说道:“阿格里披娜,把脚伸着,我给你穿鞋。”  
她闭上眼睛,伸出白白的脚丫,我拿出那双白色凉鞋,一只一只的穿到她的脚上,在给她的右脚穿上第二只凉鞋时,阿格里披娜的脚趾很轻松的滑过凉鞋的花骨朵儿,我把她的脚丫翻转了一个面,在她的脚踝处系上凉鞋的扣子。
“起来走两步,让我看看你的脚。”  
“好的。”
她站起身,看见这双从未见过的凉鞋穿在脚上,第一次发型自己的脚丫有这麽漂亮,在她摆弄各种姿势,有时候脚趾蜷缩进花骨朵儿里,有时候脚趾点地,高翘着足弓,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双白皙水嫩的玉足穿进了白色凉鞋里。  我拿出画本,在她最专心的时候画出了大致的线条勾勒,在这幅油画中,阿格里披娜的玉足在白色凉鞋中显得尤为可爱,脚背的皮肤光泽可见,连她右脚的小脚趾微微翘起都画的活灵活见。我恨不得冲过去咬住阿格里披娜的玉足,但我必须要用一个智慧的方式。  
“阿格里披娜,你在展示的,是这双鞋子,现在,请做一个最诱人的动作。”  
她把一只玉足放在桌子上,戴着一副镣铐。好了,就是现在,我已经确定,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和玉足一定要取下来。  
“听说今天又出来了一大堆腌渍的美人头颅。”  
“是啊,她们的脑袋可美了,还不会腐烂发臭。”  
“那好,我也可以让你的头颅像她们一样。”  
阿格里披娜高兴坏了,她闭上双眼,说道:“来吧,我期待已久。“  
我暗暗感叹,阿格里披娜的人头比安妮要好看得多,于是,我举起了一把弯刀。我扶开她浓密的栗色长发,将她细长的脖子露出了一半便于入刀。弯刀顺着她的脖子划过,阿格里披娜的头颅在脖子上定了一会儿,不多久,她的人头就滑落了下来,人头在空中翻滚,最终,阿格里披娜的人头掉到了她的洗脚盆里。  
她的无头身躯还在挣扎,脚趾不断的踢蹬,我抓住她尚存余温的脚丫,从扣子开始,解开阿格里披娜玉足上的凉鞋,不一会儿,她的一双赤足便展露无遗,照着她的脚踝骨干,两刀剁下了她的两只玉足。  
我把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和她的玉足都放在洗脚盆里,烧了许多热水,为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做防腐。  
首先,把阿格里披娜的人头放进热水中泡着,让热水顺着人头的耳朵,鼻子和嘴流入她的颅腔。不一会儿,乘着阿格里披娜的人头面色红润,我用铁丝从她的鼻子伸进颅腔,阿格里披娜的脑浆顺着鼻子淌进了一个陶碗里,再用热水放到她的颅腔,抓住阿格里披娜的首级来回摇动,清洗残存的脑浆,不多久,阿格里披娜的首级就可以用盐腌渍人头了。  
把她的首级倒过来,用盐从断颈处开始涂抹,涂抹到她的脸部,耳朵和鼻子,晒干之后,我把阿格里披娜的人头放进了一个密封的坛子里,只要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在坛子里密封三天,也就没什么腐烂的迹象,当然,她的尸体被我埋在了一棵大树下。  
三天后,我取出了阿格里披娜的人头,仔细一闻,有一股肉香,面色没什么变化,拿在手里也很好玩,时不时扇着她的人头耳光,她也一声不吭,我把阿格里披娜的首级放在腿部,比安妮的人头更有快感和韵味。我离开了,我带着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带着安妮的首级和阿格里披娜的玉足离开了古罗马,我将珍藏阿格里披娜的首级。  
当然,我忘不了克丽奥佩特拉的人头,在芝诺比娅斩首示众的时候,她们的人头都会成为我的收藏品。
《秋香献首》
我去了上海,那是一个没钱不能走出好路的地方,每天,我都会去冰箱里看看阿格里披娜的人头,阿格里披娜的人头冻在保鲜层,安妮的人头冻在急冻室。阿格里披娜穿着凉鞋的美足放在我的床头,玩弄,捏玩着她的脚趾头,用她的头颅做口交。  
