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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的命运(第二版)

[db:作者] 2025-08-24 22:05 p站小说 2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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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挂钟的报时响了十一下。王健珩也被众生声吸引,停下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

“又加班到这个点了”。王健珩不禁心里想。

在IT行业打滚了这么久,王健珩早已对加班习以为常,尤其升任项目主管后,加班更是工作的常态。在这个行业,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因此即使辛苦,大多数人也会为了这笔不菲的收入默默忍耐。今天的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王健珩也准备下班回去休息一下,毕竟接下来的项目验收才是重头戏,他希望项目组里的人这几天都好好养精蓄锐,为验收做好准备。

遣走所有组员,王健珩收拾了一下散落在桌面的文件。拉开抽屉正要把文件放进去,赫然发现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封辞职信,王健珩这才想起前两天一个叫范嘉鑫的组员提了辞职。

范嘉鑫大学毕业后就来了这家公司,三十多岁的他在这行干了也有有些年头了。五年前王健珩升任主管后,范嘉鑫也调到这个项目组里,所以互相也算熟悉。范嘉鑫180的个子体重90多公斤,有着北方人肉壮的体格,皮肤白皙,满脸的络腮胡但打理得很干净,胸口上偶尔透出的胸毛则暗示着这是一个体毛浓密的北方汉子。他平时都戴着一副普通的无框眼镜,穿着IT业特色的格子衬衫,多数情况下少言寡语,甚至有点木讷,俨然一副典型的互联网社畜形象。不熟悉的人看他的外表会误以为五大三粗,但在项目组里他却是以工作细致、认真负责著称。许多时候项目出问题的时候,都是范嘉鑫及时修正漏洞,让项目得以顺利推进下去。

“怎么突然想辞职,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当时收到对方的辞职信,王健珩很是诧异。

“公司挺好的,同事们也挺好的。是我自己有点累了。”范嘉鑫扶了扶眼镜,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话的时候嘴角也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在圆润的脸上尤为明显,此时的他同样十分紧张。

“我理解你的心情。”王健珩也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个行业的辛苦:“可眼下咱们组里还有项目,你突然提辞职的话我这边也不能立即通过。这样吧,辞职信我先收下,等我跟上面沟通一下再答复你。”范嘉鑫是很有工作能力的人,他手头的工作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于公于私,王健珩也不想现在失去一个得力干将。

辞职申请没有立即通过,范嘉鑫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便出去继续工作。而后面忙碌工作也让王健珩渐渐忘记了这件事。此刻再翻出这封辞职信,王健珩若有所思,本来响再劝劝范嘉鑫打消辞职的念头,但想想不又不好节外生枝,还是等手头的项目完结了再说。

又是持续加班的两周,除了中间请了两次半天的假说是去医院,范嘉鑫没再提起主动找王健珩。想着也许对方只是身体出了点状况,看看医生也无可厚非,要是能调整过来或许就不再提辞职,所以对于请假王健珩都很爽快的答应。而对于辞职信,王健珩当然也没跟上级提起。

一周后的一天,王健珩在办公室里专心处理着手头的工作,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抬头一看,门外正是范嘉鑫。

“又准备请假去医院吗?得关心一下他身体状况才行。”王健珩想道,便示意让门口的人进来。

范嘉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口,缓缓在王健珩办公桌对面坐下。额头上的汗珠说明了他现在十分紧张,深呼了一口气,却没有继续说什么。

还是王健珩主动打破僵局:“是要请假去医院吗?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不不,”顺着对方的话,范嘉鑫情绪缓和了一些:“珩哥,我辞职的事,你跟上面沟通的咋样了?”

原本以为对方已经没了辞职的念头,如今再次提起,王健珩又是一愣。毕竟自己也没跟上面沟通过,一下子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紧张敷衍说还没得到上面的回复。

范嘉鑫似乎看穿了王健珩的心思,继续淡淡地说到:“我本来也不是很着急,但这前天我收到肉畜资格确认的文件,可能真的马上就得离职了。”说着拿出一张盖着公章的红头文件,上面赫然印着“肉畜资格认定书”几个大字。
看着这张文书,王健珩这次真的惊讶到目瞪口呆,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肉......肉畜?你是说,你要申请做肉畜?”

男性可以变为肉畜食用这件事已经有很久的历史。许多年前全球突发一场食物危机,所有的牲畜都受到神秘病毒感染变得无法安全食用。全球都面临食品供应不足的情况。后来,某些国家从人口中数量泛滥的男性入手,将男性肉体变成餐桌上的食品。一开始男肉的来源是监牢里的死刑犯,紧接着一些急需金钱解决困难的人也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加入到肉畜行列中。再后来有些人为了自己的一些独特癖好而自愿变成肉畜。当肉食供应趋于稳定,食品危机也得到缓解后,食用男肉仍然延续至今,只是被更规范地管理起来。现今,只要本人亲自到肉畜管理局申请,心理跟肉体都评测合格后就可以成为肉畜。政府会向肉畜指定的受益人发放一笔不菲的奖金(为减少资源消耗做贡献),不过肉畜如何屠宰则要由肉质等级评定后再作决定。

