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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行体罚制度的汉州一中】(3)严苛的数学老师

[db:作者] 2025-08-24 20:14 p站小说 7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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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忆琪从床上醒来,伸了个懒腰;今天是她管教期的第二天,相比于第一天,已经有些习惯,少了些许紧张。
吃完早餐,顾忆琪与钟瑶一同上学去。
“瑶瑶,你姐姐不和你一起住吗?”
“嗯,姐姐很忙,经常在外面住,基本上只有周末才会回家住。”
两人聊着天,略显轻松,很快就走到了校门口。又到了没收衣物的环节了...
顾忆琪虽然昨天已经裸体了一整天,但还是觉得脱衣服的过程非常羞耻,尽量利索地脱下衣物,放进保管箱。
“顾学妹,跟我来。”今早在门口等候的不是刘彦,而是钟玲,她将顾忆琪单独叫走。
顾忆琪跟着钟玲走进了省身楼,打开纠察队办公室的门,夏天竟然也在里面。
“夏天,顾忆琪就给你练手吧。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哦~”平时冰冷的钟玲在夏天面前竟会用带些俏皮的语气。
“哎呀,我不行的,我真的不会管教别人。”夏天困扰地挠了挠头。
“万事开头难嘛,顾学妹是个很乖的孩子,很好管的!你就先用她练练手!”得到钟玲学姐的夸赞,顾忆琪有些开心。
“顾学妹,今后在班上就服从夏天就好。”钟玲转向顾忆琪,对她的语气明显比对夏天要冰冷不少。
“是,学姐!”顾忆琪只能答应。
“好了。夏天,拿着这个,把学妹带回去吧。”钟玲递给夏天一根精致的藤条,这根藤条不仅上了漆且有握柄,看上去也比普通的藤条更有韧性。
“唉,好吧好吧,都听你的。”夏天接过藤条,笨拙地试着挥了挥。
“呃...那个,顾忆琪同学,我们...走吧?”夏天面对全裸的顾忆琪,有些尴尬;顾忆琪发现,夏天竟然从来没有偷偷看过自己的身体,一个男生居然能够抵挡住一个全裸女生站在自己面前的诱惑?!
“好...呃,那个,夏天,如果你要管教我的话,应该让我走前面...”见夏天打算自己走在前面,顾忆琪主动提醒道。
“啊,是这样吗?那...你先走吧...”夏天让出一个身位,让顾忆琪先走。
“呃...顾忆琪同学,为什么你要把手背在身后?”
“啊,这是昨天刘彦学长对我的要求...应该都需要这样的吧?”顾忆琪昨天在校园内行走时试图用手遮掩身体,被刘彦严厉呵斥。
“哦…”夏天有点尴尬。
今天的阳光十分温暖,顾忆琪的身上暖洋洋的,又有阵阵清爽的秋风吹拂她的长发,随风飘荡;走在校园中,同学们的异样目光与胸前摇曳的双乳仍然使顾忆琪羞得脸颊发烫,她迈着小碎步让自己能尽量少的暴露私处,但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不适应了。
终于是走回到教室。顾忆琪出门比较早,但汉州一中的同学都十分勤奋,现在离早自习开始还有15分钟,大多数便都已坐到了座位上。刚来的几个同学把包放下后便把昨天的作业放在几名科代表的桌上;其余的则已拿起了单词书开始小声背诵。
“顾忆琪同学…你需要跪在讲台边吗?”
“是的。夏天你需要监督我,要是我没有老老实实认真听课的话…还请你责罚我!”顾忆琪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自己恐怕一整个月都没办法坐到座位上去了。
这时,数学老师陈老师走到高一2班教室门口:“数学作业收齐了赶紧给我抱过来,第一节课我们评讲作业!”
陈老师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性,正如她那长着些许皱纹的可怕脸颊,她正是高一2班最严厉、最凶的老师,上课时时常大声呵斥,开学一个月来,大半同学都在数学课上被她用藤条狠狠地抽了手心;顾忆琪知道陈老师的惩罚手段远远不止打手心,因为她曾把钟瑶在晚自习时叫到办公室,把她猛地按在膝盖上,掀起裙子,扒下内裤,又脱下钟瑶的小皮鞋,用鞋底揍了她一顿屁股…当然这件事钟瑶只告诉了顾忆琪,陈老师虽然刻薄,但仍在意学生的自尊,让钟瑶在办公室停止抽泣,擦干眼泪后才让她回到教室。
昨天顾忆琪在上课时,由于跪在讲台旁,陈老师的声音更加刺耳,让她几乎心惊胆战地上完了数学课;对于赤身裸体的顾忆琪,陈老师也抛来了凶狠的目光,这次月考2班的数学成绩很差,陈老师说要对某些同学进行惩罚,顾忆琪自然是其中之一,昨天陈老师课比较多,但今早陈老师有两节连堂课,某些同学早上一来便唉声叹气,应是预料到今天会经历的遭遇了。
“顾忆琪,那你赶紧把作业交了准备晨读吧,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找我。”夏天见顾忆琪放下书包,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顾忆琪打开书包,开始翻找作业:语文,物理,化学,生物,英语,政治,历史……
数学作业呢?!