有一天,我感到厌烦,不想天天只玩阿格里披娜的头颅,于是,我把阿格里披娜的首级放在冰箱里,寻找我一直想要获取的猎物。那时侯,我是一个大学生,在开学第一天的人潮涌动中,阳光让我这种阴暗角落里的人像蛆虫一样发痒难受,我在影视学院里四处游走,虽然这里不缺乏美女,也不乏许多漂亮的头颅,虽然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凉鞋,露出白嫩的玉足,但没有一颗头颅像我眨几下眼睛,打个招呼,那些穿凉鞋的美女所穿的都是难看的松糕式,厚底,讨厌的鱼嘴,激荡不了我任何一丝兴趣。  
直到我在分手湖的树林边缘看到了一双美美的玉足,她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凉鞋,因为是平底的,她的脚弓并没有让我感到纤细与否, 不过,我还是通过一条简单的扣子,几根细细的并排鞋带和尖尖的鞋头里挤不进去,退缩鞋带的小脚趾想象出玉足的主人是一个高挑的美女。果不其然,在她用左脚点地,右脚抬到围栏的缝隙间,五个脚趾头欢快的跳跃,落在凉鞋的鞋尖上,趾甲上扬到铁栏杆时,我看到了她的脸好全身。  
她皮肤很白,眼睛近视却也明亮舒适,戴着帽子,穿一件黄色的碎花连衣裙,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秀发,长而乌黑,不管如何都是一样的柔顺,我想,这就是飘柔的含义所在吧。很走运,我和她一个班,她叫邢秋香,大家亲切的叫她秋香,我羞于和她言谈,只是在角落里看看秋香的脚,记住她在夏天穿的每一双凉鞋。有时候,她会在早上和下午穿两双不同的凉鞋,后来,她钟情于鞋跟的高度,穿高跟凉鞋的玉足代替了以往的平底凉鞋。  
虽然我难免冲动,在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要握住她的玉足,想要扒掉她的凉鞋,玩弄她的玉足,但我不敢。每当她走进教室,将目光锁定她的那一刻,我就想用最快的速度砍下秋香的头颅,在我的心中,邢秋香的人头已经被我砍下了一万次,连分手湖里的鱼,都会被我想象成邢秋香的头颅在湖中漂浮。  
要是秋香只有一颗头颅,一双玉足就好了。明天,是我最后一次取下邢秋香人头的时机。我关上冰箱,把阿格里披娜的首级和安妮的首级取出来,两颗人头放在两腿之间,伴着我进入梦乡。  
那天,邢秋香穿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披散着头发,在中午睡觉的时候,或许天气热,她解开了脚跟上的带子,把脚趾伸到凉鞋的中间,有时候,她翻滚一下脚趾,在她翻滚的同时,她的脖子露出在秀发之外,让人想象趴在桌子上的仅仅是她的一颗人头。  
在操场上的时候,邢秋香还穿着那双白色凉鞋,直到她的同伴拉着她奔跑,邢秋香脱下了凉鞋,把它放在一边,赤脚和她的朋友去玩耍。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她现在离我有些距离,我可以拿走她的鞋子。于是我上前,提着邢秋香的凉鞋,仔细看了看,那双白色凉鞋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干净整洁,我吻了几下,拿着凉鞋跑出了操场,在一处小树林里用秋香的鞋子亢奋我的下体。  
邢秋香玩疯了,她找不到鞋子,只能光着脚寻找,有知情的人告诉秋香说:“xx好像拿了你的鞋。”  
顺着知情人的指引,秋香找到了我藏身的小树林,当她光滑的赤脚碰到我撸管的手指时,我和她都吓了一跳。在她出于羞惧转脸的时候,我穿好裤子,把她的凉鞋放在她的眼前晃悠以激怒她。  
“变态,偷女生的鞋子。”  
我无耻的说:“我喜欢你的脚。”  
“把鞋子还给我。”  
“只要你留下一个东西,我就还给你。”  
“哦,什么东西?”  