虽说申请肉畜是稀松平常的事,但王健珩却怎么也没法把肉畜跟眼前这个木讷的程序员联系起来:“你该不会是,为了马上辞职才专门去申请肉畜的吧?”肉畜管理局有着相当高的优先权,当一个男性通过肉畜申请后,是可以单方面要求解除劳动关系。要是范嘉鑫是为了辞职才去申请肉畜,这多少让王健珩有点内疚,毕竟自己早点处理这个辞职申请,或许对方就不会考虑走肉畜这条路。

“不不,珩哥你想多了。这件事很早就开始考虑了。几个月前就申请了,你看上面有申请日期。”范嘉鑫指了指资格认定书申请时间的位置。

“你咋会想到做肉畜呢?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王健珩的语气里带着点不解和不舍。

“其实也没多久,”范嘉鑫推了推眼睛说道:“我不是一开始就想做肉畜的。这份工作日复一日的加班,每天过着类似的生活,慢慢地我开始觉得有点乏味。去年,一个高中同学申请做了肉畜,屠宰的当天请了我们几个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去吃。我那个同学一直在健身,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他是被烤熟的,从屁眼插着一根烧烤棒再从口里穿出来。当他整个身体被烤得金黄油亮的从烤炉里搬出来再送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觉得还蛮漂亮的,也突然萌生这条路也不错的想法。”

“你觉得生活乏味的话,可以尝试找点别的乐趣啊,不一定要走肉畜这条路。”

“我知道,吃过高中同学的肉宴之后,我仔细想了很久。后来陆续到肉畜管理局上了一些课程,也做了很多相关的咨询和测试,才下定决心去申请。当时管理局那边说批准不会那么快,但还是建议我早点处理好社会关系,我才跟你提了辞职申请。没想到资格证来得比预想的早。”

“那你家里关系都处理好了?”

“申请的之前就跟家里说过了。现在这个事情那么普遍,都能理解。我也没成家,没有太复杂的关系。而且我弟刚生小孩,政府的肉畜补贴也能帮他缓解不少压力。”

“那在屠宰的时间地点定了吗?”

“还没有,管理局那边说要我配合一段时间调理饮食优化肉质再决定。”范嘉鑫不自觉摸了一下鼓起的肚子:“可能就觉得我还是胖了点吧。”

王健珩感觉除了惋惜也无可奈何,便跟范嘉鑫说尽快交接工作,毕竟肉畜管理局的批准一旦发出就没有挽回的余地。范嘉鑫也是说了许多感谢王健珩多年来照顾体恤的客套话,便出去了,但刚走出门口又折返了回来。

“珩哥,这个事能不能帮我保密,不要让公司里其他人知道。就说我辞职回老家就行了。毕竟,还是有点尴尬。”
“好吧,但要是你屠宰的地方恰好被他们碰到,我也控制不了啊。”

“我明白。”

王健珩点头答应着,目送这个共事多年的同事出去。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想着不久的将来他就要在餐桌上被食用,也是挺怪异的。

接下来的几天范嘉鑫都在积极地交接工作,很快离职手续便办下来。结算完工资后,范嘉鑫就算彻底离职了。上级领导和同事都对他的离职表示惋惜,毕竟范嘉鑫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而王健珩也没暴露范嘉鑫离职的原因,有人问起也只是拿身体不好、情绪压抑等问题敷衍过去。接手范嘉鑫工作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刘佟,工作能力还算可以,就是不够细心,小问题不断。考虑到还年轻,王健珩也没有过分苛责,只能自己也多花点时间培养,把项目勉强推进下去。

期间王健珩还接到过一次范嘉鑫的电话。

“珩哥,我屠宰的地方刚定下来,两周后在开发区的群华食店。要是有空的话你可以来。。。。。”范嘉鑫淡淡地说。

开发区是在市郊,那个食店听名字也很普通。范嘉鑫也说是一家很一般的食店。至于为什么会被分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范嘉鑫则说是自己的肉畜等级比较底,轮不上热门的大酒店。一起工作过的同事最终结局只是在一家普通的小食店,这不免又让王健珩泛起一阵心酸。

时间过得很快,王健珩的项目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本来一切都看似正常地推进着,但偏偏在最后几天出了岔子。这天一大早,项目组就发现做的程序出了大错误,所有人尝试了很多方法,依然没能解决。

“珩哥,这个问题今天就必须得解决。后天验收组就要来,要是今天解决不了,明天根本来不及做收尾工作啊。”同是组员的陈鹏说道。

“平时都在干什么,怎么现在才发现问题?”王健珩心里也很焦急。

“我们姑且查过了,每个人自己做的部分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就是整合在一起好像有点不兼容。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问题处在哪里。”说话的正是接手范嘉鑫工作的刘佟。