昨天的数学作业是一本厚厚的练习册,封面是紫色的,但一眼望去,书包内并没有紫色的厚书!顾忆琪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冷汗开始不住由额头流下,但仍然侥幸地翻着书包,期望着那本紫色的练习册奇迹般地突然出现在下一个空隙里。
还是没有!
顾忆琪回想着,昨晚回家后,她把数学练习册拿出来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但自己有没有把她放回去,她便记不得了!
一遍遍地翻找着书包,顾忆琪越来越着急,眉头紧皱着,一丝不挂本来应感到寒冷的她此时大汗淋漓;这时,一根长长藤条从顾忆琪的身侧伸来,帮她将书包撑开;顾忆琪绝望地回头,刚才站在门口的陈老师带着她总是随身携带的藤条,站在自己身后,脸色十分可怕!
顾忆琪将书包里的书全部倒出来,却发现并没有那本紫色的练习册;她绝望地又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徒劳地翻找着抽屉,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因为她昨天根本没有回到座位上来,作业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别找了。”陈老师冷冷地说道。陈老师在空中轻轻挥舞着藤条,顾忆琪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害怕但又不敢怠慢,把自己的右手伸在一个合适的位置。
“啪!”毫不犹豫的一记藤条,顾忆琪疼得身体一颤,同时张开的手心下意识地合拢。
陈老师没说话,仍轻轻地上下挥动着藤条,顾忆琪知趣地再次张开手心,白里透着粉的手心上已有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啪!”“啪!”
顾忆琪感觉手心又疼又麻,把手藏到身后,用手心摩挲着自己的后背,以此减轻疼痛。
“先把其他作业交了,到前边做下蹲去。”说完,陈老师便离开了教室。
在汉州一中这样严苛的学校,没带作业就会被视为没做作业;而没做作业的代价,自然会受到惩罚。班主任王老师定的规矩是没做作业就在整个早自习一直做下蹲,下课需要在走廊上罚站,同时科任老师也会对学生进行惩罚。但如果是数学作业的话…顾忆琪想起刚开学的那一周,有一名男生忘了带数学作业,陈老师说鉴于是开学第一周,大家还没适应,可以从轻惩罚;但陈老师口中的从轻惩罚似乎远远超出了大家的预期,陈老师先是用藤条打了男生双手各三十下,那男生双手红肿,直接在课堂上哭了起来,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陈老师等他哭完后便又要他伸出手,那男生几乎是挨一下叫一声,就这样陈老师再打了他20下,整个手都乌黑乌黑的,几乎拿不了笔;更要命的是,陈老师让他每节课间都到办公室去,用惨不忍睹的双手撑着地面做俯卧撑…
从那以后,高一2班的所有同学每天总是优先完成数学作业,谁也不敢怠慢。
顾忆琪绝望地将其他作业交给科代表,便走到了教室前门口。
“顾忆琪,你没带数学作业吗?”夏天走过来关心。
“嗯…”顾忆琪还在做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夏天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开口。
顾忆琪站在教室门前,双手抱头,两脚分开,开始了蹲起;她可不敢怠慢,因为这是班主任王老师定下的规矩,如果被发现在做下蹲时偷懒,那就可不只是做下蹲这么简单了…
早自习开始5分钟前,所有同学都已到了座位上,王老师也走了进来,见顾忆琪正做着下蹲,大概也明白是什么情况,便也没多问。
这时,钟瑶怯怯地走到王老师身前。
“王老师,那个…我…昨天物理作业有一部分忘了做…”
“哦,那你也跟她一起吧。”王老师指了指顾忆琪。
钟瑶昨天的物理作业没做完,按2班的规矩也应该受到惩罚;之所以她要主动承认,是因为如果自己不说明情况而让老师批改作业时查出来,也会加重惩罚。
“那老师,裙子…”
“别起来。”钟瑶受到了C级惩罚,早读时需要将裙子撩起露出屁股,即使今天她需要额外受罚也不例外。
顾忆琪已经做了好一会儿下蹲,现在喘气已经比较急促了,但王老师在身边她自然是不敢不尽全力去做。钟瑶拿来一个别针,昨天她已经用了很多次,缓缓地将裙子掀起,用别针将裙摆别在衬衫上,让自己小巧圆润的屁股露出来。
顾忆琪和钟瑶俩姐妹同病相怜,光着屁股做着下蹲,部分男生仍然好奇地打量着她们,毕竟漂亮的女生受罚也是一道靓丽异常的美景。
晨读开始,班长夏天走上讲台开始领读,其他受罚的同学也不得不掀起裙子或脱下裤子,光着屁股站在讲台上,与大家一同朗读。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顾忆琪的双腿已经很疲惫,每次蹲下都要缓很长的时间才能再次站起。
晨读终于结束,王老师示意二人起立;大家纷纷走出教室,因为这是课间操时间。钟瑶的下蹲做得比顾忆琪少,但缺乏锻炼的她比顾忆琪累很多,薄薄的刘海已被汗水浸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左手叉着腰,顾忆琪则扶着她的右手。
整栋楼里三个年级的所有学生都匆忙地走下楼,因为课间操迟到的话可能会受到体罚;可怜的顾忆琪望着拥挤的楼梯间,如果现在一丝不挂的自己挤在人群中,那下个楼的工夫不知会被占多少便宜;可如果等人群走完了自己再下去,那恐怕便要迟到,在操场前等候的刘彦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钟瑶,来,咱们手拉手,把顾忆琪围在中间。”2班的同学大部分已经下楼,夏天却还在这里,杨佳悦也等在一旁。