我盯着邢秋香的眼睛,说出了我的想法:“你的人头。”  
“变态,去死。”  
秋香顾不上鞋子,她想逃跑,但在她跑出一两步的时候,我埋下的绳索将她绊倒在地。我抓住她的脚丫,将她捆得严严实实。  
她用无辜的目光渴求我,我说:“你不是想要鞋子吗?”  我把邢秋香的一只凉鞋塞到她的嘴里,另一只凉鞋用她的头发拴着鞋带,随后,用手机拍照。  
“跟我走吧,我要带你玩一玩。”  
“你要干什么?”  
我把秋香扛在背上,对她说:“送你去砍头,对了,我会把你的头颅好好收藏起来。”  
除了“变态”,她骂不出第二句话,因为她害怕。我把她带到地下室,放置阿格里披娜首级和安妮首级的冰箱也在那里。我搬出一个木墩,右手拿着长刀。让她一步步靠近木墩。  
“你真的会砍下我的头颅?”
我点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两颗冰冻的美女首级,我拍着安妮的人头,说:“看看,这是16世纪英国王后安妮.博林的首级,我亲手砍下了她的脑袋。”  
邢秋香的更加害怕了,因为安妮的首级不像是假的。  我收走安妮的人头,把阿格里披娜的头颅放到她的眼前:“这是古罗马美女阿格里披娜的首级,她的首级由我腌制,风味独特。”  
“邢小姐,把你的头放到木墩上!”  
邢秋香照着我的话做,把脑袋放在了木墩上,为了避免恐惧,我告诉她要闭上眼睛。我拉开她的一丝秀发,露出邢秋香的脖子。随后,我用手不断抚摸她的脖子,让她的脖子更松软,更放松,当我确认她已放松心情,我就把手中的刀向她的脖子砸去。  
邢秋香的人头就像切白菜一样快,她的头颅不曾停留一会儿就滚到了地板上,身体依旧保持受斩的姿势。我捡起邢秋香的人头,她的眼睛紧闭,面容惨白,还有不少血迹在脸上。看见这颗梦寐以求的人头,我急忙用秋香的头颅作了口交,随后,把她的脑袋拿去放在冰箱里。烧了一壶热水,准备清洗秋香的脑袋。  
等到水烧开了,我把邢秋香的人头放在锅里,本来,我想把邢秋香的首级腌制收藏,挖走她的脑浆,但意外的是,随着锅里的温度升高,她的人头居然开口说话,眼睛也睁开了。我赶紧将邢秋香的人头从锅里提出来,放在冰箱里让她的首级冷却一下。 她还活着,虽然只有一颗头颅。  我决定把她的人头送回她的脖子上去,于是,我捧着秋香的首级,按在她的断口上,不一会儿,她就醒了。  
她扭一扭脖子,发现头颅没有松动的迹象,失语一般的问我:“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你的主人,这是你我的家。” 
像苏醒了蒙蒙不清,她看着我的眼睛,许久之后,低垂着脑袋,向我说:“主人好。”  
“记住,你能取下你的脑袋不会死亡,你要听我的话。”  
“是!”邢秋香摘下了脑袋,放在手上,一会儿又放回去。  我看着她的脚,在她的玉足上留下一吻,说道:“以后,即便下雪也只能穿凉鞋。”  
她用脚趾的翘动答应了我。
“邢秋香,去帮我割几颗美女人头回来。”  
她拿着刀,走出大门,来到大街……那天晚上,秋香跪在我的面前,她低着头,祈求我的宽恕。 “主人,我下不了手,我没有勇气砍下另一个女孩的头。”