“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怎么偏偏现在......”王健珩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珩哥”,陈鹏顿了一下,又故意压低声音说道:“以前这部分都是范嘉鑫负责的,刘佟刚接手,可能不太熟。”说完瞄了刘佟一眼。此刻的刘佟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此时此刻王健珩才恍然大悟,原来范嘉鑫一直以来都默默地解决了那么多问题。他不经意的看了桌上的日历,范嘉鑫才辞职不到一个月吧,项目里就出了那么大的问题。咦,今天,今天好像就是范嘉鑫去屠宰的日子啊。

王健珩咳嗽了两声,稳定了下情绪,现在最优先的是解决眼前的难题:“把别的组的人叫过来看一下。”

陈鹏眼珠子一转,又看了看外面,继续压低声音说:“珩哥,我们几个组都是业务竞争关系,要是他们知道我们这出了问题还得求助他们,肯定会到处说的。会不会被笑话先不说,上级要是知道了,落下个能力欠缺的印象,以后也不会给我们分配什么好活儿了。要是没项目的话,兄弟们可能都得去卖身做肉畜了。”

“刘佟,这个问题你能解决吗?”王健珩很希望刘佟能给自己肯定的回答,但看着这个因为紧张羞愧涨红了脸的年轻人,他明白大概率是要失望了。

“珩哥要不这样,”陈鹏继续说:“我跟刘佟继续在这边想办法,珩哥你看联系一下范嘉鑫,虽然会打扰人家在老家的清静日子,但毕竟这方面他比较熟,或许更容易找出问题。最后实在不行,再求助其他组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纵使万般不愿,王健珩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把陈鹏和刘佟遣出门去干活,王健珩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时间尚早,但也不知道范嘉鑫还在不在,只能尽力试试找他吧。

打了范嘉鑫住址电话,无人接听。手机,已经变成空号。社交帐号也已经注销,手机上的联系APP也显示已经几天没有登录了。“原来变成肉畜就是要这样吗?连存在都要抹除。”王健珩心里想。

还有什么方法找他呢?王健珩突然想起,范嘉鑫说过自己被屠宰的地方是开发区那边的群华食店,能不能找到那里的电话。王健珩立马打开搜索引擎输入“群华食店”,万幸的,很快就搜到了食店的外卖电话。王健珩立马拨打过去,现在只能乞求万嘉鑫还没被屠宰吧。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好,是群华食店吗?”

“对啊,要订餐吗?今天要晚一点哦。还没开店。”

听到还没开店,王健珩觉得还有一点希望:“对了,你这今天屠宰的肉,是不是一个挺高挺大个的男子,三十几岁,戴眼镜的。”

“对,咋了,你要包了他吗?虽然评级不高,但一整只肉畜也不便宜的哦。”

“不是不是,老板,你能让他接下电话吗?”

“哈?你谁啊?他已经是肉畜了,一会就该宰了,还有啥可说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已经相当不耐烦。

“求求你了老板,我有急事跟他说,真的很急的事。”既然范嘉鑫还在,王健珩便苦苦哀求道。

电话对面的中年男人一开始还是不肯,但经不住王健珩电话这头软磨硬泡,也只好答应:“就说两句啊,别耽误我做生意。”接着,电话里传过来王健珩熟悉的声音。

“喂,请问你是?”

“嘉鑫,嘉鑫,是我,王健珩,珩哥。”听到这个声音,王健珩舒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庆幸范嘉鑫还在,还是庆幸他能解决问题。

“珩......珩哥?”听到是王健珩,范嘉鑫也吓了一跳,真的想不到都这时候了,前上司还会找自己,并且是直接打电话到自己被屠宰的店里:“咋了?啥事那么着急。”

王健珩把项目遇到的事全盘跟范嘉鑫说了,最后问对方,今天还能不能帮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对面沉默了有一两分钟,然后王健珩听到范嘉鑫也许是在问那个中年人:“老板,昨晚你说的那个药还有吗?”接着,又听到范嘉鑫跟王健珩说道:“珩哥,这边我是不能离开了,或者你把电脑带过来,我尽量看看,但能不能解决我也说不上。”

“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既然对方已经答应,王健珩不再犹豫。带上所有的资料,安排好陈鹏在办公室处理工作,边开车网群华食店飞奔而去。

开发区离市区有一段距离。所谓的开发区,都是一片一片的工厂区,在这里生活的除了土生土长的村民,其余大多数都是在工厂打工的工人。而这里的食店的顾客也大多是这些工人。穿过一个个工厂区,王健珩终于在一片风格类似的大排档饭店里找到“群华食店”的招牌。