夏天和杨佳悦手拉手,两人又拉起钟瑶的双手,围成了一个圈,成为顾忆琪身边的屏障。
顾忆琪见到这一幕,温暖涌上了心头,对杨佳悦和夏天发自内心地感激。
在三人的保护下,顾忆琪顺利地挤下了楼梯,向三人表达了感谢。
“顾忆琪,我陪你去吧。”顾忆琪作为受到B级惩罚的学生,课间操需要在刘彦处单独进行,但如果受罚者有管教员的话,管教员也可随行。
“好…”顾忆琪本是刘彦手里的鱼肉,却被夏天抢走了,心里必然有怨恨,顾忆琪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知为何,现在她却并不害怕被夏天看见自己狼狈难堪的样子,反而有夏天在身边,她感觉十分安心。
操场前的主席台上,除了刘彦与几个纠察队员外,钟玲学姐今天竟然亲自来了。钟玲见到顾忆琪与夏天,微笑着点头致意。
“队长,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嗯,开始吧。”
……
早操与昨天的并无太大不同,都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并以一些责打作为辅助;刘彦让大家用手撑着地面,但下半身仍在主席台上,大家就这样做了20个高低差很大的俯卧撑,顾忆琪差点没有撑住,但屁股上挨的藤条激励她完成了;之后便是波比跳、跑步之类的运动,课间操结束后,顾忆琪又气喘吁吁,好在有夏天在一旁搀扶,顺利地回到了教室。
陈老师已经在讲台上等候,恶狠狠地盯了顾忆琪一眼。
“夏天,魏文畅,把作业发一下。”魏文畅是顾忆琪的同桌,同时也是数学课的科代表,她是一名带着眼镜文文弱弱的女生,额前留着薄薄的刘海,脸蛋生得十分精致;夏天在任何老师眼中都是完美学生,虽然他并非科代表,也常帮老师发作业。
顾忆琪忐忑地跪在讲台边,此时她宁愿陈老师的发落早一点到来。
然而,陈老师并没有打算在课堂上清算她,而是将她无视,等魏文畅、夏天两人将作业分发到每个小组,就开始评讲昨晚的作业。
“我们来看第一题。这道题是个简单的指数函数问题....”
“顾忆琪,来和我一起看吧。”学习委员杨佳悦将自己的作业拿到顾忆琪身边。
“谢谢...”
杨佳悦长得比较高,蹲在讲台旁边和顾忆琪共用一本练习册,顾忆琪贴着她身体,感觉心里暖暖的,非常有安全感。
陈老师见此也并没有阻拦,因为她也不希望顾忆琪一整节课什么都不干。
两名少女就这样度过了一整节数学课,但今早是两节数学课连堂,下节课仍然是陈老师的数学课。
“好了,大家下课休息。顾忆琪,过来我办公室,夏天,你也过来。”陈老师一如既往地不带感情地说道,之后便离开了教室。
顾忆琪忐忑不安地和夏天一同跟着陈老师出去,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惩罚,而夏天也被叫过去是因为他是顾忆琪的管教员,在老师进行惩罚时他也要在一旁辅助。
“报告...”夏天轻轻敲了门,顾忆琪则用十分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报告’。
数学办公室里除了陈老师外还有几位老师,但不论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看见两人进来后都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过来,站好。”陈老师示意顾忆琪来到她的办公桌边站好。
顾忆琪不安地站过去,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陈老师则打开抽屉,拿出了早上时惩戒过顾忆琪手心的那根藤条,顾忆琪吓了一跳,但下意识地就将双手伸出摊平。
“趴桌上。”事情似乎比顾忆琪预想得还要坏,她的屁股看来是没办法逃过一劫,但只得顺从地趴在办公桌上;办公桌正好有顾忆琪的腰那么高,因此她需要踮起脚来,屁股也被迫翘起来。
之后,陈老师竟把藤条递给了夏天。
“本来想今天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这次月考数学居然就考个78分,作业还不带;但看着你今天上课挺认真的,加上今天晚自习有全班的集体惩罚,今天上午的惩罚就轻点。夏天,50下藤条,开始吧。”陈老师一边翻着课本一边说道。
夏天愣住,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亲手打顾忆琪的屁股了,他接过藤条,对这柄陌生的工具不知道如何使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怎么顺手怎么来就好。”陈老师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哦...”
夏天拿着藤条左右横移,在顾忆琪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比划了半天,终于——
“啪!”
“唔...”“1。”陈老师没有要求顾忆琪报数,但顾忆琪觉得夏天肯定不会计数的。
“啪!”第二记藤条落下,顾忆琪疼得扭了扭屁股。
“2。”
藤条一记一记落下,夏天也逐渐初窥门径,挥动藤条的节奏开始加快。
“用力一点!”陈老师不满道。
“啪!”
“唔!”夏天突然用力,疼得顾忆琪身体向一侧歪去。
这是第13记,顾忆琪没有报数,但也在心中默数。
“啪!”
“咿呀!”顾忆琪疼得一只脚翘了起来,很不规矩。
“啪!”
