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勇睁开眼睛，一阵眩晕感袭来。勉强定了定神，袁志勇发现自己是脸朝下趴在地上。他想站起来，挣扎了几下却感觉全身虚弱无力，使不上劲，但也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双手双脚也都被反绑在身后。

全身被人制住，年近半百白的袁志勇也不产生惊恐与烦躁。强压着心里溢出的各种情绪，他仔细回忆之前经历了什么。最后的记忆，是在元宵节的前一天晚上，自己跟儿子去健身房健身。袁志勇有着二十多年的健身习惯，体型肌肉一直练得相当不错。儿子袁梓豪从高中其便也跟着父亲开始健身，到现在也练了六七年，一身腱子肉在健身房也是啧啧称赞。本来儿子是在元宵节第二天便要离家继续学业，所以父子才决定在节前练练，元宵节久一家人好好过节。当天健身完的时间已经不早，父子俩为了尽快回家决定走一条人少的小路。两人刚走进小路一会，便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味道，而所有的记忆便止步于此。

“对了，梓豪呢。”袁志勇突然紧张起来。现在灯光黑暗，根本看不清周围。但是自己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身边紧贴着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赤身裸体，但尚有体温，也能感觉到他正在呼吸。袁志勇想尝试喊出梓豪的名字确认一下，却发现自己无法喊出声，用尽力气才勉强“呃”了一下，连自己都听不清。

缓了口气，袁志勇还是想先确认自身所处的环境。自己的胸腹能感受到一股阴凉，大概率是被绑在地上。现在光线依然很暗，只是隐隐能闻到一点铁器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血腥味。远处隐隐能听到杂音，还有一点水声，接着便是几声咳嗽的声音。袁志勇目前全身无力，他只能绷紧神经，时刻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变化。“一定要逃出去，”袁志勇心里想：“至少，要找到梓豪，让他逃出去。”

又过了一会，一个脚步声缓缓靠近。脚步声缓而沉，应该是一个有一定体重的成年男子。脚步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清晰，袁志勇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附近。他下意识的闭上眼，假装自己还没醒来。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袁志勇感觉亮起来。应该是有人把灯打开了，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袁志勇半眯着眼瞄了一下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个高大且胖壮的男人正在墙角的水池洗着什么。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虽然比袁志勇体脂高上许多，但单看后背也能感觉到相当的孔武有力。有了灯光，趁着那人正背对着自己，袁志勇悄悄地瞄了一下身边，旁边趴着的，正是跟自己一样赤身裸体被反绑着的袁梓豪。儿子暂时没事，袁志勇也稍微送了口气，接着打量着身处的地方。这是一间20平方左右的房间，自己跟儿子正是被绑在一个墙角的地面上。自己的身旁是一个木桌，从自己的实现能看到木桌腿上满是斑驳甚至已经发黑。证明这个木桌已经有一段年月。 袁志勇微微扭头往木桌上看，桌上有一个铁架子，上面垂下五六条铁钩，而紧挨着木桌的墙上有一扇相当大的玻璃门。整个布置让袁志勇涌起一股莫名的诡异感。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又引起袁志勇的注意。他依然半咪着眼朝声音望去。胖壮的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堆工具，有几把长短不一的刀，每把都充满使用痕迹，但刀锋处依然寒光闪闪，还有一些锤子锥子之类叫不出名字的。胖壮男人把各种器具在水里仔细清洗，又认真擦干，边洗边擦还边哼着奇怪的调调，仿佛心情相当愉悦。最后，他把器具一一摆还好，便转身朝着袁志勇父子走来。

“真难得，这次一下弄到两个好货。”胖壮男人低声说到。袁志勇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他看着四十多岁，肥头大耳，一脸凶相，样子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径直朝袁志勇父子走来，在两父子面前蹲下。胖壮男人，拍了拍袁志勇肉圆的屁股，又拍了袁梓豪的同样滚圆的屁股，接着又摸了摸袁志勇和袁梓豪的脸。袁梓豪依然昏迷着，袁志勇则假装未醒。

只听见胖壮男人又喃喃自语着：“这两父子的肉真是不相伯仲啊。先挑哪个呢？”沉默了一会，胖壮男人的声音又再响起：“先宰老的吧。”

“宰？”这个不吉利的字眼让袁志勇心头已经，接着感觉反绑的双手被一股巨力提起。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大，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全身四肢依然使不上劲，这点小挣扎对于逃脱毫无用处。但也让胖壮男人心里一惊，放开袁志勇的双手退到一旁。