王健珩到的时候,饭店的门还是半掩着,显然还没开始正式营业。这是一个两层的小楼房,楼上晒着被子衣服等,应该是生活区。而楼下就是饭店的营业区。一楼面积不大,一进去是几张简陋的木制桌椅。再靠里面是一个玻璃隔断的厨房操作区,玻璃隔断上贴着订餐电话,正是王健珩再网上搜到的那个。订餐电话署名找“华叔”,看来就是店里的老板了。玻璃隔断后面的操作区前端有一个相当长的木制砧板,看起来有两米长。砧板上布满斑驳的划痕,划痕里有不少暗红色的残留。也不知道有多少肉男在这块砧板上被分割掉。旁边就是灶台和各种锅碗瓢盆。操作区旁边又是一道半掩的门,应该是通往后院的,此时门后正传来哗哗的水声。王健珩推开门,看到一个中年人正用水管冲洗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肉壮男子。

中年人应该就是华叔,看样子四十多岁,此时上半身只围了一条围裙,露出了肥硕的躯体。他手里捏着水管滋滋的喷着水花,而嘴里叼着一根还在冒火星的香烟,不时吐出一口烟雾。而那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则配合着中年人转动着身体清洗各个部位。当裸男转过身看到王健珩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说了句:“珩哥。”这个裸男正是已经成为肉畜的范嘉鑫。

范嘉鑫赤裸着全身湿透,水珠还不断地在身上滑落。王健珩此时才看清范嘉鑫比离职的时候瘦了一大圈,虽然体脂依然不低,但肌肉轮廓已经十分清晰,全身浓密的毛发在因为水流的关系在身上聚成一道一道斑纹,变得十分诱人,尤其两腿间的那根男根和卵蛋,即使被阴毛包裹住依然看得出十分硕大。

“哟,就是你来电话的吧。”华叔关停了水龙头,吐了口烟说道。

“是,是,给你添麻烦了。”王健珩放低姿态,毕竟是有求于人。

“我听这肉说了,你知道这样是不合我们规矩的吧。”

“是,是,我知道。不过也是情非得已,看老板你行个方便。”

“得,反正今天也不忙,而且这肉说可以生宰,所以还能给你凑点时间。”

“生宰?”这是王健珩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让肉畜活着一片片割肉。”华叔又吐了口烟。

“像凌迟那样?”王健珩倒吸了一口气:“这,不得疼死?”

“大惊小怪。”华叔轻蔑地笑了笑:“我们有专门的药,打进去之后肉畜不会感觉多痛,反而很爽呢。没见过?你们这种体面人去吃的A级大酒店都不能用这种药吧,我们这种C级小饭店无所谓。也别担心哦,都是正规渠道的药,国家批准的,只要烹饪得当就不会有问题。来我们这种店,无论食客肉畜都是为了吃个爽,有不少肉畜都主动要体验呢。这快肉——,”华叔邪魅的笑了笑,一巴掌打到范嘉鑫屁股上:“昨天还装蒜不肯,要不是他刚才主动说接受生宰,我才懒得搭理你们。”

王健珩这才知道自己让范嘉鑫帮这个忙还让对方付出那么大代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悻悻然地说:“抱歉啊,嘉鑫,还让你受更多苦了。”

“没事,珩哥,况且老板说感觉会很特别,就当在最后的时刻再多一种体验了。”

“那现在......”王健珩准备把电脑拿出来,毕竟时间也不等人。

“唉唉,没到你呢,还得先剃毛,这肉啥都好,就是这毛量,看着爽,剃起来可够累人。要是剃不干净啊,食客们就该有意见咯。”华叔自说自话,就指挥着万嘉鑫做着各种动作方便自己剃除体毛。在万嘉鑫弯下腰扒开肛门让华叔剃除肛毛的时候,王健珩发现万嘉鑫的肛门红肿了一圈。看来华叔这个色鬼没少玩弄,也许也正是今天推迟开店的原因把。

华叔手速很快,三两下就把万嘉鑫的体毛剃得干净,接着又用水冲洗了一遍。没了体毛,范嘉鑫身体的线条愈发清晰,尤其男根和卵蛋显得更加硕大。华叔拉着范嘉鑫走进店里的操作间,从操作间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小瓶针剂一样的东西,大概就是刚才说的能减轻痛苦的药吧。华叔用一次性注射器在药瓶里抽了一大管药,分别在范嘉鑫的屁股和颈部注射进去,又让范嘉鑫爬上操作台趴在那个大砧板撅起屁股把菊花露出来。接着,华叔拿起一根两指粗十厘米长的肛塞直接插进万嘉鑫的已经有点红肿的菊花里。

万嘉鑫轻轻地哼了一声,王健珩想上前关心一句,却欲言又止。华叔笑咪咪地说:“昨晚玩了这么多次,还没适应啊。”又转头跟王健珩说:“这家伙肉挺多的,操起来舒服。本来操完就该宰了,这不你还有事嘛,插着这肛塞能持续刺激肛门,保证肉质。”

说完华叔又示意范嘉鑫平趴在砧板上,并在头的那边放了张小桌子,又跟王健珩说:“好了,你俩有事就开始吧。店里有食客来点餐的话,我也不能怠慢人家的。我尽量不伤及性命吧。但你的事得尽快,别耽误我做生意。”说完便开始做起烧水磨刀等杂活。