这样的声音连绵不绝地在办公室中响起,顾忆琪额头出汗,疼得没办法维持姿势,甚至用已经红肿的双手挡住屁股,夏天犹豫了一会儿,将她的手捏住,按在腰后。
“呜呜呜...”眼泪疼得掉了下来,但顾忆琪身后的藤条仍会如期而至。
“啪!”
.....
50记藤条不重不轻,虽然能打得顾忆琪连连呻吟,流下眼泪,但很快她便恢复了过来。
顾忆琪站起身来,用手臂抹去自己脸上仍在落下的泪水,脸颊通红,既是因为疼也是因为羞,胸口不时因啜泣而起伏着。
“回去吧。”陈老师没有多余的话语,冷冷地说道。
之前钟瑶也曾被叫到办公室打了一顿屁股,但陈老师让她哭完了再回去,但很显然,她觉得顾忆琪不需要这种待遇,就是要好好地羞一羞她。
顾忆琪和夏天一前一后地走回到教室中,大家看着顾忆琪脸上的泪痕和屁股上新添的杂乱无章的藤条痕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少人窃窃私语着。
夏天有些尴尬,他尽到了管教员的职责,但一向善良的他想要安慰一下顾忆琪,但又觉得此时最好让顾忆琪一个人静静,踌躇不定着。
正当他犹豫,学习委员杨佳悦走了过来,轻轻拍着顾忆琪的背,她还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顾忆琪屁股上的伤痕;夏天见此,就回到了座位上去。
上课铃响,陈老师走进教室,如同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正常地开始讲课;上节课作业已经评讲完毕,杨佳悦不需要再和顾忆琪一起共用课本,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节课,顾忆琪仍然非常认真地听讲。
“顾忆琪,这道题你来回答一下。”
“是的陈老师,这道题的话,是判断两个函数相减的正负问题...”顾忆琪在课上还回答了陈老师的问题,让陈老师比较满意。
......
“好了,下课吧。开学时给大家说过,如果考试数学考差了,除了要受到学校的惩罚外,还要受到我的惩罚。考得比较差的,都准备一下吧,6点半在省身楼B2层集合。”陈老师冷冷地说道。
高一2班教室,现在已经是下课时间,但仍然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之前的那次在省身楼集体受罚的经历还记忆忧新,据传言道陈老师的手段甚至比纠察队更加恐怖,她是一名拿到了惩戒师资格证的老师,因此她的惩罚不受校规限制,也就是说如果她愿意,她有权力将一名并非受到B级惩罚的学生剥光,且A级惩罚可以随意使用在任何一个学生身上。
不过好在这位老师并没有使用过A级惩罚的记录,但被剥光甚至一个月内不被允许穿着衣物确实有非常多的案例。
一些整体成绩较不错,但数学考得很差的同学此时面如死灰——钟瑶是其中之一,数学科代表魏文畅也是其中之一;魏文畅在初中时数学非常好,因此开学时她自信满满地毛遂自荐成为了数学科代表,可没想到第一次月考发挥失常,仅考了87,所幸其他科目发挥出色才让她免受B、C级惩罚,仅仅被藤条打了手心,但今晚这一关她很难再逃过了。
上午的第三节课是历史课,第四节是思政课,虽然很多像顾忆琪一样的学生都已经决定了要选择理科,但在分科前这两科仍然是考试科目。
中午,顾忆琪、钟瑶、杨佳悦、夏天四人一同前去吃饭,却在此时遇见了钟玲。
“你们好呀。”钟玲丝毫没有在别人面前的威严与架子。
“学姐好!”除夏天外的三人问好道。
“夏天,上午有好好照顾顾学妹吗?”
“呃...算是吧...”夏天面露尴尬。
“听说陈老师让你打她了?第一次打人感觉怎么样?”钟玲拿着一杯饮料,坐在了夏天旁边。
“感觉...顾忆琪好可怜的。”
“哈哈...陈老师是我们学校最严厉的老师之一,听说晚上还要给你们集体惩罚,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了。”钟玲难得开心地笑,提醒着顾忆琪。
“好了,你们快点吃完,中午时间顾忆琪需要去拘束区受罚,今天就不用太为难她了,就给她普通的晾臀姿势就好了。夏天你不知道的话,直接问她就好。”钟玲说完便起身离开。
下午两节课分别为英语和语文,这两节课的老师都是女老师,非常温柔,也没有为难顾忆琪。很快,就到了傍晚,大家吃过晚饭后,纷纷来到了省身楼...