我走上去,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观赏着她的头颅:“你怎么补偿我。” “请主人砍下我的头,用它满足一下” 我把她的头颅抱在怀里掂量了几下,安慰秋香:“难过什么,你的头还抵不上千千万万的美女,就让它暂且挂在你脖子上。” “不过”我话锋转露在她穿着凉鞋的脚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抓住了邢秋香的玉足,脱下她脚上的凉鞋,玩弄她的脚趾。直到她被我划过脚心痒的没有力气。我说:“今晚陪我睡吧。” 何等美妙啊,握着校花的玉足睡在一起,吻着想要触碰的每一处皮肤,这是女人带来的舒适,但这并不是我脑海中幻想的舒适。 我脑海中的舒适,在我牵挂的伦敦塔,在罗马的竞技场,在梦中,在远方她的脸是贵妇小姐,是公主和王后。而不是现存于目前的校花,一双美足上染了红色指甲油。 我要去伦敦,去十六世纪,带走凯瑟琳·霍华德,也带走伊丽莎白·都铎。
《凯瑟琳王后枭首》
凯瑟琳是胖国王亨利的第四位王后,曾经,我来到伦敦的刑场终结了安妮·博林,那时候下着蒙蒙细雨,小凯瑟琳的马车溅起的水花让我抬头看见了她的面容,确实是个妖艳,有着美丽姿容的姑娘。从那时起,我就总是把安妮的人头想象成凯瑟琳的人头,而现在,我距离凯瑟琳的首级那么近。 王宫侍卫们带我来到伦敦塔,那里是失宠的凯瑟琳囚禁之地,横跨在泰晤士河之上,重兵把守。 王宫侍卫让我们进去,是的,是我们,我带着秋香,让她看一看如何砍下一颗贵妇的头颅。
她带着斧子,长剑,装人头的口袋,还有一双漂亮的白色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是秋香坐在鞋店中试过八次才挑选的,鞋尖是一个v形,三四根小巧的编织革带可以修饰美人漂亮的脚趾,随后,就是露出脚跟,环绕在脚踝左右的皮革绊扣。当我把这双鞋拿走时,秋香颇不情愿地从脚上脱下来,亲吻了一下鞋帮,说:“哪一双漂亮的脚,受这样的款待。” “怎么样,我们要砍一个王后的脑袋。” “我的主人,一切安好,我迫不及待的想做你的助手,亲手提起贵妇的项上人头让您过目。”她说道,看起来,她的神情也确实如此。 当我们打开大门,见到被囚的王后,她的眼睛上还绑着一条白色的丝带,在侍女的帮助下,摸索着爬到斩首木墩上练习斩首。她把头搁在木墩上,说:“现在,该轮到刽子手上场了。”
侍女们看着我,我上前去,比划着凯瑟琳的脖子,用手指划在了她的头颈的皮肤上。凯瑟琳装作头颅已经掉落,一动不动,一个侍女拿来一个干草筐子塞到她的脑袋上,模拟着头颅掉进草筐中。凯瑟琳的“首级”笑了一下,随后,一个侍女走过来,抓住凯瑟琳的“首级”,从头发上捏着,仿佛下面有一群观众,她说:“这是淫妇凯瑟琳的项上人头,看啊,又一颗淫妇的首级!”
说这句话的时候,侍女还不忘捏几下凯瑟琳“首级”的鼻子。凯瑟琳看样子很开心,被这种砍头游戏玩得有了兴致,当她解下丝巾,看见我和秋香的时候,才在脸边浮出一片红晕,毕竟,她才十九岁呀。 她对我莞尔一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在砍头游戏中的表现。 “刽子手先生,我做的还对吗?”
“王后殿下只需要伸出脖子,剩下的请相信我们。”我说。 她屏退侍女,留下我和秋香。我向她行礼,介绍到:“请让我介绍我的助手,邢秋香小姐,作为我的助手,负责处理王后斩下的首级。”
凯瑟琳打量着穿短裙的秋香,她有许多的问题想要询问,秋香按照我教的回答了她。 “小刽子手殿下,你们会怎样处理我的头颅?”