王健珩也不再磨蹭,拿出电脑资料给万家鑫。而万家鑫就这样赤裸地趴在砧板上,翻看着电脑里的资料,身后插着地肛塞随着呼吸晃动。

中午的食店并没有什么顾客,除了华叔忙活的声音,就是万嘉鑫敲打键盘的声音。“周边那些工厂都是晚上放工后才出来吃饭。我这里都是做晚饭和宵夜多。”华叔自顾自地说着。偶尔华叔也接到外卖订单,但他很识趣地只是用冰箱里的冻肉应付,并没有打扰万嘉鑫。

万嘉鑫对这个业务确实比较熟练,虽然现在他已经是趴在砧板上待宰的肉畜,依然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端倪并着手解决了起来。就当王健珩以为事情能很快解决的时候,突然一个喊声打破了他的期望。

“华叔,今天的肉畜开宰了没!饿死了快。”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大大咧咧地走进店里。一个穿着黄色背心,另一个则是蓝色短袖,两人都皮肤黝黑身材精瘦,一进店自顾自地坐在外面的餐桌坐下,显然是这家店的熟客。
“你俩咋这时候来了?不上工啊?”华叔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应和着。

“昨晚厂里机器除了问题,从深夜忙到现在才修好。我们出来找点吃的就回去补觉。”穿着黄背心的笑嘻嘻地说着:“今天的肉畜宰了吗?快整点肉吃吃。”

“肉嘛,”华叔顿了顿:“还没宰。这不,还有人在找他呢。”说完,华叔指了指王健珩那边。

“呵!奇了怪了,都做了肉畜还有人找啊,是什么大人物。”黄背心轻蔑地说着,向厨房这边张望。

“不是,不是。”王健珩连忙起身做道歉状:“我这还有点急事需要他解决,两位高抬贵手。先吃点别的。”

“啥事啊,都做肉畜了没这个义务了吧。我就想吃点新鲜肉。华叔,切半斤里脊做个小炒肉吧。”蓝短袖坐不住了,开始嚷嚷起来。

王健珩吓了一跳,这里脊肉要是切下来,范嘉鑫就算还有气也没法再干活了。于是对着黄蓝两人一顿软磨硬泡。范嘉鑫眼看就能解决问题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啊。

“这么吧”,黄背心想了一下发话:“我看你找这肉畜也确实有急事。但今天我们哥俩确实也得吃肉。我看这肉畜这两个脚蹄子还不错,我们哥俩一人一只。不过你得帮我们付钱。怎样?”

说到底这两人还是不肯放过范嘉鑫。王健珩开始犯难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华叔打破僵局,对着王健珩说:“这位老板,我客人都开口点菜了,我不能总护着他,我也要做生意。蹄子我给他做,你给人家付一半的钱,如何?”王健珩还在犹豫不决,华叔又加了一句:“不然你这事,肉畜就只能帮到这里了哦。”王健珩这次啊点头答应。华叔又问了一下黄蓝两人,对方也同意。

“这脚掌平时都抢不到,今天可是赚到了。”黄背心咧着嘴笑了。

既然双方没有异议,那华叔就真的要下刀了。华叔找出两根橡胶带,说是止血用的。接着左手按住范嘉鑫的脚掌,右手抓起一把砍骨刀,对着范嘉鑫的肉臀拍了两下:“虽然打了药,但可能还是会疼,你忍着点。”范嘉鑫也不禁紧张起来,停下手中的工作,双手拽紧了拳头。

厨房内传来连续几下“砰砰”的巨响,接着便是一个男性声音的长吼。正如华叔所说,即使注射了药物,范嘉鑫依然感受到钻心的疼痛,趴在砧板上冷汗直流。

现在范嘉鑫的两个脚踝处只剩下血淋淋的断骨。两只脚掌已经被华叔扔到水池里清洗。华叔熟练的用纱布包住断脚处,再用橡胶皮筋扎好,刚刚还噌噌冒血的断口就有了止住的迹象。华叔转头又开始清洗起那两只砍下的脚掌,先是用钢刷去除脚掌的死皮,用铁钳把十个脚趾甲掰掉。然后沿着第三个趾缝将两个脚掌都劈成两半,再进一步各砍成六块,扔到盆子里用各种酱料腌制。片刻后,腌制过的脚掌碎块和土豆胡萝卜等配菜被一起扔到高压锅里焖煮。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但王健珩一直愣在当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肉畜被生宰。

“吓到了?没事的,这药能让痛感减轻得很快,一会就不痛了。”华叔边处理着断脚边说。

“嘉鑫,你,你还好吗?”王健珩菜这才回过神来。

“嗯,没刚才那么疼了。我们继续做完吧,估计我也没多少时间能做了。”范嘉鑫好像已经稍微缓过来,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便又开始摆弄眼前的电脑。