这次不是学校组织的惩罚,大家都不用脱衣服,只需要穿着自己目前的着装就好——当然,对顾忆琪来说,仍然是裸体。
大家在省身楼地下二层列好队集合,陈老师还没有出现,但谁都不敢出声,偌大个地下空间内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一顿嘈杂,陈老师出现在这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纠察队队员,带来了几个箱子;陈老师将箱子打开,里边摆着百花缭乱的各式工具。
“点到名的,到前面来。”
“顾忆琪、钟瑶、魏文畅、李宇轩。”不出意料,果然有顾忆琪和钟瑶;另外两人,一人是数学科代表魏文畅,零一人李宇轩则是高一2班内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男生,个子很小,性格非常内向,不爱说话。
“你们把衣服全部脱掉,包括内衣内裤,放到前面来。”陈老师用最平淡的语气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
魏文畅和钟瑶面面相觑,最终不得不开始行动起来。
魏文畅脱下鞋袜放在一起,然后解开制服短裙,露出自己纤细的双腿,将裙子叠好放在一边;然后褪下了外套,一个一个地解开了白色衬衫的扣子,最终脱下,这样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胸衣和内裤,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肤暴露在外。最困难的部分便是内衣和内裤,魏文畅犹豫再三,最终选择先从上半身下手,她将双手伸向身后,解开了扣子,而后胸衣很容易便被脱下,青春少女一对小巧的酥胸摆脱了束缚弹了出来,魏文畅不禁用手臂遮掩;另一只手则扒下了自己的内裤,一左一右地将内裤一点一点从屁股褪到大腿,又经过小腿落在膝盖,最后抬起双脚,将内裤拿在手中。
魏文畅的脸颊已经羞得又红又烫,冒出的热气在她的圆框眼镜上形成了薄薄的一层雾。
“都给我站好,手放两边。”陈老师的声音非常有威严,让人不敢抗拒,四个已经一丝不挂的学生不得不放下自己遮羞的手,放在两边。
“你们几个站好了,夏天,你过来看着他们!其余的人,按照教室里的座位排好队!”陈老师挥舞着教鞭,呵斥着瑟瑟发抖的高一2班同学们。
同学们按顺序站好后,陈老师手执教鞭来到左侧第一位同学身前,“手伸出来。”陈老师冷冷地说道。
那名男生不敢怠慢,伸出自己的右手。
“108分,自己说该打几个?”陈老师挥舞着教鞭,轻点着男生的手心。她没有直接开始,而是让学生自己决定自己受的惩罚。
“5...5个...”男生怕疼,没有把数量报太多,但又怕自己说的数量太少了,担心陈老师责怪,因此声音都在颤抖。
“行,手举好了。”
“啪!”第一下,陈老师几乎是抡圆了胳膊,用尽全力挥下教鞭,速度之快足以发出“咻”地破空声。
“啊!”那男生没有忍住大叫了出来,他本以为自己的忍受能力还不错,不曾想陈老师的力气这么大,第一记教鞭落下像是要将他手心上的皮都要抽破了。
周围的同学们都倒吸一口凉气,思考着接下来自己应该报出多少数量才合适;正挨打的男生身后站着一名女生,马上就要轮到她了,现在她十分紧张,呼吸急促,小脸涨得通红。
五记教鞭打完,那名男生脸色极差,五官痛苦得快要拧在一块儿。
“另一只。”可惩罚还未结束,他的左手仍然无法幸免;而陈老师也没有再次询问数量,意味着他仍要承受自己所选择的5下。
“啊!”“哎哟!”陈老师的教鞭并没有这样可怕,只是因为十五六岁的男生都有了很强的自尊心,非常爱面子,这个男生忍受不了疼痛但又不想不争气地哭出来,所以用大声喊叫的方式缓解。
这时,在一旁待命协助陈老师的两名纠察队员的脸上却露出了轻笑,他们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入学的时候,和这名男生和大多数新生一样,都想保留着自己的尊严;不过很快,学校残酷的惩罚制度就会彻底击溃这种想法——在汉州一中,想要保有尊严的唯一方式,只有拼尽全力好好学习,让极为严苛的老师也没办法挑出一点刺儿来!
左手的五记打完,男生脸通红,揉搓着自己的手掌,用手臂擦掉了眼角的一滴眼泪——尽管他极力忍耐,却还是生生疼出了眼泪!
陈老师没有再搭理他,走到下一位女生身前;可还未走到近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女生便吓得哭了起来。
“呜呜呜...”
陈老师教学经验丰富,可见多了这种情况,显然她并不会因此而留情。
那名女生虽然害怕极了,但陈老师走到她身前后用藤条在空中比划,她就非常自觉地伸出了右手。
“103。打几个?”