“王后的头颅会用香料和盐腌制,然后按照您的头颅会装在礼品盒子中给国王过目”
“够了!”凯瑟琳不敢想象她的人头被腌制,示众的场面,也不想让胖国王羞辱她,哪怕是羞辱她的人头。她说:“我还不想掉脑袋,我的头颅已经在脖子上长了十九年。”
“可是王后殿下,您的项上人头是国王非砍不可的,哪怕您美丽的首级变成腊肉,国王也会按照惯例,将您高贵美丽的人头悬挂在伦敦,让所有不列颠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补充了秋香的话,最后不忘敲诈的说道:“如果不想让你的人头变成恶臭的烂肉,就接受腌制和盐渍吧,盐渍凯瑟琳的人头和盐渍猪肉没有什么两样!”
她无法接受过于残酷的现实,靠在一边,一个人忧愁,哀怨。我走到她的面前,用我的胸怀抱着她。
“痛苦吗?” 她点点头,一点也不惧怕地依偎在我怀里。 “这是国王的错,所以,请让我尽一份对女囚的义务,好让你上路。” 她似懂非懂,直到看见我的双手伸向她的腿部。她没有抗拒,迎了上来,脱掉衣服,与我交集。我摸着她的皮肤,吻着她的嘴。高潮之后,我说:“我很早就想得到你,王后。”
死亡笼罩的痛苦或许只有靠交欢忘却,她努力的活动是为了结出最有魅力的死亡之果。 这场交合持续了两个小时,精疲力尽的王后穿上衣服,像奴隶一样听我的指示。
“现在,让侍女们进来。” 侍女们在王后的招待下进来,其中一个拿着一个木盆,木盆里是热水。 我抓住王后的脚,脱去她的鞋,她倒也配合,不多久,我就看见了凯瑟琳的赤脚。 我把她的脚放在热水中浸泡,摸索着她的趾缝,脚背,揉捏着她的脚掌,在她的足弓上反复按摩,这让凯瑟琳王后不时痒的哈哈大笑。 凯瑟琳洗脚之后,我把她的脚放在一边的木桌上等它晾干,一边欣赏她的玉足一边拿它和秋香的脚作对比。
秋香走到她的脚边,托起凯瑟琳的脚,用布擦干她脚上的水珠。我迫不及待的把凯瑟琳的脚捧在手中,亲吻,咬着她的脚掌。秋香识趣地拿出那双白色高跟凉鞋递给我。 “王后殿下恐怕从未穿过这样的鞋子吧。
” 王后点点头,在十六世纪,贵妇人的鞋子不可能露出脚趾。 她用脚趾头抓住凉鞋,然后脚趾慢慢地挤进凉鞋的鞋尖上。我为她的脚踝系上绊扣,随后捧着凯瑟琳穿凉鞋的玉足玩弄,观赏。凯瑟琳的脚只有36码,是欧洲女性中双脚娇小的一类。 凯瑟琳穿着高跟凉鞋行走了一会儿,夸赞鞋子漂亮,美观。
我说:“站得稳吗?” 她点点头,我不顾一切的推倒她,压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滚到床上,我反复强调:“这是国王的错,这是国王的错。”
是的,这是国王的错,我需要替国王的错误买单,砍下王后的头,睡她,吻她我们游戏,直到我们精疲力尽,进入了梦乡,我舔着凯瑟琳的脚趾入睡。 虽然第二天早上,我只看到秋香脱光衣服在我的怀里,但穿过城堡的太阳光还是让我明白了日子。我叫醒秋香,在换衣服的时候碰见侍女对我说:“先生,王后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抱歉,我会尽快。” 等到我们把斧子拿上,坐着马车到刑场时,凯瑟琳王后早已双手在那里等待了一个小时。围观王后斩首的有各阶层的贵族,教士,也有伦敦的市民和商人。
刑场中央放着一个木墩,木墩下面是个草筐子。 坎特伯雷大主教高声宣读国王的命令:“犯妇凯瑟琳·霍华德,受魔鬼和巫术的指引谋害国王,淫乱通奸,今日将其斩首示众,枭首警示!”