好一会，胖壮男人才开口：“那群兔崽子还说药给够了，怎们就醒了。”袁志勇真的很想冲过去把对方打翻，他相信，凭借自己多年健身的体格，对付这个只是稍胖的人应该还是有机会。但是现在自己被绑住且全身无力，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对方，而对方眼里也充满了惊讶。当胖壮男人确认了袁志勇无法行动，便也放心的再次走到袁志勇跟前。他抓着袁志勇的头发将袁志勇的脑袋提起，接着一松手，因为脖子也没有力气，袁志勇的脑袋啪的一下撞到地面上。这一下把袁志勇磕得头晕脑胀，却也证实了袁志勇虽然醒过来，却没有半点威胁。

“还好泄力药给够了。不然今天估计店都开不了。”胖壮男人喃喃说道。

袁志勇又废了好些力气，继续恶狠狠地盯着胖壮男人，这是他现在仅存的武器了。“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摔在袁志勇脸上，年近半百的自己从未受过这种屈辱，但现在自己却无力反抗。

“别这么盯着我，谁叫你练了这么一身好肉啊。”胖壮男人又大了袁志勇一巴掌，嘴里的话一九凶狠，但语气却弱了三分。看见袁志勇的眼神依然犀利，胖壮男人索性站起来，光脚一脚踩在袁志勇脸上，挡住对方的眼睛：“这么凶看着我干嘛，别以为我怕你。真晦气，罢了罢了，早市就不用你了。还好今天来了两个。”

胖壮男人脏臭的脚底让人恶心，干硬的老茧也把脸刮得生疼。但是袁志勇却顾不上这些：“留着我？来了两个，难道，难道他要把梓豪....不，不要啊！”当胖壮男人的脚抽走的一刹那，袁志勇就想挣扎。他后悔刚才没沉住气让对方发现自己已经醒了，或许他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梓豪就能醒来，或许梓豪有力气反抗他。“别选梓豪，选我！”袁志勇心里喊着，但喉咙依然发不出声音，粗壮的四肢被反绑在身后，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自己二十多年练出来的饱满的肌肉，在健身房被称赞了这么多年的肌肉，此时此刻却像是无用的摆设。袁志勇眼睁睁地看着胖壮男人把身边的袁梓豪扛走。

这胖壮男人手臂没有袁志勇父子两那么粗壮，但好像很懂搬运重物的技巧。袁梓豪身高175左右，这一身腱子肉体重达到87公斤。胖壮男人稍微一用力便扛起，几个箭步就把袁梓豪放到水龙头旁的一块水泥平台上。经过袁志勇这么一折腾，胖壮男人还是心有余悸，静静在旁边观察了袁梓豪两分钟，确认了袁梓豪依然没醒，才着手操作下一步。只有袁志勇盯着这边，心里着急地在喊：“梓豪，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可惜袁梓豪依然双眼紧闭。

几声鸡叫响起，此时透过木桌的玻璃门，已经看到有微微亮了。“死火，冇时间了。”胖壮男人嘟囔了一句，双手开始加速起来。他先是解开了袁梓豪四肢的绳索，袁梓豪粗壮的四肢得以展开，他依然趴在水泥平台上。接着胖壮男人抓着袁梓豪打开水管，将袁梓豪全身擦洗了一遍。然后胖壮男人把袁梓豪屁股抬高，摆成跪趴的姿势，将袁梓豪的稚嫩的肛门显露出来，接着他右手抓住水管猛地从袁梓豪双股之间塞进去，左手则是搭在袁梓豪的小腹感受水压的变化。三四秒过后，水管抽出，一股污秽伴随着刺鼻的味道从袁梓豪双股间涌出。胖壮男人又重复了三四次。直至股间喷出的是清水为止。

胖壮男人将袁梓豪的大腿放平，袁梓豪又再一次平趴在水泥台上。胖壮男人抓起先前放在一旁的一把锥子和锤子，锥子抵住袁梓豪背后脊梁的某一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啪”的一下锤子敲打在锥子上。

“这下，醒过来也跑不了。”胖壮男人说。

那一下锤子，直接敲碎了袁志勇的心。他宁愿那一锤子是打在自己的身上。曾经想过至少要让梓豪逃出去，但现在......一阵阵绝望把袁志勇淹没。但是袁志勇又无可避免的继续盯着袁梓豪那边，他希望仍有奇迹，但是现在他也知道，所有的希望都是自我欺骗。

胖壮男人把袁梓豪翻了个身，让袁梓豪平躺着。袁志勇看到刚才锥子抵住的地方已经泛出紫红的一块，不免一直心痛。胖壮男人没在搭理袁志勇，手里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他操起一把刀，从袁梓豪右边的股沟切下去，很快遍切到了骨关节，接着又换了把小刀，能更仔细地分离关节附近的肉，不破坏关节组织。很快，袁梓豪的整条右腿连着右边的屁股便分割出来了。

由于角度的问题，趴在地上的袁志勇被桌子党主了视线。他只看到胖壮男人在袁梓豪身下捣鼓了好久，却没看到袁梓豪大腿被切割的过程。直到他看到胖壮男人捧着袁梓豪被切掉的大腿扔在水槽里，绝望的心情一阵翻涌，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袁志勇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天已经亮了，旁边更是一阵吵杂声。