“呜呜呜...10个...”有了第一个男生的前车之鉴,女生不敢将数量报得太低,毕竟她的分数比那男生的还略低些。
这一次,陈老师所用力度明显更小了,大臂未动,仅仅挥动小臂,却仍然发出刺耳的破空声,每次挥鞭时还未打到女生手上便吓得她一哆嗦。
那名女生非常配合,全程都自己伸着手,仅有一次由于太疼而把手握起,但也在陈老师的示意下很快伸开摊平手掌。
双手各10下,那名女生哭得更加伤心,但她手心上的红肿程度并没有第一个男生严重。
陈老师的要求十分严苛,尽管这次数学考试非常难,但100-130分区间的所有学生都被狠狠打了手心,纪律委员李长风这次考了128,位列班级第三,仅次于150分的夏天和138的杨佳悦,却仍然不能逃过一劫,不过陈老师打他的时候下手明显较轻,打完后也对他说了些激励的话。
能考上汉州一中的学生都非常有天赋,因此大多数同学的分数都在100分以上,当然也有不及格的,正是被命令脱光了衣服站在前方看着其余人受罚的顾忆琪四人。
而90-100区间的共有八人,文艺委员叶诗语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孩,从小多才多艺,面容姣好,玉腿笔直修长,自幼练习钢琴的双手同样纤细,酥胸在校服下已经若有其形,和顾忆琪一样受到很多男生追求。
“裙子掀起来,内裤脱到膝盖。”陈老师语气冰冷,所下的命令却让叶诗语脸颊发烫;不过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因为已经从学长学姐那里听说过陈老师的规矩。
犹豫了半晌,叶诗语磨磨蹭蹭地将黑色内裤脱到膝盖处,就这样挂在腿上,而后将裙子掀起,露出雪白的娇臀;一旁待命的纠察队员过来,用别针将裙子别在她的上衣上。
“打几个。”陈老师虽然叫她掀起裙子露出屁股,但并没有着急照顾那里,仍然挥动教鞭示意她伸手。
“15个...”叶诗语不存侥幸心理,那些100多分的同学都至少报了10个,她只考了94分,因此自觉地报了15个。
叶诗语手掌纤细,手指修长,可谓是一双完美的手,却即将被教鞭摧残。
好在叶诗语报的数目并未让陈老师不满,仍然“较轻”;说是较轻,但仅仅7、8下就让叶诗语疼得哭了出来,纤细的右手被打得高高肿起,像是个胖子的手,又不得不伸出另一只白皙的纤纤玉手,在陈老师的教鞭下伸直展平,受到一轮同样的摧残。
“呜呜呜...”叶诗语捂着手心小声呜咽着,声音像只小猫般微弱,使得周围一些男同学心生怜意。
可这还并没有结束,暴露在空气中晾了好一阵的雪白翘臀同样逃不过惩罚。叶诗语的屁股非常小巧,一个巴掌就可覆盖整片臀瓣,但却并不干瘪,臀肉紧实,皮肤嫩白,尤其是叶诗语的柳腰和玉腿都十分纤细,这样小巧的屁股在她身上却称得上是圆润挺翘。
“几个?”打屁股的数量也需要自己决定。
叶诗语从小练琴练舞,她的妈妈对她十分严格,每次出错或是偷懒都会被按在妈妈膝盖上打一顿屁股,只不过打完后会用最好的伤药精心调养,这才使她的皮肤仍然嫩得像个婴儿。
“50个。”叶诗语对于打屁股这项惩罚并不陌生,虽然陈老师和妈妈的责罚不一定一样,但她仍然有个大致的概念——在她犯下错误时,会以“组”为单位被打屁股,每组100下,如果是较轻的错误,通常是一两组或半组;较重的,那就要到5组往上了。不过,陈老师手中的教鞭显然比妈妈所用的巴掌、戒尺等厉害,且当众打屁股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羞辱,因此,叶诗语觉得50下是最为合适的。
“弯腰,双手抱小腿后边,两只脚给我并拢伸直了!”陈老师严厉呵斥道。
叶诗语照做,这样的姿势将自己小巧的姿势高高翘起。
陈老师将教鞭横在叶诗语屁股上,稍微瞄准,“啪”地一声,一道细长的红色印记横穿叶诗语左右两片臀瓣,使她臀肉颤抖。
叶诗语的数字让陈老师比较满意,因此责打并没有用太大的力,且节奏较缓慢,每一记教鞭平行着整齐落在她的屁股上,少有交叠。
但纵使叶诗语从小就习惯于挨屁股板子,也没办法在陈老师手下保持平静——毕竟是汉州最为严苛的中学里最为严苛的老师之一。
叶诗语本就因被打手心而抽泣,一顿屁股打完更是哭得梨花带语,期间因太痛而没有保持两条腿笔直站好,就被陈老师一记教鞭抽在大腿上,急忙站好。
50记教鞭打完,叶诗语屁股上伤痕密密麻麻,但又十分均匀,像是一张笔迹工整、排版清晰的试卷。
“到前边去,做100个下蹲,然后面对着镜子跪着!”没有让痛哭的叶诗语缓一缓,陈老师无情地下达了命令。
“是...”叶诗语谨慎地挪动着步子,一来走动时会牵动她红肿屁股上的肌肉,二来黑色的小裤子还在她腿弯处挂着,担心会落下来。
一名纠察队员走来,没有直接对叶诗语说话,而是指导夏天:“罚做下蹲时要保证他们动作标准,两腿分开,双手抱头,每次必须蹲到最低点、而后站直才能作数。像她这样的需要让她把内裤脱到脚踝,不然会妨碍。”
“哦,好...那...叶诗语同学,请你...”