二十分钟后,华叔给黄蓝二人端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面上除了各式配菜,各有一只被切成几块的红烧人脚。华叔说这是红烧雄蹄面,用了高压锅加速炖煮的过程,即使时间不长也把范嘉鑫肥厚的脚掌里的胶质炖出来了,香味飘满整个小店。食客要咬了一口雄蹄,肉汁伴随着皮下的胶质瞬间化入口中,在口腔里留下酱料的方向。黄蓝二人不但赞叹起华叔的手艺。炖雄蹄的香味飘满了这个小店,大中午王健珩也还没吃午饭,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他本想忍住饥饿感,奈何身体很诚实,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一碗汤面放到王健珩面前,面汤里飘着几块肉骨头,虽然小,但也看出来是踝关节的部位。王健珩一抬头,是华叔。

“你也该饿了吧,吃一口吧。肉是刚才脚上的碎骨,也算是你付过钱了。”华叔头也不回地走回灶台继续忙碌起来。

这是范嘉鑫的脚踝骨做的汤面,王健珩下意识的看向范嘉鑫。对方也巧合地看向了这边,显然也是听到华叔的话,但接着,对方点了点头,又继续忙起来电脑的工作。王健珩于是乎大胆的吃起眼前的汤面。

面条顺滑筋道,面汤醇而不腻,汤面里的肉块虽小,但华叔处理得十分入味。王健珩把汤面吃得一滴不剩,几块骨头也仔细吸食干净。虽然知道来自曾经同事的肉,但美味已经压过歉意,王健珩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好吃!”王健珩心里想,但是看着范嘉鑫露出白骨血肉的脚踝,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他不希望再被打扰,尤其是不想再有人打扰范嘉鑫手头的工作。

但是依照墨菲定律,怕什么就会来什么。黄蓝二人走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食客,有些会识趣的不打扰,但更多的好像怀着猎奇的心态看着还在加班的肉畜,越向他们解释却越是要从范嘉鑫身上割肉食用。即使华叔识趣地避开重要部位,只从范嘉鑫的腿上下刀,范嘉鑫的双腿也变得越来越斑驳。不一会,小腿的肉已经被分食殆尽,腿骨头被华叔砍下扔进锅里熬汤。大腿已经切得露出煞白的腿骨,甚至是左侧的肉臀也被切掉一小半,被一个食客买了做饺子馅。

幸运的是,范嘉鑫的痛觉也越来越不明显,切掉一块腿肉的时候,还毫无感觉地继续做着电脑的事。这让王健珩也比开始放心了不少。正当他以为事情会按着这个节奏发展下去。食店里却突然来了一对年轻夫妻,执意要吃范嘉鑫的男根。

“我们备孕了好久,今天是排卵期,我得让我男人补补晚上好办事。”年轻的妻子拒绝了王健珩提出的补偿要求,执意就要范嘉鑫的男根:“找了好几家好不容易这里有新鲜男根,今天必须得吃上。”

沟通无果,华叔也只能照做,在范嘉鑫身下垫起一个木架子,把范嘉鑫没有了腿的下半身架起来。范嘉鑫的阴囊和男根因为重力完全垂坠下来,在悬空的下半身不住晃动。

“老公快看,这肉畜的鸡巴卵蛋还不小,今晚我们肯定一发必中。”年轻妻子依偎在丈夫的怀里说。

调整好范嘉鑫的姿势,华叔操起一把十厘米长的利刃,刀刃上寒光逼人。随即,华叔一刀插进范嘉鑫会阴处,刀锋沿着男根根部肆意游走,一套完整的的男性生殖器很快就落在华叔手上。华叔熟练地烹饪着男根,给那对夫妻做了一份男根盖饭,两人心满意足地吃着。

反观范嘉鑫,只是简单的包扎就又投入到眼前的电脑中。如今的他已经不算一个完整的人了,双腿已经没剩多少,连男根也被切掉,下腹部是一块鲜红的大洞。王健珩有点不忍心,而范嘉鑫却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每减少一个部份,轻松愉悦感却多增加一分。

“看来这肉畜还真不适合生宰,”华叔说:“要是平常那些主动要生宰的,现在估计都爽上天了,这个肉还这么淡定。少了点意思。”

年轻夫妻走后,来的食客渐渐少了。范嘉鑫也得以专心地解决电脑的问题。忙了一天的王健珩也有点头脑发胀昏昏欲睡。突然,范嘉鑫的一声“珩哥”,王健珩在迷糊中惊醒。

“珩哥!珩哥!你给我的数据都处理好了。”范嘉鑫依旧趴在厨房的砧板上,呼吸匀畅,但被割肉流血,脸色已经很苍白,讲话也感觉有气无力。

王健珩接过电脑看了下,果不其然,问题都被解决了,看来跑过来找范嘉鑫是正确的,不然自己一伙人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嘉鑫,谢谢你。都这样了,还要打扰你。”王健珩看着眼前只剩半截的范嘉鑫,始终有些不忍。

“其实,我也舍不得公司的大家。珩哥,你能过来我挺开心的,至少在最后还能见到你。”范嘉鑫淡淡地说。

“好啦好啦,你们事办完了,可以的话就赶紧走吧。”华叔也听到两人的对话:“估计你也看不得他这样,别给自己添堵了。你走了我也能利索干活。”