“老板，这大腿肉怎么卖？”

“老板腹腩怎么算啊？”

“老江，心脏现在怎么卖？”

“现在2万一斤，12点来还没被买走就500一斤。”

“哇，怎么差那么多？”

“现在可是要留着证明现宰的，给你买走了这肉畜就死翘了。”

“行吧，那我一会再来看。”

“老板，这小腿的腱子肉我都要了，包起来。”

朝着嘈杂声望去，便是胖壮男人站在之前的木桌后边，想必他就是刚才被称为老江的人。老江的右手处一把巨型的大肉刀卡在桌子上。而之前的玻璃门已经打开，乌泱泱的一群人挤在门口，听着对话像是在买卖什么东西。桌子上的肉钩现在也挂着东西，一个钩子上挂着一整条手臂，一个钩子上只挂着一只手掌，铁钩从手中中心穿过。还有一个钩子挂着一块圆鼓鼓的肉，旁边的钩子则是挂着一整条人腿，老江正在这条腿上切下刚才被买去的小腿肉。

看向老江的左边，一股悲伤从袁志勇心里涌来，眼眶里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在老江左边，袁梓豪被切断四肢的身躯被挂在铁钩上。两个铁钩分别穿过袁梓豪左右的锁骨，将这具没有四肢的健壮躯体稳稳地吊在半空。袁梓豪依然双眼紧闭，整个胸腹腔被打开，连肋骨也从中间剖断向左右翻开，露出里面的脏器。肺部还在微微收缩着，心脏被刻意拉出来，也能看出在微微跳动，证明这具躯体还活着。有一半的腹肌已经被买走，腹腔的小肠大肠倾泻而出耷拉下来。能看到里面的胃、肝脏肾脏等。看着袁梓豪如今这副不似人样，袁志勇悲从中来。想起自己含辛茹苦养育二十多年，如今却得到这个下场，袁志勇真的心碎到极点。但自己，也许也只是下一只待宰的羔羊。

老江忙碌到根本没在意袁志勇的情况。他的精力全在顾客的身上。当顾客要一段大肠，他便抽出袁梓豪的大肠切割包好。当顾客要一点肝脏或一个肾脏，老江便掏出袁梓豪腹腔的肝脏直接切除需要的大小。又掏出袁梓豪的肾脏，剖开切掉里面不能吃的部位，洗干净了包好递给顾客。午市是最忙碌的，来买菜的人最多。因此，老江原先打算是先宰了老的那个肉畜在午市卖，这样晚上年轻的肉畜就不愁卖了。但是谁知道来这么一出，完全打乱了计划。

“老江，今天生意不错啊。”

“还行，今天这肉畜肉质不错，二十出头，估计经常健身，这一身肉，你看这鼓囊囊的胸肌，这手臂。”边说着老江边又抚摸着袁梓豪结实的胸肌和被看下来的手臂。

“不是说你今天来了俩肉畜吗？”

“对啊，两父子，身材都挺好。本来想先宰老的那个的。可是......”说着老江这才看向袁志勇，发现地下趴着的这只肉畜已经没了刚才凶狠的眼神，眼里变成了落寞与无奈。

“我看看，哟，这肉畜都流马尿了啊！嘿嘿，这身肉也很好啊，不愁卖的。”

“希望吧。”

“可惜了，这俩父子身材这么好。要是有空玩玩也好。”

“你买不买，不买就下一个。”老江打断顾客的玩笑。不过确实，以往也来过不少身材健壮的肉畜，本来今天这两父子也是老江的喜好。只是各种耽搁老江没时间玩玩，也是有点遗憾。

袁梓豪的肉在不断地减少。体内的脏器早已被掏空，连心肺也被买走。此时的袁梓豪早已咽气，但自始至终他的眼睛也没睁开过，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变成其他人餐桌的肉，12点没到，袁梓豪全身就卖到只剩下一个脑袋。最后，老江将袁梓豪的头颅从中间一刀劈开，分别卖给两家客人。

袁梓豪一身的骨肉都已经分散到各家的餐桌上，老江也再次把玻璃门关上，开始洗刷着木台和各种工具。越到后期袁志勇的心也越麻木。他一会安慰自己这是一场梦，或许梦醒的时候还要送梓豪上学。一会他又跟自己说，很快就能去到梓豪那边。

“你醒过来可不是件好事，”老江边洗着器具边说：“都是那几个新人，药放少了。其实你没醒过来，就看不到这些，也不会直到那么多了，一闭眼，就过去了。”