“万岁吾王!”众人的喊叫声中,凯瑟琳王后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走到了木墩面前,主教要为她做祷告,她拒绝了:“魔鬼的新娘,不用向上帝祈求宽恕。”
她的头发盘在一起,以便露出修长的脖子让我的斧子下手,双脚上穿着昨夜的白色高跟凉鞋。 作为刽子手,我上前去,赶走了主教,向人群高喊:“不列颠人,国王对这个巫女进行了附加的处罚,砍掉她的双脚!”
凯瑟琳想要反抗,她只想被割下头颅,却没想过要砍下双脚。但当她反抗的时候,秋香把她的脚放在了木墩上,她拼命的挣扎着凉鞋中的脚趾,脚弓不断的扭动,然而无济于事,当我的利斧从天而降,凯瑟琳的脚趾再也不能活动一下,她的脚掉进草筐子里。由秋香抓起来提在手中,向大家展示王后白皙,柔美却流着鲜血的美足。秋香把凯瑟琳穿着凉鞋的脚脱下凉鞋,把一双赤足丢在了盛水的木桶中。 接下来,是砍掉凯瑟琳的头颅。她因为斩足的疼痛面色不安,我只好抓住凯瑟琳的额头,让秋香用另一只手压着凯瑟琳的脑袋,把她的头向下压在木墩上。我告诉秋香:“女犯的头颅要保持稳定,不然会砍偏。”
“振作,王后殿下,时间快要结束了。”秋香说道。 “要斩首了吗,快点砍下我的脑袋,我很难受。”她乞求道,在祈求的同时,用最后一丝勇气,把头颅固定在那里,露出脖子,虽然她的头颅不停产生轻微的晃动,却也没有大碍。我告诉秋香:“开始了!”
利斧从空中划破凯瑟琳的颈部,切断了她的头颈,凯瑟琳的头颅哗啦啦滚进了接纳她头颅的干草筐子,变成了凯瑟琳真正的“首级”。 她无头的尸体栽倒在地上,此时此刻,秋香作为刽子手的助理,来到干草筐子,提起凯瑟琳的首级,她提着凯瑟琳的首级向四周的人群展示,不断变换首级的方位让人们看看凯瑟琳的人头带着血花是如何凄美可人。她大喊大叫:“看啦,一颗妖女的项上人头!”
四周的人群因为见到凯瑟琳的人头而兴奋,他们高兴,像过节一样吆喝。我们把凯瑟琳的头颅挂在一根长矛上让众人欣赏。 众人的乐趣直到中午开饭才逐渐散去,而凯瑟琳的首级,已经在那里挂了两个小时,头颅上的血液已经结成了小块。 “接下来,怎么办?”