没等夏天说完,叶诗语就自觉地将内裤脱到脚踝,因为反正都脱下来了,挂在膝盖还是脱到脚踝都没有差别;而后,她两只红肿手掌抱在脑后,两腿分开,开始一蹲一起。她的面前是正在为她计数的夏天,每次站起身来她都会和夏天目光对上;身后是其他同学们,她的屁股随着蹲起上下起伏,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轻颤,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目光。
叶诗语的哭声渐渐微弱,但又开始气喘吁吁,蹲起的速度也逐渐减慢,100个深蹲对于高中学生来说仍然非常吃不消。
体力渐渐不支,却还是完成了100个蹲起,叶诗语走到墙上的落地镜前,双膝跪在地上,双手仍然抱头,夏天过来题型她双腿并拢,上身挺直,脑袋抬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汉州一中的黑色校服短袜只包裹了半个小腿,并未过膝,但纠察队员贴心地在下面垫了一层薄薄的布,虽然仍然膝盖生疼,但总比冰冷坚硬的木制地板好多了。
与此同时,陈老师也在继续着其他同学的惩罚,90-100分区间的同学也都跟叶诗语的待遇一样,无论男女,除却打手心外,还要被扒下裤子打屁股,而后到前面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光着屁股做下蹲、罚跪。
“杨佳悦...”到了学习委员杨佳悦面前,陈老师却犹豫了起来,仿佛有很多话说的样子。
杨佳悦这次考了138,位列全班第二,在年级上也是全年级第12的好成绩,仅有一些数学天才比她好;因此,她理应不会受罚才对。
“这次的考试比较难,你能考138,非常好!但老师知道,你是个刻苦的孩子。老师想尊重你的想法,你觉得你可以做得更好吗?你需要老师对你更加严苛一点吗?”陈老师在杨佳悦面前收起了自己的威严和严苛,像个慈母般,温柔地说道。
杨佳悦十分犹豫,想了很久,神情复杂,最终眼镜下圆润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色,低着头,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好。先把裙子掀起来吧。”
杨佳悦将裙子掀起、内裤脱下,她的身材只能用“恰到好处”来形容,每一处都非常有料,但在其大腿、手臂乃至腰腹上都找不到一丝赘肉;她的皮肤白皙,像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脸颊如玉,找不出一点瑕疵。她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十分圆润而嫩滑,让人看了忍不住捏一把,是名副其实的挺翘美臀。
“同样,还是你自己说个数目吧,但多少都无所谓,因为无论多少,每一下我都会用尽全力。”陈老师示意杨佳悦伸手,但话语中带着温情。
“20下吧...”杨佳悦略微犹豫后说道。
“20下?你确定?我再强调一下,每一下我都会用尽全力的哦?”
“嗯...我确定...”杨佳悦声音很小,但微弱的声音中却能感受到她的坚毅。
“......好吧,既然你确定的话...不过,一旦开始的话就不能停止了,现在你仍然可以反悔。”陈老师再次提醒道,但杨佳悦仍然沉默,只是将自己的手伸直在陈老师的教鞭下。
“真是个乖孩子呀...”陈老师感叹道。
一名纠察队员走来,他最为了解陈老师,用尽全力的20记教鞭,这个女生绝对不可能凭借自己捱过去;纠察队员站在杨佳悦身后,用手轻轻扶着她的身体防止之后她乱动,陈老师也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杨佳悦的手腕。
“啪!”抡圆了胳膊,骇人的教鞭破空而来,第一记就让杨佳悦不禁握拳。
陈老师没有催促,而是等待杨佳悦略作缓和后自行张开手掌。
用全力责打这样一位乖巧的孩子,陈老师十分心疼,但正是因为杨佳悦上进而自律,陈老师必须用全力去责罚她,否则都是对她的一种辜负。
陈老师毫无保留,每一记都狠狠地抽在杨佳悦嫩嫩的手掌上。
“啊!”
“好疼!”
“咿呀!”
杨佳悦刚开始时咬牙隐忍,之后忍不住小声呻吟,打到第10下时便忍不住放肆地叫出来。
“呜呜...好疼!”
“老师我错了!呜呜...”
“呜呜呜...老师....求你不要再打了...”杨佳悦挣扎着想将手抽回来,却被陈老师牢牢握住,同时纠察队员也防止她乱动,她只能泣不成声地狼狈挣扎着。
一只手打完,陈老师松开了她的手腕,杨佳悦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痛哭。
“左手还能再捱吗?”半晌,陈老师才问她。
杨佳悦仍然没有停止哭泣,但仍坚毅地点了点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能半途而废!
就这样,杨佳悦两只手被打得高高肿起,严重处都已乌黑,陈老师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些伤药,惩罚结束后会分发给每个同学。
“50个屁股,自己站好!”杨佳悦还在痛哭,陈老师却丝毫不让她喘息,也没有再让她自己说数目,因为害怕她又说出个惊人的数目去折磨她自己。
“呜呜...是...”坚强的杨佳悦虽然还在抽泣,但很快就重新站起身来,弯下腰,两臂环抱腿弯,将羊脂玉般雪白通透的美臀高高翘起。
“啪!”“啪!”“啪!”教鞭如暴雨般快速落下,杨佳悦丝毫没有喘息的时间,左右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鞭打,但这注定只是徒劳,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加滑稽。
杨佳悦痛哭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气息供她喊叫,但她始终站着,即使东歪西倒,也不曾逃避惩罚。
杨佳悦从没觉得“50”这个数字如此之大,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她这是第一次被打屁股,当她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时,私密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的羞耻就已经使她崩溃。然而,紧跟着带来的疼痛却让她知道羞耻并非最残酷的惩罚。疼痛使她失去了冷静,而羞辱也并不会消失,当陈老师的教鞭将她的屁股抽得乱颤时,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其他同学投来的目光。