确实,公司还有一堆事,王健珩不得不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范嘉鑫已经被翻过来,整个人仰躺在案板,下一步估计又要接受各种食客在身上肆意割肉。王健珩想说点什么好好道别,但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尴尬地微笑一下便离开。回公司的路上,范嘉鑫被割肉的场景不断在脑海里浮现,王健珩自己也说不上是喜欢看到割肉,还是只是对范嘉鑫感到惋惜,舔了舔嘴唇,仿佛那碗汤面的肉味还回荡在唇齿之间。

回到公司,王健珩把电脑交给接受的刘佟和陈鹏。看着自己一筹莫展的问题都被一一解开,刘佟和陈鹏都不禁感叹起范嘉鑫的能力,又问候起范嘉鑫的现状。王健珩含糊地几句搪塞过去。

有了范嘉鑫的技术支持,整个项目组的进程很顺利,很快就把工作都做完了。全组甚至还重新检查一遍,确保所有漏洞都被完美解决。组员们都陆续下班了,办公室只剩下王健珩、刘佟和陈鹏还在放空。

“嘉鑫哥真是厉害啊,就这么点时间帮了大忙。”刘佟趴在桌子上悠悠地说。显然他今天也累坏了。

“可不是嘛。没有他我们今天别想着下班了。唉,可惜他离职了。不过,还怪想念他的。”陈鹏瘫坐在椅子上说。

“嘉鑫也说挺想念你公司的大家。”王健珩也淡淡地说道,脑海里却想着:嘉鑫现在咋样了呢?晚上那里的食客多吗?

突然,王健珩闪过一个念头。他瞄了一眼时钟,晚上九点,时间尚早。“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嘉鑫吧。虽然现在去也不一定能见到,但过了今天,可能就真没机会了。”王健珩对着刘佟和陈鹏说道。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既然要去见范嘉鑫,刘佟和陈鹏也决定跟着王健珩出发。

王健珩载着两人弯弯绕绕了许久,终于又来到开发区的食店街。沿路各家店门前都亮起了霓虹灯牌,比白天热闹太多。好几家店都在门口吊着一两只新鲜屠宰的肉畜,或是被铁棒直接穿刺着插在店门口,或是直接被挂在吊钩上。有一家店甚至直接在店门口烤着一整只肉畜。那是一只肌肉壮实的肉畜,被穿刺横着架在火炉上,冒起的火苗不断烘烤着肉畜的全身,已经开始脱水的身体肌肉线条愈发清晰,热气萦绕在肉畜周围,又带着强烈的肉香飘散开去,把王健珩一行人诱得口舌生津。

辗转了一圈,王健珩终于来到群华食店门口。这里比起沿路经过的点稍显冷清,只有门口坐着三两桌食客,有些抽烟猜拳,有些则是捧杯饮酒,而各自的桌上还放着一些残羹冷炙。

“那会是嘉鑫的肉吗?”王健珩不禁心里想。

“珩哥,怎么来这?范嘉鑫也不是住这啊?难道是他来这当厨子了?”陈鹏不解地问,旁边的刘佟也一脸疑惑地看着王健珩。显然这个偏僻的地方两人都十分陌生。

“进去就知道了。”王健珩依然平淡地说。但是他心里其实有点焦虑,不知道砧板上的范嘉鑫还剩下多少,只能硬着头皮往店里走。

刚走到后厨,只见华叔左手抓着一个人的头颅,让其颈部抵住砧板的一个凸起,右手则是高高举起一把厚重的斩骨刀,显然是在蓄力要斩断什么。华叔手抓住的头颅是那么熟悉,以至于王健珩一时愣得说不出话来。
“嘉,嘉鑫哥?”还是刘佟喊出了声。

而就在这时,被抓住的头颅也突然瞪大了眼睛,显然还有意识,他刚想说什么,但只发出微弱的声响便戛然而止。华叔即使被刘佟的喊叫惊了一下,右手的斩骨刀却仍是条件反射般重重地往砧板上砍了几下。

接连砰砰寄生,刀锋直接直接破开砧板上的喉咙,切断了颈脖,像脱离桎梏般,华叔顺势将左手的头颅提起。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华叔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没有做错什么,但气氛还是尴尬到让他支吾起来:“我,我......,他,他......,我看他也没几口气了,想着给他个痛快,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巧。”

王健珩也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但心里却出奇的平静,甚至心底有一丝兴奋。他看了看华叔手中范嘉鑫的头颅,眼睛瞪着老大,接着眼皮慢慢下垂,眼珠也变得暗淡。估计范嘉鑫也始料未及在这个时刻见到三位曾经的同事吧。在看一下案板上的残躯,两条手臂也早已没有了,整个胸口只剩下右胸的还是完整;胸腔腹腔被沿着中线切开,切口出露出白花花的断骨和鲜红的肌肉,里面的胃和小肠已经不见踪影;心脏仍旧在吃力的鼓动着,却也很快在众人注视下趋于平静。

“啪——”,陈鹏和刘佟身体一软,瘫坐在旁边的座椅上。刚才这一幕对他俩也有不小的冲击。总是肉畜已经稀松平常,但他俩也没预料到会亲眼看到同事变成肉畜被屠宰。而且还是最后断头的时刻。

“珩,珩哥,这事你早就知道了吗?”陈鹏说话有气无力。显然还没缓过来。

“嗯。嘉鑫今天就是在这里帮我们把工作完成的。”王健珩回答的很平淡。

“那他当时已经......?”