老江喃喃说着，袁志勇也没搭理。老江也自讨没趣，回去后院吃了点东西休息。很快，又迎来准备晚市的时间。

老江依旧利索地把袁志勇摆到水泥台上清洗。水流拥挤肛门的肛门的感觉让袁志勇相当难受。

“梓豪刚才也经历了那么难受的事，不过他没醒，或许他都没有感觉，这样也好。”袁志勇目光呆滞地人有水流从自己的肛门涌进又排出。他现在只想经历一下袁梓豪经历过的事，毕竟有一段自己是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袁梓豪后来有经历了什么。

只是袁志勇呆滞的眼神，被老江看到却来了无明火。屠宰一个醒着的人并不是第一次，但是之前的人眼里都是充满恐惧。而老江眼前这个50岁的壮男，眼里要么是凶狠，要么是空洞，就像无视了老江的存在一般。这让老江开始烦躁。突然，老江开始兴奋起来，他猛的脱下裤子，露出早已高高扬起的肉棒，好不犹豫的怼进袁志勇的菊花里，然后开始猛烈抽插。

袁志勇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撑开，随即一根巨物捅进来。但全身没有力气，也没有痛觉，更没有快感，袁志勇只感觉那根巨物进进出出，自己也被推着往前倒，只是有两只手按住自己的臀部才没有倒下去。

“梓豪有没有经历过这些呢？好像没有啊，清洗过后我就看到他的腿被切下来了。”袁志勇心里想着，对肛门里的抽查的巨根没有半分感觉。

看着袁志勇依然没什么反应，老江预防烦躁。突然，他抽出巨根，然后绕道袁志勇面前，扒开袁志勇的嘴便怼了进去。直抵喉咙的巨根让袁志勇一阵反呕，但眼神依然放空。

老江突然灵机一闪，他抽出袁志勇嘴里的巨根，引得袁志勇一阵咳嗽。然后在旁边的冰柜拿出一个泡沫盒子。盒子里是一根被割下的鸡巴，连带着阴囊和里面的睾丸。阴毛已经被刮干净，露出透着嫩红的皮肤，看来鸡巴的来自一个年轻人。

“这是你儿子的鸡巴，一个大老板预定的晚上才来拿。现在我就开恩，让你再尝尝你儿子的味道。”说完，老江便把鸡巴塞进袁志勇嘴里，然后自顾自的抽插袁志勇的菊花去了。

当含着袁梓豪的鸡巴，袁志勇的心态又开始波动起来。这是来自自己儿子的味道，虽然这个场景很龌龊，但至少，还能再接触到儿子的身体。终于，袁志勇的心情又开始崩溃，而在身后进攻着菊花的老江也感受到袁志勇心态的变化，情绪也达到高点，将精液全数射到袁志勇体内。

老江从袁志勇的口重抽出袁梓豪的鸡巴，洗干净冲洗放进冰箱。接着又冲洗把袁志勇的身体冲洗了一边。同样的，在袁志勇的背后来上一锤子，以防肉畜会反抗。接着的操作就和对袁梓豪一样，切断四肢，分别挂在木桌的铁勾上。袁志勇身高和袁梓豪相当，但是四肢比袁梓豪更粗壮，整体体重也重上不少。加上今天已经消耗了很多体力，老江每挂上一个都累的够呛。当终于把铁钩穿过袁志勇的左右肩锁骨，把袁志勇没有了四肢的躯干挂好后，老江甚至缓了好一会才回过气来。最后一步，便是剖开袁志勇的腹腔，从中缝切开肋骨，将肺叶、心脏、肠胃等掏出来。不同于袁梓豪，袁志勇是清醒着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切，感受着四肢离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腹腔被打开，内脏被一个个掏出来接触外面的空气。甚至当心脏被老江拉出来的时候，袁志勇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玻璃门再次被打开，老江也开始为晚市忙碌着。挂在吊钩上的袁志勇看着门口熙熙攘攘来买肉的人群，静静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此刻，门外的夕阳刚好照在渊之容身上，照得他腹腔里都有一阵阵暖意。袁志勇看着挂在两外几个吊钩的手臂、大腿上的肉渐渐消失，也看着老江时不时割着自己躯干上的肉：右边的臀部被割走了，接着是左边的腹肌；然后老江捏着乳头，将整片厚实的右胸肌完整切下.....腹腔里的肠、肝也被买走。肝被老江切了三次，为什么他们不一次买走呢？袁智勇想，也许是一次吃不完吧。明天又是谁会被挂在这里呢......

最后，终于有个顾客要买袁志勇的心脏。当老江抓住袁志勇的心脏准备切割的时候，一股疼痛突然袭来。也许是疼痛冲破了药力，也或者是回光返照，袁志勇终于攒够了力气说话。

“为什么，是，我和梓豪。”袁志勇气若游丝地憋出几个字。

“你俩是福建人吧。”老江左手抓住袁志勇的心脏：“广东人最爱吃了。”说完，一刀把心脏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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