秋香询问道。 “国王需要查看凯瑟琳的首级,我们不能带着沾满灰尘,乱哄哄的王后首级去送给他,把王后的脑袋取下来,洗一下,做好防腐,对了,不要忘了她的双脚。” 秋香从一个卫兵那里把凯瑟琳的首级拔出来,此时此刻凯瑟琳的首级,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表情安详。她把凯瑟琳的人头丢进麻袋里,把她的玉足也丢进麻袋里,挂在马上送到伦敦塔的防腐室里。
“要怎样防腐?” 她把凯瑟琳的人头从麻袋中翻出来,打散了凯瑟琳的长发,为她的人头可能变成腐烂的肉而担忧。 “这里有煮沸的水,也有盐,还有香料”。
秋香按我所说的,把凯瑟琳的首级放在木桶里清洗,说是个凯瑟琳洗头,实际上差不多全身,洗干净凯瑟琳脸上的血迹,秋香吧凯瑟琳的人头放进沸水中。
“不需要把凯瑟琳的人头完全煮熟,煮人头只是为了消毒。”
“嗯”
不多久,她从沸水中用大号的勺子像捞食物一样把凯瑟琳的人头捞出来,放在一个碗里。凯瑟琳的头颅因为烹煮而脸色红润,连脑浆也都煮成了豆腐干从鼻孔中流出来。 “好了,盐渍她的人头,把盐拿来。”
秋香抓着她的头发把首级提起来,把盐涂抹在凯瑟琳的鼻子,额头,脸腮和嘴巴,断口上。然后擦去凯瑟琳脸上多余的盐粒,就像腌制猪肉一样。 接下来,秋香把凯瑟琳的人头放到装着香料的盒子里密封。我告诉她,差不多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了。 第二日清晨,传令官叫醒了我,催促我把凯瑟琳的首级献给国王,我拿着装有凯瑟琳人头的木盒,查看了被熏一夜的首级,晤,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好,这颗头颅不会腐坏,面容依旧栩栩如生。 我赶紧坐上马车,把凯瑟琳的首级抱在怀里前往王宫,王宫的侍卫无人查看盒子里的首级,只有国王才会关心。 胖国王虽然勉强做出居高临下的模样,却难掩疲惫的神色,臃肿无力的身躯。他身边是一个十二岁的亚麻色长发姑娘。
“国王陛下,我带来了凯瑟琳·霍华德的首级,请您过目。” 我将盒子放在他眼皮底下,在他表示不介意十二岁女孩之后,打开盖子,露出凯瑟琳神色安详的人头。 十二岁的姑娘见到一颗贵妇的首级,显得格外害怕,胖国王拍拍她的肩膀,问道:“不要怕,伊丽莎白,告诉我这是哪位夫人的头颅?”
伊丽莎白公主大胆的走上去,拨开人头的眼睛,向她的父王回答道:“凯瑟琳夫人的人头,是霍华德家的凯瑟琳。”
“很好,我的女儿,要勇敢的面对死亡,他人的,也有自己的!”胖国王说道。 胖国王对凯瑟琳的首级兴趣不大,我把凯瑟琳的首级木盒重新盖上,拿到伦敦塔,那里有侍卫在等我。 他慢悠悠的取出一根绞索,开玩笑的说道:“王后殿下能一览伦敦了!”
我把凯瑟琳的人头交给侍卫,侍卫欣赏了一番:“很久没有见到这样漂亮的首级了。” 他把凯瑟琳的头发绑在绞索上,随后放在空中,凯瑟琳的首级就这样悬挂在伦敦塔,供人参观。她的首级经历了风吹日晒,经历了来往市民的取笑和好奇。
某一日,一个商人对他的伙计说:“看看,凯瑟琳王后的脑袋吊在那里,真不知道我们的国王死后要怎样上天堂。” 伙计:“国王陛下以前不也砍过安妮王后的头吗,凯瑟琳的人头挂那儿倒也正常。”
一个星期后,凯瑟琳挂在伦敦塔的首级已经吸引了各国游客的注意,他们对着泰唔士河上凯瑟琳的首级日日欣赏,谈论着死者生前的往事。 霍华德家族的人不能容忍凯瑟琳的首级示众那么久,他们在深夜里找到我,拿钱让我把首级收下来。 我把绞索放上来,取下已经示众两周的凯瑟琳首级,装在麻袋里递给秋香。
在国王查问的时候,我就说:“向往常犯人一样,凯瑟琳的首级一直挂在城楼上让大家一饱眼福,她的头颅被太阳晒,被风吹,她的人头被大家伙当成家常调侃,取笑,来往的游客路过大桥就会被她的人头吸引注意力,她的淫荡和罪孽也因为枭首示众得到了惩罚,有时候,雨水冲刷着凯瑟琳的头颅,把她的头颅清洗了一遍,有时候微风又把她的脑袋吹干。可是她的头颅也有重量,昨天晚上,绞索无法承受她的头颅重量,于是,她那美丽的头颅掉进河里,不知下落!”
当然,昨夜的扑通声是石头掉进河里,在国王走后,我拿着凯瑟琳的首级,看了看秋香,我鼓励她:“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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