“是的,一边工作,也一边被切肉。”

听到这,陈鹏深吸了一口气。而刘佟始终瘫坐着。

王健珩整理了下衣服,就着陈鹏和刘佟的旁边的位置坐下。接着平静地对华叔说:“华叔,你看嘉鑫......这肉畜剩下的肉还能做点什么菜,帮我们合计着做几个吧,然后在来三碗汤面。”接着又对着陈鹏和刘佟说:“别想太多,这都是范嘉鑫自己的选择,我们尊重他吧。同事一场,我们最后给他捧个场。”

华叔挤出笑容应和了一下,他也想赶紧找点事做回避这尴尬的氛围,便自顾自的开始处理范嘉鑫剩下的肉体。范嘉鑫身上剩下的肉不多了,完整的只有一块右胸。华叔将整块有胸肌贴着骨割下来,用胡椒豆酱微微腌制一下。腹腔内的肝脏、肾脏取出清洗干净,肝脏用水淀粉上浆备用,而两颗肾脏则是切出腰花准备爆炒。其余的内脏因为处理时间比较长,华叔决定先不用了。在躯体的各部位又刮下不少碎肉,准备做个小炒肉。至此,范嘉鑫剩下躯体的可使用部分也被分解殆尽。剩下的骨头,华叔顺手砍碎了扔进汤锅,明天又是一锅美味的高汤。

案板上瞬间被情况,只剩下备菜的几个盘里装着刚才残躯上切下的肉。但显然给王健珩三人吃还是稍显不够。正当华叔犯难之际,他突然瞄到刚才砍下的范嘉鑫的头颅。虽然处理整颗头颅费时费力,但是有个部位却很容易处理。华叔操起一把利刃,掰开头颅的嘴熟练的晃动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条肥美的人舌,这边是最后一道菜——椒盐嫩舌。

旁边的三人里,刘佟依然有气无力,陈鹏则已经强撑着坐了起来。而王健珩一直正襟危坐,心里期待着等会儿的美食。华叔效率很高,很快便把菜肴端上:胸肉被裹上面粉做成了油炸胸排;肝脏切片后加入枸杞叶煮成养生的枸杞人肝汤:后面是爆炒腰花和椒盐嫩舌。最后,三碗浓汤面放到三人的面前。

瞬间,小店里香味扑鼻,陈鹏已经跃跃欲试,饶是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刘佟,也被香味叫醒,食欲不自觉的翻涌起来。他俩面面相觑,始终不肯动筷子,毕竟盘子里的肉来自自己曾经的同事。

“吃吧,给嘉鑫捧个场。”还是王健珩打破僵局,夹起中间的一块胸排。这是他的私心,中间那块大概率是又乳头的部分。果不其然,舌头尝到肉排中间有一块特别肉串的部分,仔细咀嚼,肉汁慢慢在口腔弥漫

陈鹏和刘佟看着王健珩一脸享受,便也开始动起筷子。一块腰花入口,陈鹏瞬间打起精神,香嫩的感觉让他脸上瞬间充满愉悦。而刘佟则嚼着椒盐舌头,一扫刚才的颓势。桌上的饭菜很快便被三人一扫而空。陈鹏和刘佟不再有芥蒂,竟然开始互相说笑起来。

“怎样,味道还成?”华叔见三人已经放开吃,便也放松地过来搭话。

“很香,华叔你手艺真不错。”陈鹏和刘佟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就好。我做不了什么大菜。只能做做这些家常饭。不过你们这熟人的肉质相当好,挺难得的。要不是少胖了点,兴许能分配到大饭店,能做个烤全人什么的。”华叔点上香烟,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

“我们吃好了,华叔,这顿多少钱?”

“算了算了,被你撞见刚才那幕,我也不好意思。今天也算是我们缘分,就当请你们了。”

离开了华叔的店,把陈鹏和刘佟各自送回家后,王健珩也开着车往自己家赶。等红灯的时候,他瞄了一眼副驾。座椅上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个滚圆的物体,从袋口露出了黑色的毛发。这是范嘉鑫的人头,这一顿腩肉显然还不能让王健珩满足。王健珩已经向华叔请教了怎么处理头颅菜好吃。等项目结束,王健珩还要再仔细品尝一下这个好员工的味道。

“社畜就是要贡献所有,不是吗?”王健珩自顾自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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