但杨佳悦是个很有心气的女生,她从小就不弱于人,也并非争强好胜,而是对自己人生目标的鉴定与执着。因此,当陈老师询问她是否想被更严格地要求时,她同意了。不可否认的是,她低估了惩罚,未曾想到陈老师的惩罚这样难捱,但她不后悔,或者说她不希望自己后悔,哪怕惩罚过程中她无数次地求饶。
为了保持清醒和专注,杨佳悦想过很多方法,但她现在发现,没有什么比疼痛与羞耻更能使人清醒。
50记教鞭打完,陈老师轻轻拍着杨佳悦的背。
“乖孩子...”陈老师在杨佳悦耳边轻语,带着心疼与温柔。
“去吧。”杨佳悦稍微缓过来了一些,陈老师示意她去做深蹲与罚跪。
惩罚接近尾声。
顾忆琪四人的心情非常复杂,在刚开始时,他们因赤裸站在全班人面前而感到无比的羞耻;随后,他们在观看其他同学受罚时被陈老师的手段吓到;随着惩罚继续进行,他们看的都有些麻木了;最后,惩罚逐渐接近尾声,意味着即将轮到他们面对陈老师的惩罚,他们又紧张起来。
最后一名同学惩罚完毕,顾忆琪四人的旁边的落地镜前已经跪着包括杨佳悦、叶诗语的8名同学。
陈老师手执教鞭,来到顾忆琪面前。
“伸手。自己说打几个”
“20个。”顾忆琪早就想好这个数字。
毫无疑问,陈老师对于这四个人不会手软,每一下都将是用尽全力;顾忆琪的双手早上时已经被打过,仅仅挨了5下便坚持不住,不过陈老师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躲避,任凭顾忆琪如何挣扎哭喊,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心打成了紫色。
钟瑶、李宇轩报的数目都是20下,他们二人都被打哭,数学科代表魏文畅报的数目却是30下,然而陈老师并未留情,狠狠地将她的手心打烂。
“转过去,跪下!”陈老师下达命令,让四人转过身去,将屁股面对全班同学。
打屁股的惩罚从魏文畅开始。
“屁股给我撅高了!”陈老师放下教鞭,拿了一条皮带。
魏文畅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是个文静少言的女生,但长相却十分讨人喜欢,圆圆的脸,额前有薄薄的刘海遮掩,带着一副圆框眼镜,身材娇小,胸前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却微微耸起。
这一次,陈老师没有让他们自己说数目,而是每人100皮带。
“啪!”皮带挥舞在空中猎猎作响,抽打在魏文畅小巧的屁股上,激起一层肉浪。
“唔...”魏文畅一声闷哼,她和大多数同学一样,以前很少被惩罚过。
陈老师每一次挥动皮带,都似乎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而魏文畅虽然每挨一下都会疼得发出呻吟,但她始终挺翘着屁股,勇敢地迎接陈老师每一记狠厉的抽打。
陈老师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批评魏文畅,也没有安慰她,因为陈老师很了解自己的这个科代表,虽然外表看似娇弱,实则非常要强骄傲,所谓响鼓不用重锤,也不用担心她会一蹶不振,魏文畅所需要的,只是一些强烈的手段使她牢记教训。
魏文畅呻吟、痛苦,扭动着屁股,尝试着用已经被打成红紫色的手掌去遮挡,但她未曾发出一声求饶,因为她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骄傲的她不允许自己考出这样的差成绩,她需要羞耻与疼痛的惩罚让自己铭记于心。
陈老师觉得魏文畅和杨佳悦非常类似,需要毫不留情地惩罚她们,这样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尊重。
皮带飞舞,伴随着四名同学的呻吟与痛哭,留下四个通红的屁股作为他们耻辱的标记。
当然,他们四人除了要和其他同学一样受到打手心、打屁股的惩罚外,还有额外的惩罚——陈老师拿来了一根细鞭,让李宇轩扒开屁股,抽打了他20记臀缝鞭,每抽一鞭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其余三名女生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但好在陈老师并没有将这项惩罚用于她们,因为臀缝鞭对于男生是可以随时使用的B级惩罚,但对于女生来说确实A级惩罚,她们虽然考差了,但并非不可原谅的打错,还不至于使用A级惩罚。陈老师给三名女生的惩罚是——散鞭,但惩罚部位并非屁股,而是三人胸前的三对小白兔。
散鞭将她们的乳房抽得在空中朝四方飞舞,又像锐利的爪子一样,在她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留下密集的似抓痕般的红色印记。
这场惩罚足足持续了2个小时之久,终于是要接近尾声了。陈老师带着两名纠察队员离开,让所有同学都在原地冷静一下,同时也给他们时间反省自身。
“叮铃铃...懂东懂冻,懂东东冻....”钟声响起,放学时间到来。
“行了,放学吧。”陈老师似乎没什么要说的,让同学们放学,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谢老师!”今天几乎每人都被罚哭,但大家仍然向陈老师鞠躬致谢。
“琪琪,走吧...”钟瑶哭得很惨,现在仍然啜泣,穿好衣服后拉起顾忆琪的手。
“嗯...文畅,你还好吧?”顾忆琪关心自己的同桌。
“嗯...我还好。”魏文畅仍红着眼睛,她的眼镜上有许多水珠。
夏天走过来,拍了拍几人的肩膀以安慰她们。
杨佳悦今天没有和顾忆琪她们一起走出校门,迅速收拾好东西就背着书包离去了。
汉州一中的同学们,都带着“逼自己一把”的心态来到这里。这一周之内,高一2班的同学们经历了两场刻骨铭心的惩罚,他们有人觉得这严重超过了其心理预期,有人却觉得自己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无论心里是如何想的,他们现在都无法后悔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让三年后的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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